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丢开手了,可就没想到,自己想丢却丢不下。
后宫那么些女人,别说似三娘的,连得三娘的些许神韵的都没一个,光皮囊生的好有个屁用,在床上一个个都跟个死人似的,没半分活气儿,十足得倒胃口。
其实,文帝还真有些冤枉他后宫的女人了,就算有几个不解风情的,大多数却都得过嬷嬷教授,在床上伺候起文帝来,绝对到位,是文帝的要求太古怪了,谁也琢磨不透,自然得不了他的意。
远的不说,就说他亲封的棠贵人,论起伺候男人的功夫,十个三娘也没戏,可这男女之事也跟吃饭似的,讲究个对口,就算是龙肝凤胆,要是不爱吃的,也跟吃糠咽菜没区别,换句话说,要是对了口儿,就是吃糠咽菜也比龙肝凤胆强,这就是个人的口味。
文帝折腾那些嫔妃什么样儿就别说了,就算给那些嫔妃吃了熊胆儿,也没一个敢折腾他的,偏偏文帝就好那一口,以往没三娘折腾他,他还不觉着,三娘一开了口子,文帝再干事儿的时候,不由自主就往上头想,可想也没用,他后宫没一个三娘这样儿的。
文帝忍了一个月,忍的心里没着没落儿的,末了,着实忍不得才出来找三娘,琢磨自己冷了三娘一个多月也差不离了,哪想根本没见着人。
便文帝再狠辣,是非清白也得分清楚了,为着这事儿,横是不能把邹瑞跟陈二喜推出去斩了,再说,现在最要紧的是三娘,好好个大活人怎么就没了,定有缘由。
想到此,文帝哼了一声:“暂且绕过你们,若寻不回人,一并处置,跪着作什么,还不给朕问清楚。”
陈二喜跟邹瑞同时松了口气,知道眼前算过去了,站起来,这才瞧周婆子跟孙婆子,两个婆子哪料想会出这种事儿,先头不说姑娘失宠了吗,怎皇上又来了。
孙婆子虽伺候三娘些日子了,可皇上一来,她一个灶上的哪敢靠前儿,那可是真龙天子,到今儿,文帝长什么模样儿都不知道呢,所以跟周婆子也差不多少。
文帝一进院,两人趴跪在地上,头都没敢抬,在边儿上,跪了大半天,耳朵里听着,是越听越糊涂,等陈二喜跟邹大人起来,一块儿望着她们俩的时候,两人还迷糊着呢。
陈二喜这一肚子委屈,恨不得找个人发出来,看见这俩婆子可算找着了主儿,脸色一沉:“姑娘都能伺候没了,这样的奴才要来何用,先拖下去打二十板子长长教训再说。”
俩婆子一听要打板子,忙不迭的磕头讨饶,倒是邹瑞见这俩婆子也有些年纪了,真要是挨上二十板子,老命都悬,遂起了怜老之心,伸手道:“且慢,还未问清楚,如何就打。”
跟两个婆子道:“我来问你二人,这院子原先伺候的人呢,你们姑娘又去了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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