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以后,程晋阅那蜜月期还没有过去,每天和小唯在一起,蜜里调油。许洛城就惨一些,一个月之中,总有那么二十天会听见他被踹下床的惨叫。最悲催的当然就是季三郎,每天被阿爸当成免费劳力指使他干这干那不说,每次和小春有点亲密的举动,都会被阿爸的眼神各种凌迟。
日子和以前一样过得不紧不慢,平淡又温馨,唯一和平常有些不同的是小唯,倒也不是什么大变化,就是比以前能吃些能睡些。起初程晋阅就注意到了,但没怎么在意,以为是自己晚上做过火了,小唯消耗比较大所以才比以前更加能吃能睡。这是程晋阅没提,别人更加没在意,因为大家只有在晚饭时才能见到小唯,其他两餐两个人都是自己那边解决的。小唯自己更是不在意,每天早晨起来后程晋阅已经出去了,吃完他留在锅里温着的饭,就去地里给他帮忙。
这天,小唯和每天一样吃过早饭去地里帮忙,走到地头上,见程晋阅正在拔草,自己也挽挽袖子下地帮忙。不知最近是怎么回事,虽然比以前能吃了,但力气却大不如前了,拔了一会就累得气喘嘘嘘,把拔好的草放在一边就去找离自己不远的程晋阅。走了几步也没注意脚下,程晋阅不知什么时候把一个锄头随手放在了边上,小唯一脚在踩了上面,一个重心不稳就摔在了一遍,肚子磕在以前程晋阅给他搬来歇脚的大石头上边。小唯开始觉得没什么,自己长起来拍拍身上的土接着往前走,不知怎么突然觉得肚子疼得不像话,只来得及喊了句阿阅就软倒了下去。
程晋阅听见喊声,一抬头一看人不知哪里去了,喊了两声不见有人应便觉得有些奇怪,起身往前走了两步见小唯躺在地上,还以为他在和自己闹着玩,笑着说了句,“躲什么呀,为夫可看见你了。”
见小唯依旧没有回答,趴在地上没有反应,心里隐隐觉得不好,赶忙跑过去一看,小唯双眼紧闭面色苍白。程晋阅兜着他的脖子和腿准备把他抱起来,手竟有濡湿的触感,抬起来一看居然是血,吓得赶紧抱起人就往回跑。回到家一看,只有季三郎和小春在家。小春一看程晋阅抱着小春回来了,以为小唯是中暑了,刚想问是怎么了,就听见程晋阅焦急的喊阿爸,那声音竟带着哽咽。小春一听,心里咯噔一下,知道是出事了,赶紧帮程晋阅把小唯撂倒床上。季三郎也是个机灵的,没等吩咐就跑出去找阿爸。找着阿爸也没来得及说怎么回事,就接着去找村东头的一个土郎中。
阿爸到底是过来人,回家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打发急得直在屋里转圈的程晋阅去外面,又让小春去烧热水。水还没烧开呢,季三郎就领着大夫回来了。带去过去搭脉一瞧,说是动了胎气,给了个土方,说按这个吃,在调理几天就没事了。阿爸知道再去镇上请大夫本来不及,这土郎中在村里看了十几年的病也没听说出过什么事,也就按着他说的去做了。别说,还真管用,药吃下去不久小唯就醒了。大夫又瞧了会脉,见没什么大碍了,嘱咐了几句,便告辞回家了。
程晋阅在外面急得团团转,几次想进去都被小春推了出来。阿爸送大夫出来,吩咐季三郎把大夫送回去,又让小春给大夫装了一篮子**蛋带走。那大夫不肯收,说都是乡里乡亲,帮点忙是应该的,再收东西可就见外了。人家都这么说了,阿爸也不能强给,只好让小春把**蛋放回去,准备日后有机会在感谢人家。
程晋阅趁这个空钻进了屋子,见小唯醒了,忙坐过去握住他的手,问:“怎么样,好些没?”
小唯笑着点点头,“没,没事了。”
“那就好,可吓死我了,”程晋阅想想还心有余悸,“怎么会出血,大夫这么说?”
小唯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迷迷糊糊地听见大夫和阿爸说什么调理凉着什么的,摇摇头说不知道。
程晋阅也没再问,只是拿额头抵着小唯的额头说:“以后可得小心些,还好没什么事,下次再这样我可打你屁股了。”
一听打屁股,小唯的脸一下就红了,微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阿爸见两个人那样,也没进去打扰,只等一会程晋阅出来了再教训一下那个傻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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