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
百里霂眯起眼睛,有些危险地看着他,一时没有说话。
岳宁低低笑了一声,滑下身去,轻轻握住了男人的性器,忽然低声道:“百里霂,我没做过这种事,你要是不喜欢,就跟我说……”
“什……”百里霂刚说了一个字,下身忽然落入一个温热的口腔中,他猛地倒吸了口气,险些从床上弹了起来,“岳……岳宁……”
岳宁很快地将那性器吐了出来,苦着脸道:“不行……太大了……”他重新捧了那灼热的硬挺,改而用舌尖tiǎn_shǔn,从根部一直舔到了前端,又伸手摸出备好的瓷瓶,将里面粘腻的液体倒了出来。
百里霂欠起身,哑声问道:“什麽东西?”
岳宁一面将液体抹开,一面噙了小口哺给了百里霂。
“唔……好甜,是蜂蜜?”百里霂将他唇上的液体舔了去,轻笑道,“花样还真多。”
岳宁在月色下对着他的眼睛,心口跳得厉害,摇头道:“你别……别看着我……”他伸手捂住男人的眼睛,然後微微抬起腰,将那硬挺的性器缓缓纳入臀间。
百里霂喘息了一声,拿下了他的手掌,立刻就要坐起来,岳宁却发颤着俯下去又按住了他:“你……你别动,我来……”
交合处灼热得有些吓人,岳宁略动了动腰就牵连得两人都闷哼出来,後庭的饱胀感几乎使他浑身发软,薄薄的丝袍早已滑下肩去,衣服下摆一直撩到了腿根,堆积在腰部,而他只能双手撑在男人结实的小腹上勉强支撑住自己。百里霂被他压在身下,律动中略有些气喘,稍抬起眼去看他,只见那眼角眉梢俱是春情,一滴汗水顺着鬓角滑过耳垂,最後落在那白皙圆润的肩膀上,在月光中流转如同水银。
“岳宁……”这一声低唤哑得厉害,百里霂伸出手臂,指尖直碰上岳宁的嘴唇,拨弦般轻轻摸索着。
这双带着薄茧的手如同烈火,所碰触的地方一路烧了下去,岳宁受不住似的俯下身去,抓着男人的另一只手掌去触弄自己的胸脯,那小小的乳珠因为充血的关系早已涨得绯红,被男人的手指一捻,他立刻浑身打了个颤,低低呻吟出声。虽然一直勉强着晃动胯骨,但是谷道内的性器依旧在摩擦着不痛不痒的地方,岳宁觉得胸中那股浓烈的情欲却并不能因此纾解,反而愈加渴切起来。
“百里霂……”岳宁在那结实的胸膛上来回蹭着,神色都迷离了,“我还是不行……”
“那麽,就让在下服侍公爷吧。”百里霂咬着他耳朵轻声说完,伸出手去握住了岳宁的腰杆,迫使他毫无退路地承受着自己的yù_wàng,重重向上一顶,动着腰抽送了起来。
落在男人掌心里的臀瓣柔软又挺翘,被那样用力地揉捏,岳宁愈加颤得厉害,背脊上酥麻了一片,眼角湿润地抬起脸去啃咬男人的下颌。
很快男人又拔出了性器,将他推倒在榻上,从後面愈加狂野地挺了进来,几乎要把他捅穿了似的,嘴唇贴着他的後颈,就被那光洁的肌肤蛊惑了似的,吮吻都不够,又狠狠咬了一口。岳宁在这混乱中几乎要告饶,身体却失去控制一般迎合了上去,胯下的撞击连同水声,愈加淫靡,激烈的动作使得床榻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再次被翻过身压在床头的时候,岳宁已经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连泄了两次使他浑身像滩软泥一般,然而男人却还是毫无偃旗息鼓的动静,愈战愈勇似的,从方才的狂风暴雨减缓了动作,时浅时深地在谷道内捣弄,逼得岳宁发出欲泣似的呻吟:“你……你怎麽还不够……”
“在下若是不尽心,恐怕会被公爷说是‘不行了’呢。”百里霂低低笑道。
“是……是我错了……”岳宁这才知道方才触了他的逆鳞,连声道,“你最行了,整个大炎……不,全天下都没人比你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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