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果然老嬷嬷早就已经备好了午饭。没等一会儿,夏亚也放了学生回家吃饭去了。荣贵放下东西,就带着长贵回去了。他们回家还要帮忙处理那个大东西呢,那个东西可够他们过几天好日子的了。
饭后夏亚稀奇的看到一向要睡午觉的女儿竟然还在鼓捣那个小竹笼,这可不行啊,那可是在耽误他和他亲亲娘子的交流情感的时间。再一看,那笼子里的东西可是很眼熟埃像是“那个东西”,可是也不对啊,要是“那个东西”,小小的竹笼子可困不住它。
为了更清楚的看清那个东西,夏亚从还玩的不亦乐乎的女儿手上抢了下来。不顾女儿的反对,打开笼口,把里面的东西抓了出来。
夏温纹一直坐在母亲腿上玩着,冷不丁的被父亲强了去,当然“依依呀呀”的表示了强烈的不满。可是后来就被父亲手上的东西吸引了目光。
那个东西只有小鸟那样大小,浑身光溜溜的、火红色的皮肤,双翅上和屁股上只有稀稀疏疏的几红色的羽毛覆盖着,真的很丑。那个不停地转来转去、躲避夏亚的手的头上倒是有一簇羽毛,不过是彩色的,在阳光下微微的放着光芒。眼睛是黑色的、乌溜溜的咕噜噜的不停打量着四周。尖尖的带着点弯的喙。看起来是一只很有灵的小东西。
夏亚将红色“小鸟”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似乎对检查的结果不满意,又将小翅膀给扒拉开,仔仔细细查了一遍。也是一无所得。
“相公,你在找什么呢?”温月月也是很好奇的,这个丑丑的小东西相公见过?不就是一只冒得比较稀奇的红色小鸟吗?
“月月,你还记不记得以前鸿坊法师身边的那只坐骑吗?”鸿坊法师是国师凌月的师傅,一直隐居在仙灵山,在皇族之间都很有威信,据说他能预测未来,为国家选出最适合的继承人而从未错过。
之前有幸,他和月月得到过一次他的指点,那次他身边有一只白色的叫“爲”的坐骑,修长的身姿,优雅的姿态,双翅展开就有三四米的宽度,在天空中更是姿态翩翩,犹如天空中的王者。据说是远古凤凰的一种,有不一样的灵力。
“恩,记得。嘻嘻,相公,你不会以为这只小不点是一只爲吧,那是不可能的好不好。”温月月虽然平时糊里糊涂的,可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不说爲的珍贵,就说外形也是完全不一样的,爲的脑门上有一簇红毛,而不像这样浑身的红。
“是呀,呵呵。”真的是完全不一样啊,当时自己怎么就把它看成爲呢。还以为能从上面看到白色羽毛,真是发傻了。是不是和月月过久了,也传染了傻了。汗碍…
夏亚找了一个细细的链子,把小东西给栓在了温纹的小床上。
温纹看到转移到自己小床了,就往那边使劲,表示自己也要到小床上去。
温月月一看抓都要抓不住温纹的小身子了,连忙给放到床上去。自家女儿真是健康啊,感慨。(其实更想说健壮的。)
夏亚将温月月揽在怀里,脑袋支在温月月的肩上,看着自家女儿在小床上嘿咻嘿咻的扭着自己的小屁股努力地爬到床尾挂链子的地方。再攥着链子把那只扑腾着翅膀的小东西给拖到怀里。
桃树下,花儿缤纷飞舞着,一对人儿相依,温柔而又宠爱的注视着小床上那个致的小娃娃,小娃娃玩的双颊微红,成功抓到小红鸟后,得意的对着双亲咯咯的笑着,杨着自己的小脸。小鸟似乎也被这暖暖的气氛吸引了,停止了挣扎,弯着脑袋打量着他们。
春光明媚,风景如画……
“帝高阳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庸。摄提贞于孟陬兮,惟庚寅吾以降。皇览揆余初度兮,肇锡余以嘉名……”从邻屋传来朗朗的读书声,还有时不时夏亚纠正他们的声音。
没想到这世间还有《离骚》呢,是一个叫原离写的。还记得当时知道自己所在的世界是有一个不同历史的时空时那种失落感。
虽然不喜欢以前的生活,可当自己知道再也不能回去,还是难受了一段时间的,自己真的和以前一点都没有联系了呢。
现在的世界只有一块大陆,只有零零碎碎的几个小岛分布在周围。共有四个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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