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文静一身劲装,雄赳赳,气昂昂的来到马场。云枫、宋清扬等人鲜衣怒马,只闻的马蹄声疾,身后沙尘飞扬。
当司徒文静真正站在高头大马前时,腿肚子不由的发颤。这马好像也欺生,冲自己甩了个响鼻,吓了一大跳。
看见司徒文静愁眉苦脸的站在白马旁,骑在马上的宋清扬,坏心眼又冒了出来。
“既然要学骑马,焉有不上马背之理。来,司徒,本公子帮你一把。”宋清扬不由分说的把司徒文静提上了马背,又顺手对着马屁股挥了一鞭。
马儿吃痛,扬蹄疾驰而去。马背上的司徒文静,吓的连缰绳都丢弃了,整个身子都伏在马背上,双手死死的抱着马脖子不敢撒手,啊,刹车在哪里?我快抓不住了。宋清扬在后面哈哈大笑,他终于扳回了一城。
就在司徒文静绝望之时,忽然身上一轻,眨眼间人已经离开了马背,司徒文静就像被抽走了筋一样,瘫软在了地上。
“去牵一匹情温和的小马来。”云枫如天神般站在司徒文静的面前,吩咐随侍在一旁的马童。
这声音司徒文静听起来犹如天籁。
此后的每天辰时,云枫都会准时出现在马场,司徒文静也会牵着一匹小马跟着出现在马场。两人心照而不宣,司徒文静骑在小马背上,胆子稍微放大了点,不过也只是走马观花,不敢放开了跑。云枫时不时的打马过来指点她一下。
清晨的阳光照在云枫的侧脸上,俊颜生辉,脸部线条优美迷人。不过脸部的表情却是一万年也没有变化。司徒文静不由的感慨:齐王殿下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和云枫朝夕相处了十多天,司徒文静终于学会了骑马,现在可以跟在云枫的马后小跑一阵了。
“将军今天的气色很不好,是生病了吗?”司徒文静见云枫的脸色苍白的吓人,好像从阎罗殿里出来似的。
“老毛病了,过几日就好。”云枫满不在乎的说道。
这家伙有什么病?看他的样子好像是有难言之隐。司徒文静心中疑惑,但是见云枫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只好知趣的闭嘴。
最近云枫看向司徒文静的眼神总有点古怪,有时好像有一丝忧伤,有时好像有一丝无奈。难道他真的有断袖之癖?司徒文静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想了。
最让司徒文静吃惊的是蓝钰,作为太医令唯一的儿子,居然不想子承父业,倒是喜欢舞枪弄。这个别扭的小子竟然是个副将。真是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空长百岁。
早晨,起床的号角已经响过了,司徒文静仍然赖在床上,因为今天她旬休。只听校场那边传来一阵阵的欢呼声,不知道那一帮男人在玩些甚么,怎会如此热闹。
司徒文静终于按捺不住好奇之心,起床梳洗后就直奔校场。
走近一看,原来云大将军正和军中几个教头在比试武艺。四周围满了看热闹的士兵,司徒文静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挤了进去。只见云枫在场中白衣翻飞,身法优美,如蛟龙出海。手中的剑若灵蛇,剑气所到之处杀机重重。那几个教头武艺不弱,在军中甚有威望。云枫在几人的围攻下丝毫不见败相,游刃有余。反观那几位教头,已是强弩之末,虽拼尽全力,也奈何不了云枫。最后弃剑认输。
司徒文静见识了云枫的轻功,不由生起了学艺之心。要是自己学会了轻功,将来打起仗来,逃命也能跑快些不是?(瞧她这点出息,汗)
好不容易捱到散场,司徒文静巴巴的追上云枫。
“将军,我想跟你学轻功,你能不能收我为徒?”司徒文静满怀期待的望着云枫道。
“你想学轻功?”云枫挑了挑眉,有些不相信的看着司徒文静道。
“对,对。”司徒文静头点的如**啄米似的。
云枫没说话,忽然,他身形一动,当真快如闪电。司徒文静还没反应过来,前就挨了一掌。
“下盘虚浮,以后每天扎两个时辰的马步。嗯,肌太厚,要多练习抓举。”云枫皱着眉头说道。
司徒文静吐血了,当然不是被云枫打的,而是被气的。
你全家都肌厚,本姑娘竟然被非礼了,天啊,我的清白没有了。云枫,我要砍了你的咸猪手。呜呜。
司徒文静气的脸色发黑,咬牙切齿道:“不劳将军费心,我就是抓举练得太多了,才变成这样子的。”
话刚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转身走了,留下云枫一人盯着自己的手掌发呆。
司徒文静回去后,又把自己扔在床上捶枕头。自己真是脑子坏了,才会去找云枫教自己练轻功。这回不但被吃了豆腐,还可能引起了他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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