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去问子衿她俩这是怎么了?子衿说,优洛的病夺去了她对siren的执着,她动摇了。
优洛动摇了?这个倔强的坚守在表姐身边的人,也动摇了吗?
爱情没有定律,没有永恒,有的只是时间对它的摧残。
我还是不知道秦玫是谁,虽然我有意不去想她,她却自己出现了。
子衿一定不会想到我会去“一品轩”,那里有御膳的一品鲍鱼,扬名已久。
我必须形容一下那天的天气,因为它是如此暗合契合着我的心情。
乌云压着天空,色调是灰青色。风卷尘沙起,一片风雨俱来的气势。
我是和经理陪一位韩国客人来到这的,刚进门,几乎是一眼我就扫到了子衿,和她对面的女人。
那个女人30多岁的样子,后来才知道是40多岁。我进门的时候,带来好大一阵风,这阵风吹进来,横扫着门口的发财树,树上铃铛乱响。很多人往门口看,其中包括子衿。
子衿看见我,那种表情,绝对的做贼心虚!
至少她这种表情和她一向能够把控局面的自信是截然相反的,我立刻就肯定,她对面的女人和她关系不一般,也许就是秦玫?
但她的风格我是了解的,在她的字典里是不允许有做贼心虚四个字的。所以她站起来走向我,然后和我,甚至我的领导与客人都打好招呼,从容的应对了我俩的不期而遇。
我目送她俩离开。
在一顿毫无胃口的豪华盛宴过后,我独自打车回了住处。
子衿给我打来电话,只说是晚上不回来了。我没问她去做什么,就挂了电话。我觉得她是去陪那个女人了。
抱着肥嘟嘟的可乐,它那么乖,蜷缩在我的臂弯里打着呼噜。
窗外,雨终于倾盆而下。
红叶约我出来吃饭,语气不佳。
昨天的雨把天空洗涤成深蓝色,好看极了。我不是个怨妇性子,想不清楚的或让自己难过的事情,我基本上可以做到暂时性屏蔽。于是遇到好天气,我就又快乐起来。
红叶要了瓶红酒,她说:“彤,我找到工作了。”
我哦了一声:“可以问下你为什么回国发展吗?”
她用故作轻松的语调说:“也许说出来你会觉得我做作。我觉得在外面飘着,没有根,做事都无法尽全力。再加上我是独女,最近父亲身体不好,我不想他们生病时我不在身边。”她又补充道:“还因为我学生签证过期不想当黑户,呵呵。”
我也跟她笑:“北京欢迎你。”
我俩碰了杯。她忙说:“你别为我高兴太早,工作是有了,爱情却没了。”红叶露出黯然神伤的样子:“在一起时间虽然不长,但分手也让我非常难过。”
我问:“是因为你回国吗?”
“有一部分原因吧。”
那另一部分原因呢?我没问出口,估计是两个人的感情还不到分不开的程度吧。
“在国内,我就你一个可以倾诉的朋友了。”她说。
这句话让我升起对她的怜惜,对她来说,一切都要从新适应,从新开始。看来我应该多陪陪她。
我和红叶说着话,中途接了子衿的电话。
她问我去哪里?我一时心虚,又不擅长撒谎,竟然木呆呆想了半天,才说和朋友吃饭。
是吗,恩,我也饿了,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啊别!我马上叫道,避开红叶的目光,我解释道:“我们马上就吃完了。”
子衿那边挂了电话。
“是谁啊?”红叶问。
我望着她好奇的脸,突然不想再遮遮掩掩两头应付了,再说她在美国什么阵势没见过,对同志应该是可以接受的吧?思量再三,我鼓足勇气道“红叶,其实我,其实……我喜欢女人,我现在有了女朋友。”
第68章
第65章
说完我看她的表情,她的唇角竟然噙着一抹笑意。
“你不会瞧不起我吧?”
她摇头。
“那你还会和我做朋友吗?”
她点头。
我呼出一口气。
“彤,你很爱她吗?”
恩,我点头。
她表情瞬间严肃起来:“你会爱她多久呢?”
哎?“为什么这么问啊?”
“如果你会爱她很久,我就不等你了。”
我以为我听错,她等我?
“你是说,你等我?等我什么?”我脑子没跟上她的节奏。
她说:“我等你结束这段恋情,跟我在一起。”她眼光注视着我,满含忧怨。
啊……红叶是在向我示爱吗?是红叶,我的初恋情人?
“红叶,你没跟我开玩笑吧?你不是……你喜欢男人的,你别跟我开往玩笑了。”
“我没有。一直以来我喜欢的人都是你。你记得上学的时候吗?我多少次压抑着自己不去向你表白,多少次幻想我们在一起。直到我逃离那个地方,想出去了就会淡化我们的感情,那时候我不能接受这份感情,埋藏的很辛苦很累。”
我听后整个身体突然被什么情绪堵塞了,没有任何表达能力。
“我不断和男同学接触,暧昧,出去吃饭逛街,其实都是做给你看,现在想想很幼稚。”
“我听大竹说你等我,因为我的失踪而着急,那时起我就更加想你,想和你在一起的心情与日俱增,最后到达了不可抑制的程度。”
“你不知道我看到你的时候,我是那么高兴,那么想抱抱你。我终于见到了你。”
“好了,别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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