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lt;/brgt;打滚要奖励(*^__^*)嘻嘻……亲们,最近有点忙于准备考试,所以有所耽搁,但是过了十六号咱考试结束之后,咱就会再次变成一只勤劳cǎi_huā粉的小蜜蜂。lt;;林星涵跨着大步紧跟着有点落荒而逃的李凌走出御书房,独留下皇甫珏狩和莫羽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喧嚣燥热的内殿乍然之间又恢复了起初怪异的静谧。
瞬间冷静下来的气氛,让皇甫的大脑得以一空闲的时机让他可以回想李凌本来要说出口却被林星涵打断的话语,两种思绪在脑中不停的撞击、回荡。
自己这次难道真的做错了?不应该把一国的命运压在自己的亲生骨血身上,一成人都很难挑起的重担让他一个小孩怎么能够负担得起?
生命何其重!
就算他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自己又怎能剥夺他选择、活下去的权利……难道真的是因为投入太多的感情才会让自己现在变得这么被动,出现了以前从未发生过的动摇和恍惚。就此之后,自己真的应该像李凌所说的那样从今开始冷落于他,让那句‘既然生在帝王家,你就没有任何权利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杀戮、血腥、谋、诡计始终伴随你的左右’永远成为不可破解的束缚、诅咒。
微微低下头闭上双眼,掩盖自己所有的情绪,生怕那双晶亮的瞳眸看出其中一些端倪,长长的刘海遮住半边脸庞,掩藏起心中的愁绪万千。猫儿,你不要怪父皇狠心,这是你身为一个幌子的悲哀,更是身为一个处处受打压的王朝皇子的悲剧!——如若有来生,千万不要再投身帝王家,自古帝王家最是无情处。
“皇上,姜汤端来了”,刘义手托鎏金烫印目牡丹锦簇百鸟朝凤的制盘具,形色匆忙的小跑着来到内殿,躬着身子手掌微微高举将其呈给皇甫珏狩,“皇上,静妃娘娘和二皇子在殿堂外求见”。
“静妃?她怎么会过来”。
“……需要奴才现在传召静妃娘娘和二皇子来觐见吗?”。
“不,不用!先让他们两个在外面候着”。
“那各位朝臣呢?他们还在外殿候着呢,需要老奴先遣散他们回家?”。
“那好……算了,让他们也在外面候着,今天的事情如果没有个决断,那朕也是寝食难安”。
“遵旨,老奴这就传达圣意”,刘义躬身弯腰手掌微微举过头顶,“皇上,姜汤还是尽快趁热让六皇子服下为好”。
皇甫珏狩伸手接过刘义递到自己面前那碗依旧向上冒着白烟的姜汤,双眼充满疑虑紧紧盯着不知何时落在自己手掌中的玉碗,眼角无意瞄到张义向外走的背影,张口喊道,“刘义你不给六皇子喂药慌慌张张的往外跑什么”。
“额~,皇上,老奴这是去传达您的旨意,让各位朝臣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不用!你留下来照顾猫儿”,皇甫珏狩掀开锦被穿上刘义递过来的明黄龙袍,整了整些许褶皱的衣角,迈着方步走向外殿,不给刘义一丝辩解的机会。“
刘义望着皇甫珏狩走的干脆的背影,嘴角挂着一串苦涩的笑意,扭过身走到龙床旁边端起玉碗,一脸愁苦的以一种速的不能再速的步伐游移到莫羽边上,瞧着莫羽背对着的脊背,刘义迫不得已艰难的清了清嗓子刻意讨好,“呵呵,六皇子咱还是先把姜汤喝了去去寒,否则很容易感染风寒”。
千般讨好万般劝言换来的只是莫羽的一声冷哼,连半个身影都没有要转过来的意思,更别说回应他嘴皮子快要磨破的苦劳,心中的苦胆都快要被莫羽逼得只剩下胆汁了,“皇上啊,你这不是跟老奴出难题吗?这在咱风雨国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惹谁都不能惹六皇子,逼谁也不能逼六皇子,跟谁唱反调都不能跟六皇子唱反调,纵然世人都不知这个六皇子其实还是一未满周岁的婴孩,哎~皇上你让老奴把这个烫手山芋扔给谁”。
“……”突然灵光乍现,“六皇子,你是不是想让皇上喂你喝,那老奴带您去见皇上吧”,刘义弓着身子尽力向前伸展,伸长手臂将窝在锦被中的人儿抱在怀里,顺手拿起放在床沿边上早已准备齐全的棉删锦袍。
纵然这御书房的保暖措施相对一般人家要好很多,但跟现代化的暖气设备来说却相差甚远简直就是一个地上一个地下,不可相提并论。但好汉不吃眼前亏,莫羽适时收起反抗情绪任由刘义又将自己裹成个粽子,只露出一双黑宝石般晶透的眼眸。
刘义紧跟着莫羽身影,瞧着他那笨拙得几度想要摔倒的身子,真想走上前将人直接抱在怀中走到外阁,但想到刚刚在内阁莫羽望着自己的眼神,简直比外面的寒风还要冰冷刺骨,吓得他纵然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胆,畏畏缩缩的跟着走在自己前面摇摇欲坠的身影。
穿过琉璃珠帘走向外阁,在快要跨过外殿时一脸诧异的看着莫羽,蹑步轻声走到莫羽身后,沿着他的视线向前望去,最后定格在坐于龙椅上的当今皇帝,有意压低的尖细嗓音却也足够仅有一墙之隔的皇甫听的真真切切。
虽然早已察觉到莫羽逐渐靠近的气息,却强迫自己不要回头,更不能去看那双望着自己似嗔还怨的眼神,但在听到刘义的声音时不得不刻意的转过头将注意力从静妃和张升几人身上移到莫羽的身上,眉头微微皱起声音中带着几分刻意的疏离,“猫儿,你……你们怎么出来了”。
刘义瞧着莫羽此刻却低下头装作一副是不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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