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整天的行走,两人不但累得迈不开脚步,更为严重的是没找到任何食物充饥。。
在个水潭处,付惠琳终于熬不住坐下来,对陈木有气无力的说:“我累得不行了,我想就这样死去。”
陈木的身体状况也不好,或者说比付惠琳的更糟糕,只是他是个大男人、是个大爷们,不敢在困难面前向付惠琳暴露他有的脆弱。他内心深处,不愿让付惠琳发现他走不动,更不愿让付惠琳知道他体内的伤。他现在特别是裤裆里火烧火燎的疼得厉害,他扭头看付惠琳,假装活力无限的说道:“那你就此先休息吧!我现在想法给你弄些吃的来。”讲到此看向水潭加上句:“此地常年没人居住,水下的鱼和螃蟹肯定很多,今晚大有希望的。”
付惠琳的目光顿时注意到旁边的水潭,没啥大石头,水清澈见底,来回游动的小鱼儿自由自在。那太阳的余晖似乎还在叶尖上,周围山势平坦,看不到大树木。她的目光又向水潭前望过去,前面突然出现个断岩层,溪水流出去犹如坠入到另一个飘渺的新世界,天上悬浮着的山,与近处几座山脉汇集靠拢。她视线所到处,几只松鼠踩着云端的枝桠跑来跑去,唱歌的小鸟衔起葱郁的绿……
陈木卷起两个裤腿往水潭深处走,他此时想要捉螃蟹摸鱼儿,想要找大点儿的石头。
付惠琳听到陈木弄出的水声,她扭头看陈木,她说:“你下水怎不把裤子脱了呢?这深山老林里面,弄湿了没得换哦。”见陈木没个反应,歪起个头笑着补上句,“你最近色得要死,现在怎的还害羞了呢?我是不稀罕看你那个光的,你还是为你身体着想脱了吧?要不裤子湿后没得换弄感冒了就很麻烦的。”
说实话,陈木裤裆里火烧火燎的疼,他早不想穿裤子了,只是迫于怕付惠琳尴尬没敢擅自乱脱,如今见付惠琳不忌讳也就没了顾忌。他返回岸边背过身立马脱裤子,而这一脱令他大吃一惊。他两个大腿的内则,到处都是触目惊心的淤伤,破了皮没个完好,还向外面不停止的浸着黄水,是血,是他和常人不同的血。他呆住了,提的裤子顿时脱手落到地上脚跟上,膝盖抓住内裤不愿放。
付惠琳休息会儿,发现陈木没个动静。她转过身去看,见陈木像个木桩站着不对劲,于是问陈木,“你是站着在干吗?怎的还不下水去抓鱼呢?我现在可是饿得正要命哦!”
等半天后,见陈木依旧像个木桩站着没个反应。付惠琳立马慌神了,忙跑去拍拍陈木肩膀问:“陈木,你独自傻站着是在发啥子呆吗?”话才刚刚问出口,就看到陈木的手正抓在他的小弟弟上,流出的血的黄水沾满他几个手指头,再往上下左右看过去,也全是个惨不忍睹。
付惠琳心疼了,不自觉的埋怨道:“你是个呆子哑巴呀!都伤成这个样子,也不知道同我讲个明白?”
陈木从痴呆中清醒过来,对付惠琳说的话没反应。他带着哭腔是个很伤心很无助的说:“惠琳嫂,我小弟弟以后要没用了怎么办?我到今天还没真正享受过你们女人的滋味呢?我不想做个没用的废男人。”
付惠琳一时间也不知该怎么安慰陈木,她说:“快把手拿开,让我帮忙看看先。”
陈木慢慢把手移开去,满脸沮丧,可以说是个万念俱灰。
付惠琳蹲下身去,看准陈木小弟弟还算没受伤的根部,用手指小心的夹起来扳来翻去查看。只几下功夫,陈木小弟弟便在血的黄水中挺起来,雄赳赳气昂昂的。付惠琳不觉脸一红,顺手甩给陈木几巴掌,随即装副凶样没好气的说:“看看你都伤成这个样子了,还满脑子的歪心思想玩女人,你说你是不是很欠揍?”
“我此时没打你主意的。”陈木为他辩解着,心里却在想,今天是怎么回事儿,没想要女人,小弟弟为何要挺起来呢?为何要无缘无故的胡乱挺起来呢?还好是在付惠琳面前,他并不觉得有啥丢人的。
“你打我主意又能把我怎么样?你看你那个玩意儿,你还算男人吗?”付惠琳说着,忍不住掩嘴笑了。
“我算不算男人并不重要,总之以后,我这个玩意儿绝对不会便宜到你的……”陈木丢弃万念俱灰,说话间也随付惠琳嘻嘻的笑开去,并弯下腰飞快的脱去还在膝盖的那条内裤。他离开付惠琳独自往水潭走,身上像从没受过伤一样,潇洒自如没任何地方感觉不适和疼痛。
背后,付惠琳的话漂浮在水面上,“你陈木有什么好揣的?你那副玩意儿我早得见过早用过,以后就是白白送给我还不要呢!”她脸庞笑成妩媚的鲜花,可惜陈木没回头没能看见。
“咕咕……”进入水潭的陈木,突然间像听到前面岩壁上有两只小鸡的叫声。他嘴里立马憋住呼吸,忙向前轻轻挪动脚下水中的脚步,慢慢朝草丛后面的岩石缝隙处靠过去。
在将近两米高的岩石层上,几只探头缩脑的红黑野鸡在相互争窝打闹着,时不时拍打下翅膀要“咕咕”对着同伴哼唱几句,很是快活快乐的样子。陈木隔着距离看到了,兴奋快乐的心情简直无法形容。他鼻子里似乎闻到香喷喷的烤野鸡味儿,肚子里还不争气的竟要咕咕叫,和那些野鸡发出的声音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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