“得咧”老汉又高兴的忙活起来
离君圣重坐回板凳上,单手支着下巴看着老汉的身影感慨着,其实平凡的人才有最简单的快乐,而有些人即便是最简单的快乐都是一种奢侈
因为馄饨装在碗里也烫手,离君圣便把老汉一个圆盘子给买走了,然后把碗搁在上边儿一路上慢慢走来,到客栈时已经很少有人进出了,上了楼,吩咐清泉将手上的东西送到红槐屋里,想也没想的一把推开了自个儿房门,里边漆黑一片,就在索着想要点灯的时候,瞧见隔床不远的一个空处上,一个黑咚咚的身影甚是骇人,离君圣大惊着欲上前出手“谁?”
“主人,是我”
“哈?”离君圣三两下将灯点上,做大怒状“你这大晚上的不回去睡觉在这儿装神弄鬼个什么劲儿?”难道是来报负来了?怪自个儿之前捉弄他的事儿?
“我,小的,就是想等主人回来……”红槐的声音有些小
离君圣干咳了下,微笑道“大晚上的等我回来,我会误会以为你是来陪寝的”
“怎么可能?”红槐大惊吼道,就耳子都红了,不知是被气的还是被羞的,见面前立着的俊美男人脸上有些许痞气,稍稍别过脸道小声道“难道您看不出来,我是等着领罚的?”
离君圣一本正经“完全看不出”
“您没看见我正跪着呢吗?”红槐再次激动的大吼
“跪着陪侍与躺着陪侍有区别么?”
“你……”红槐郁结“你脑袋里怎么竟想些……”接下来的话,红槐都不好意思说出口,脸上的红晕更甚,说话的时候脸边的酒窝也越发的显得可爱
“男人不都这样吗?”离君圣低语着俯身往红槐凑近,最喜欢逗这人,不过也有被他挑起yù_wàng的时候
此情此景,屋里真真是怎一个暧昧道得尽
“我才没有”红槐将身子尽量向后仰,不想与那位危险的人物靠得太近
“所以才说呐”离君圣一副我就知道的神情“你现在还只能算男孩,不能算男人”
“你……”红槐再次被气得说不出话
离君圣直起了身子对着地上那小红虾挥了挥手“你什么你,晚了,回去睡吧”
红槐大惊,简直跟不上这人的思想,半天才嚅嚅道“可是,您不是应该惩罚我吗?”
得,这又成了您而不是你了,离君圣轻笑着叹了口气,在脑子里化了个等式,惩罚=□,下巴“有意思”
“嗯?”
离君圣双手环似笑非笑道“惩罚什么的,我自有主张”再一挥手“回去是吧”
红槐埋了埋脸郏,最终慢慢起身,只是在地上跪了太久以后,膝盖早疼的没有知觉了,不禁双腿一软,眼看着就要向地下扑去,离某人快速上前将那人拥在怀里,红槐大惊着想要推开那人,不料离君圣这点儿也没注意,两人就着那么奇怪的姿势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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