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送的人的确不怎么样,但东西还是好东西啊!
《正旦蒙赉酒》里,“正旦辟恶酒,新年长命杯。柏叶随铭至,椒花逐颂来。”有这么两句,而里面所说的辟恶酒,正是这坛:椒柏酒。
双手托着下巴,看着地上那坛,刚才还炙手可热,现在就身价大跌的椒柏酒,心中猜测着黄鼠狼送这酒的用意。
这酒名义上是送给我的,实际上就难说了,或许只是借我的名义,送给谁喝,这都说不准!
想着身边人和他之间的关系,除了我,渊源最深的却只有一个。
难道是……,时时?
不无这个可能。
从前,黄鼠狼对时时一直就是图谋不轨!时时原本不叫时时,只是样子像时钟,来家里后,小桃涂个方便好记,便直接叫它时时。
时时之前的名字叫多姿,这是不是本名我不知道,反正我们这一界的人都叫它多姿,后来它自我介绍也说是多姿,显然也是认同了这个名字。
我和他的相遇,在一个雨天,雨水淅淅沥沥,从早下到晚,街道、房屋,早被雨水溅起的水雾气模糊了身形,街上也没有一个行人,整个世界除了哗啦啦还是哗啦啦。
感叹于这个纯粹的声音,我深深的吸了口气,没有想象中的清凉,而是带了一腔闷热入了心肺。也是,没有风的雨天,就只能有这感觉。
没风,那又怎么有清凉感?没风,那又怎样吹走布在雨中的雾气?
密集的雨水打散了空气的流动,雾水又缀在其中,带着没风的闷,压的心头有几分沉重。
而我就在这样一个于众不同的雨天里,遇见了多姿,闻名于世的多姿。
那天……
我打着伞,走在雨中,走在熟悉的路上,只是怎么走,都没能走回家。身边一直跟着一栋半隐在雨中的古老建筑物,无论我走到哪儿,只要一扭头总能看到它跟着一旁的那个位置,仿佛从来没移动过,我也没有踏出过一步。
如果是一个普通人,遇到这种情况估计会吓个半死,以为自己遇到了鬼打墙。停下步子,我了旁边的石墙和生长的植物,感受手上的触感,感受手下之物的灵动,这么薄……,细细的回想刚才走过的路,很快就明白是什么回事。
这并不是困人于内的鬼打墙,路只是被延长了而已,看来施法的人没有恶意,转过身,正对着那个一直跟着我的建筑物。
只是,想让我进去?
“这是邀请吗?”我喃喃的自语道。
面前这栋废旧而古老建筑物,在雨雾中忽隐忽现着它的身姿,建筑物的样子有点像西式的教堂,却没有那种宏伟感,不是说它不大,只是这单体建筑流露出的居然是股岭南建筑风格的灵秀般的韵味。
足两人高美楼花的欧式铁门,此刻是微微打开,似乎在等待我的推入。
我抿抿唇,看这半开着的铁门,终于明白为什么能从这建筑物上感觉到,一股与西式建筑物完全不同的气质。
用格来说,爽朗的人,开门是开全的,那么格沉稳的人,门开的幅度会一人进去有余的幅度,而想眼前这个,犹开半掩的状态,夹在这迷蒙的雾中,让我不禁想到一个词:犹抱琵琶半遮面。
就这么看着眼前的景象,我脑海中忽然闪过了一个念头,老旧的建筑物,丰富,具有历史价值的物品,随便拿一样出来,也够帮补一点家用吧!
有了这么个念头,我眼睛亮了起来,管它是不是什么圈套!这么想我进,我就进吧!
推开铁门,走进去。走了一路,四周也没什么景物看,因为这里的雾比外面还重,白茫茫的一片,原来在铁门外,看着和主屋相近,可走了许久仍未到,心下明白那只是个障眼法,同时,一路走来的地势是越走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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