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隽心里一暖,这实心眼的傻丫头倒是个会体贴人的,他嘴角略弯,戏谑着说道:‘怎的,你以为你家主子病了一场就成个傻子了?你不是带着我跑过两趟么,难不成我不中用到回头就忘的地步了。。。’春溪先是一愣,抬眼瞧见那张方才还是板着的脸上已是换成了似笑非笑的神色,她知小姐又在打趣她了,心里便有些埋怨,小姐这翻脸如翻书的脾。。。真是。。。可她终究不敢露在面上,只好挠挠头讪讪的傻笑了两声。
外间已点了灯支起了小饭桌,那遮挡暑气的竹帘子也卷了上去,晚间的缕缕小风透过月白的窗纱时不时的飘过,直让人心旷神怡,中憋了一整个白日的燥闷也渐渐的消了。
吕清带着青竹和几个伺候的小童正布着碗筷,见妻主笑盈盈的走了进来,那眼还盯着他瞧个不停,吕清脸上一红,只扭过头去,装作没看见这人。见自家夫郎又一次的败在他强大的电眼攻势下,黄隽不由得心情大好,挥了挥手让青竹他们都退下,竟是一副卷起袖子要亲自伺候夫郎用饭的架势。吕清见这人也没个做主子的分寸,他一时羞恼,当下就抛过去一个嗔怪的眼刀,黄隽乐不可支的生受了,又腆着脸凑上前去,那手也不规矩的上了人家的小腰。吕清深知这不正经的人此时若不得些甜头就别指望她能坐下来安稳吃饭,遂不做挣扎,红着耳由她轻薄个够,心中暗自庆幸亏得已打发了伺候的出去,若是被谁瞧见了,这人是不要脸面的,可他还要脸啊。。。
黄隽尝够了甜头,这才松了紧搂住夫郎的魔爪,喜滋滋的先伺候清儿用饭。经过前段时日的汤药调理,他这原本亏空大半的身子已找补了不少回来,那腿上的烫伤也长好了,饭食上不再需要忌口,自然是胃口大开吃嘛嘛香。此时见这小圆桌上终于有了些浓重色彩的玩意儿,黄隽不禁一张脸笑开了花,只恨不得抱着那碟子红焖羊不撒手,只是这一副饿死鬼的模样儿着实有些难看,且爱人还在身边,面子工程要做做好,遂收敛了些馋样儿,可那双筷子却是目标明确,频频往那羊上招呼,竟是理都不理别些个菜式。。。
因着身子已重,再加上天儿热,吕清实在没什么胃口,只挑了些酸甜的凉菜喝了半碗米粥就放下了碗,不禁意间他瞥见那碟子羊这一会儿的工夫就只剩下些汤汁,旁边那人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儿,似是要伸手去够那碟子,连那点汤汁都不肯放过。吕清心里失笑,虽知这人前些日子是憋得狠了,今日这般的猴急也情有可原,可眼下正是暑热最重的时候,这一大碟子的羊吃下去那火气可是了不得的,这人的身子也没好多久,别又招出点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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