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月看两个人再没说什么,微微喘了口气,看来两人似乎不是为了来追杀自己的,但是两个人神神秘秘的样子恐怕有些说不得事情要在房间里面说。
齐月拉过郑少保来,“少保,这两个人不好对付,你做点准备,等一会儿我们看看他们住哪间房,让富贵派人去听听风。你觉得怎么样?”
郑少保不安的看看楼下,微微点点头,“好,我想起来了,就是这个女人把秀儿带进镇远镖局的,秀儿跟她一定是一伙儿的。”
秀儿悲催了,原来她是程云娇安排进镇远镖局的,那么她跟老四、跟郑荣,程云娇不会不知道,而程云娇自己口口声声爱着安卓冰,这边却又跟个火星天坑脸不清不楚的有奸情,齐月一时间有了一种分的感觉,太离谱了,原来古代民风这么开化彪悍,打打杀杀也就算了,这样复杂的男女关系让齐月真是大开眼界。
齐月和郑少保安静的坐在房中,等着大堂之中的两人大快朵颐,看来这个夜晚是不会太过无聊的。
老四和程云娇吃喝才结束,就迫不及待的上了楼,就住在郑少保房间的隔壁,这也倒省了不少的事情,至少不用冒风险出门去找朱富贵了。
齐月和郑少保赶紧在墙壁上尽力找缝隙,在这种小客栈里面谈隐私真的不是很保险啊,这墙壁一半木头一半墙,哪里隔得住声音呢?
才一进门,程云娇就娇斥起老四来,“急什么?昨天晚上你还没有玩够啊?老娘腰都要断了,哼!”老四荡的声音嘿嘿一笑,“不急,不急,我只是想问问安卓冰到底回京城去干嘛?”
沉默了好长时间,程云娇才继续说话,似乎是想了好久才决定跟老四说的,“他要去看他娘,而且朝中守旧的几位大臣已经开始怀疑先皇的死因了,据说上了联名折子,皇帝也急召他进护驾,恐怕是要出大事了。”
老四这个时候似乎没有继续戏谑,言语间严肃了不少,“怀疑?当日狩猎之时,所有人都看见了先皇暴毙,还能怀疑什么呢?太医都说了是急病,这些人真是闲得找不到事情做了。”
程云娇冷笑道:“哼,你倒是对朝廷中的事情知晓不少啊?是不是梅老二告诉你的?你也不想想,先皇才离世多久,皇帝就迫不及待的登基了?先皇这么fēng_liú,皇帝他有本事把他哥哥的fēng_liú种一个个全杀了?老四,梅老二也不是什么好货色,朝廷的事情……你恐怕少管些为好,那些个朝中的大人们一个个都心怀鬼胎,恨不能把先皇刨出来问个究竟,当年的事情本来就一直是个忌讳,还是不要出头的好。”
老四这时候突然放声大笑,“不管,我才不管,我只想管我的小美人儿今天晚上高不高兴!”顿时,相当适合拿去和谐的声音从隔壁传了过来,这下子就算是不趴在墙上也能听得一清二楚了,这种声音让齐月和郑少保顿时脸红了,太露骨也太恶心了。
只不过老四突如其来的笑声,很明显是在遮掩自己对于朝廷之事的热情,不知道程云娇能不能察觉得到了。
齐月拉着郑少保赶紧离开了这个房间,找到朱富贵,“富贵,少保隔壁住着的是我们的仇家,现在千万不能让他们发现我们,现在我们不敢继续住在那儿,你想想办法!”
朱富贵抬眼看了看郑少保住的方向,“小姐,要不您跟着小人,我们去隔壁铺子将就一晚上,隔壁是个卖布的,虽然简陋些倒也还清静。这边我来盯着,他们走了我再过来接您。”
看来朱富贵在北商盟期间学会了稳重,比之前齐月遇到的时候可是淡定多了,所以说,人不在于聪不聪明,只在于呆的环境好不好。环境对于人的影响是很难想象的。
齐月和郑少保躲进隔壁铺子后,都已经入夜了,有钱能使鬼推磨,铺子老板迅速腾出了两个房间来,这一夜倒也相安无事,临近次日中午,朱富贵才来请齐月赶路。
“小姐,他们已经走了。”朱富贵手脚利落的帮郑少保穿戴,少爷真的是很麻烦,出门没个人照顾完全就是一个生活白痴,“对了,小姐,这两个人昨天夜里又说起了方恩公,好像那女的想要杀他。”
这个倒是不新鲜,程云娇对方如立恨之入骨,她若说不杀方如立,那么真的是太阳西升地球倒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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