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喊了,”武汉觉得浑身都糟透了。他说:“我不知道怎么搞的,现在我们被甩到东湖边上来了……行了,回去吧。”
上海吃力地站了起来,晃了几下脑袋,水珠顺着他湿答答的头发一直沿着脖子滑下去、滑下去,顺着贴得紧紧的病号服滑下去……他严肃地望着他,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马上走!我们现在就去省博物馆!……省博物馆在哪里?”
“去个屁啊去!”武汉忍不住骂道,“我们现在全身都是湿的……你本来病就没好,又想感冒啊?”
“你听我说,”他说,“必须现在就去,我有特别紧急的事情需要确认。”
“个斑马的……”武汉看着他虚弱又坚定的眼神,不由得狠狠骂起来:“老子算是活该给你们这群人折腾的!折腾!继续折腾!靠!”
幸亏省博物馆就在东湖边上。
太阳越来越大了,照得他们每个人都打了个喷嚏。光天化日之下,两只水棍湿淋淋地站着省博物馆门口,从头到脚都在蒸发水汽。
这个年代的行人们都又匆忙又冷漠,没有一个人往这边投去注视的目光;实际上,这边门口的行人也很稀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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