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我一夜睡不著跑到你床上就睡著了。”
“是嗎!”
“恩,在你的身邊感覺好放心,好輕鬆。”他的臉上有著黑色的眼圈。
“難道你很累嗎?”
“算是吧!畢竟心飄蕩著,沒有歸屬感。”他的眼睛有著濃濃的熾熱。
“唉!千萬別說我是你心靈的歸宿,太噁心了。”我會吐。
“你這個女人一點情調也沒有。”金南柯白了我一眼,氣的要死。
當男人再回過頭時,旁邊的女孩已經酣然入睡了。
屋裏突然一陣香氣讓床上的兩個人睡得更熟了,突然闖進來兩個人將一旁的我用薄被子一裹放到輪椅上,帶走了。
頭好痛!淡黃色的燈光讓我睜不開眼睛,剛想抬起手來,卻聽到“噹啷。”一聲。
我的雙手都被人銬在金色鐵質的大床上,“別費心解開了,你解不開的。”兩邊的眉頭不禁聚攏。
“鐘天梵,你玩什麼?”我說話都有氣無力,但是聽聲音就知道是鐘天梵。
“哼!玩什麼?這話你不該問我,應該問你自己,連夜逃離我的身邊,卻跑到別的男人身邊去當蕩婦。”他的語氣很冷讓人敬畏。
迷藥弄的我的頭很暈,“先解開我的手銬,你要知道等我恢復力氣這個根本不算什麼?”
“我當然知道你是納蘭家的後裔,開這種鎖當然是小菜一碟嘍!但是你沒發現你的手腳一點力氣也沒有嗎?”他在一旁好心提醒。
“是軟骨香。”該死他怎麼會有的。
“是,你一定好奇我是怎麼弄到對嗎?是你的蜜蜜姐姐給我的。我把你綁來,連你哥都不知道。”
“你瘋啦!變態。”他絕對精神不正常。
他跨坐在我的身上,卻沒把所有的重量壓在我的身上。看著他冰冷的眸子不帶有任何溫度,只是在冰冷的眸子後面卻有濃濃的傷痛!
“小梵,你到底怎麼了?”我感到他有事瞞我。
“這是你欠我的,欠我的。”他忽然大叫著,眼淚從眼角滑落。
“我到底欠了你什麼?”我不懂!
他低下頭抓住我的頭髮“如果誰找到這來,我就和他一起上你,包括惡魔政。”
我咬緊下嘴唇,被他拽的頭髮像是和頭皮分開了一樣的疼痛。“還記得惡魔政嗎?就是我們的小政哥,他也回來了。”
惡魔政,真是好多年沒有聽過的名字“然後呢?”我忍著疼痛。
“然後?哈哈……你們納蘭家的女人果然都是賤貨。”他在我的耳邊大叫著
“納蘭家?”我好想能抓到一點頭緒了。
“是啊!你們納蘭家的女人哪一個不是有很多個老公呢?”他低頭用力的咬了一下我的脖子。
“啊!”我吃痛的皺緊眉頭。“那又怎樣?我們納蘭家的女人又沒拿槍逼著那些男人。”他們犯賤。女人沒有誘惑的男人的權利,除了男人給
了那女人的權利。
“啪!”我的臉上被小梵打了一巴掌,火辣辣的感覺在臉上蔓延。
“那也不該搶別人的老公。”他火大的對我吼著“qiáng_bào別人的妻子。”
我的精神開始恍惚“我們納蘭家的每一個女人都不會這麼做的,我們……”我體力透支昏了過去。
“小梵,做的好。”臥房的門打開了,走進來一個40多歲的女人。
“媽。”小梵心疼的看著身下的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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