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开始也跟金重言玩儿这套虚的,相处一段时日被自己点破后,当时他是怎么说来着?
“我只是个挣钱的,只要目的达到,不就是说一些软话好话嘛,不就是姿态放低一点嘛,我彬彬有礼,我谦卑低下,结果是,别人的钱财成功的入了我的腰包”。于人家,是伸手不打笑脸人,于我,是笑脸只对给钱人。”
金重言当时在心里说,如果能得君真心相待,倾家荡产都在所不惜。
但这么个玲珑剔透的人儿,最近居然跟江海那个傻//逼走的颇近,近几次出来,到饭点儿就回家,也不跟自己出入有情调的小馆子了,也不跟自己饭后消食压马路了,问了几次,才说“一个朋友最近清闲的很,没事儿就找我玩儿,留他一个人不放心。”
每次说请他吃饭时,余生又说“那个朋友很会做些饭菜,所以都回家吃。”虽然已然猜到是谁,但还是确定般的问了一下,得到的答复果然是:“江海,说起来,他跟子墨骆城东的关系也不错呢。改天你们也互相认识一下。”
呵呵,是该相互认识认识,怎么办呢,江小狗,你的“软肋”恰好让我看上了,你到嘴的“骨头”我正好也想咬一口,而且想着长长久久的咬下去。你说,这该怎么办呀?
这天是冬至,江海已经走了一个星期了。
周从仕每天的生活倒是规律的很,没事儿去公司转转,盯盯新产品的生产,在这个一年中白天最短的日子里,早早下班,推了金重言的饭局,做了一盘儿小葱烧豆腐---“多福”还“逗富”,熬了一锅**汤---这是魏姐的建议,据说是n城的习俗,进九喝**汤,大补的。
**汤是没什么寓意的,但似乎江海挺爱喝,上次他做的那碗薯蓣**汤自己剩下的被江海连锅端了。
吃完饭后,习惯的翻了翻手机,哼,没良心的江王八蛋,前几天一天好几条信息轰炸,自己虽然也就回个“恩,啊,知道了”之类的,但还是能收到江海写作文一样的回复,但这两天却杳无音讯,呃,自己该主动发个信息问候一下吗?不对,凭什么啊?!去***,爱发不发。哼,关机!!
10点一过,周从仕细细上床睡觉,被窝里乍一钻进去,冷的扎人,莫名就想起那次□过后被江海洗好送入被窝的感觉---温暖干爽又舒适,一定事先捂过了吧。
迷迷糊糊的进入了睡眠,突然却听见“砰砰砰”的砸门声,周从仕想着可能是邻居家晚归没带钥匙,但后来进宝也跟着“汪汪汪”的叫唤了,还有爪子挠自己卧室门的声音,这肯定是敲自己家门呢,进宝这个家伙,要是别人家的响动,山崩地裂的声音它也能稳如泰山的睡,而自己家稍稍有一点动静,机敏的跟小警犬似的,某种程度上,该说周从仕调//教有方吗?
于是周从仕打着哆嗦跑去开门,还没看清来人是谁,就落进一个冰凉的怀抱里,那人的外套被寒风染了一层刺骨的凉,嘴唇也冻得冰凉,但落在自己眉眼之间的吻却如此的温柔缠绵。冰凉的手无意中碰到自己的皮肤,冷意顿时让周从仕清醒了不少:
“大半夜的敲门劫色?你这流氓够敬业的啊!”
“阿生,想死我了,今天冬至,我办完事儿就回来了,连饭都没顾上吃,你喝**汤了没?我妈小时候说,进九喝**汤,一补补一年哦。”
“熬了,还剩点儿,你喝不?”
本来想责怪一下为啥后几天不联系自己,但又一想,自己有什么立场问呢?担心他吗?现在不是囫囵个儿的回来了嘛?希望发发信息将思念倾注于指尖?这种少女情怀周从仕想想就浑身发冷,于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问。
江海一边喝着热气腾腾的**汤,一边儿眉梢眼角都带着笑意望着周从仕,周从仕看他一副口水都要流下来的样子,终于忍不住道:
“看什么呢?!眼睛贼亮贼亮的跟狼似的。”
“看你好看!”江海不害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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