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略交谈后书闲陵才知,香如海是主要负责人,猥琐大叔只负责跟她牵线接头,接下来她只需和香如海打交道。
在红倌里的几天,书闲陵成了名义上的老鸨,见识到了四大红倌人高调的拿乔技术,香如海是貌丑不知礼的女人不见,梅惊破是俗气不懂风雅的女人不见,纳兰无恒是不懂琴棋书画的女人不见,齐无心是不会讲笑话的女人不见。四个人有没搞清楚一件事啊?第一:尊国里的女子数量不多,他们这般挑剔女人,剩下哪些个女人愿意光顾?第二:尊国的女人非常吃香,人家不愁找不到男人解闷,清心苑生意兴隆便是极有说服力的佐证,他们这不是在自断财路?
要说红倌生意不好,也是他们自己作践的。那厢传来客人吵架的事情,二个泼辣女子为了争夺一位小倌,骂骂咧咧的大打出手,吵得其他客人都没法专心看美男。
劝架是一门学问劝得好的也有,在男倌苑这种地方,劝架的最终结果就是二对一,吵架的双方往往会联合起来处处针对倌公,抨击男倌苑里的差劲服务,说酒水掺假了说小倌不热情了,说老板狗眼看人低了。
书闲陵是名义上的老板,她好意劝架未果,被惹极了指着跑龙套甲骂:“你说我店里酒里掺水?你老土了吧,我只听说过水里掺酒。”
书闲陵再指着跑龙套乙骂:“你想让老娘看的起你?行,你先自个修行好了。你要是个有才情、懂风雅、知幽默的女人,我保证我苑里的男人个个热情似火,舒服的你啊爬都爬不起来!”
跑龙套的二人羞愧难当夹着尾巴溜走,众男倌为新老板的口才热烈鼓掌,轰然叫好。
书闲陵轻叹一口气,如今才明白了猥琐大叔的苦楚,当倌公和当老鸨本质都一样,吃力讨不着好。
书闲陵一连几日都未回清心苑,秦歌直接闯入红倌苑。香如海当先拦阻,“我们这里可不是清心苑,秦哥儿可别放肆!”
秦歌一见香如海的艳容气息一滞,堂主整天对着这样的男子,怪不得她得陇望蜀不肯回去,今日可由不得她。“这位大哥哥,秦歌也是身不由己,麻烦告诉我们的老板一声,她的义弟卿哥儿重伤请老板速速回去”。
香如海一怔,他当然知道王怜卿的存在,最近在京都很红的一个倌哥,“你等下,我去告诉书老板”。
书闲陵一听立刻着急失魂,怎么会重伤?是摔着碰着还是有人故意伤害卿弟?她急忙忙和香如海招呼一声奔出红倌苑,连秦歌都来不及招呼。秦歌冷笑,她的把柄始终在他们手里攥着,哼,小小的红倌苑算什么?
书闲陵气喘如牛,当她见到躺在卧床上昏迷不醒的王怜卿时心反而定了一定,看了看他身上的伤口心里一凉,果然是有人蓄意伤害他,是谁?秦歌还没那胆子,除了秦歌店里的其他人更不敢。
到底是谁?
入耳动心的话声,澹荡盘旋,静悄悄地在她耳边轻响:“怎么?看似你的卿弟对你真的很重要,啧啧,看不出书堂主是个痴情种呢。”
书闲陵忍不住的瑟缩颤抖,变态教主怎么来京都,是来视察她的工作?
柳风冥故意压低身子,脸凑着脸,近距离观赏女孩的表情,看到她面对他时,自然地不造作的反应,那是发自内心的恐惧。单单只针对他的抵触、排斥态度令他很不爽。自她离开总教,这个女孩的身影时常占据他的脑海,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忍耐着自控着,可怎么也敌不过内心深处的真实渴望。
柳风冥焦急的赶到了京都却没见着她,等了又等,终于起了杀心,他不会杀了书闲陵,至少,他暂时还想留着她的命。王怜卿便没她那般好命,柳风冥命秦歌动手,他自己在一边好心情的欣赏。
这份好心情令柳风冥不至于冲动的将红倌里的四大红倌人杀了尽,瞧瞧,她还真是立刻赶回了,王怜卿在她的心目中,恐怕不仅仅是义弟这般简单。
书闲陵惊惧万分的戒备着怕变态教主突然发难,他眼里杀气腾腾,手已经渐渐的扣住她的脖子,她声不成调的求饶:“教主,您发发善心饶了属下这一次,属下日后再不贪玩了。”
柳风冥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说,你丢下了本教主指派给你的工作,出去玩乐?那四大红倌人当真那么销魂令你乐不思蜀?”
书闲陵赶紧的辩白,“不是,那是属下的第一份私有财产,在那里,属下觉着自己是自由之身不受任何约束,仅仅是如此而已。”
柳风冥的全副心神,不知不觉中被一张翕动着的粉红小嘴吸引,她呼吸里似乎带着菡萏香气,这丫头似乎独偏爱菡萏香。
咦?
书闲陵惊慌过后稍加镇定,顺着变态教主的视线观察,貌似,他正在起着不轨的念头,对象竟然是她自己?上一次,他曾亲过她的额头。脑海里有道风雷击过,她就觉着自己是只翠绿肥白的青蛙,而教主则是毒的,长着三角脑袋的毒蛇。他的眼神怎么看都是飕飕的,丝毫看不出半点沉醉痴迷,到似饿得很久的毒蛇,森森然吐着舌信狠狠的盯着猎物。
柳风冥微笑着,满意地看到自己攥住了她的注意力,“哦?那样的话,你就会更加专心的做生意?这样吧,本教主决定:将清心苑的三成盈利都归算你的名下,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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