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回答,只是淡笑着点点头。
陶嘉好奇的继续问着,“那您今年有四十?”
霍芹略有感慨的轻叹口气,“再过几年就奔五字头了。”
陶嘉睁大眼睛,“一点也看不出来!”
“我还以为您就三十多岁……”
她往前一扑,连续追问道,“阿姨你是怎么保养的?用什么牌子的护肤品?每天都敷面膜吗?”
霍芹赶忙说着,“麻烦你给赵嫤打个电话,我出机场的时候包被偷了,手机也在包里,现在联系不上她。”
陶嘉尴尬的挠挠头,“我的手机刚刚从马桶里捞上来,可能也打不出去……”
“不过,我知道她在哪儿上班!”说完这句,她反应过来现在时间已经很晚了,不好意思的笑笑,“这个点……应该也下班了吧。”
“等我明天……”修好手机,再给她打电话的后半句还没有出口,再次被霍芹打断。
“没事,你告诉我地址,明天我过去找她。”
霍芹朝她一笑,虽然眼角有些细纹,却不减秀丽清雅的美感。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陶嘉不由得感慨,遗传基因是多么的强大。
翌日。将至正午,那阳光炽烈的要烤化玻璃的窗,终于有人过去,唰地放下窗帘。
许旦走回他自己的座位,嘴里责骂着,“一个个都是懒癌晚期,连窗帘都懒得拉,热死你们算了。”
光线一暗,电脑屏幕清晰了不少,赵嫤抬头向他投去赞赏的眼神,就被他指个正着,“尤其你!”
她张开口,只发出了一个音,“我……”
“赵嫤!”负责接线的同事喊了她一声,见她闻声转过头来,便说道,“一层前台,有一位姓霍的女士找你。”
走出电梯时,赵嫤还是脑子空白,在心里不停地默念那位姓霍的女士,千万不要是她想的那位女士。然而,她看见站在不远处的那抹背影,有些措手不及的慌乱,也有些难以言说的思念,一时交织在一起。
赵嫤只停顿了一下,就匆忙朝她走去,“妈妈,你怎么回来了?”
听见熟悉的嗓音掺杂着鞋跟轻叩地面的声音,霍芹随即转过身,就被她抱住,“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不给我打个电话?”
霍芹拍拍她的背,“昨天下午回来的,出机场包就被偷了,没法联系你。”
赵嫤松开她的肩膀,紧张的问道,“那你的卡和证件都挂失了吗?”
“早上为这事跑了一圈,办完我才来找你的,现在能走吗?附近找个餐厅?”
“可以呀,正好是休息时间。”
没过多久,在这间主打中式面食的餐厅里,阳光从四周的窗扑进来,肉眼可见隔壁桌上的碗中,飘起袅袅热气,似乎鼻尖还能嗅到那浓郁的香气。
赵嫤合上菜单递给服务员,然后对她说道,“这家的海鲜乌冬特好吃,上回我和同事来过。”
服务员离开后,霍芹说着,“昨晚我回了趟公寓,就见到你的邻居,她说你搬去朋友家了?”
赵嫤还正疑惑着,她是如何得知,自己在禾远上班的,这么一听,想起曾经送她上班,却在半路出了车祸的邻居,就不用问了。
“家里成那样,你知道我的毛病,怎么可能住得下去,就随便找个借口搬出去了。”
霍芹有些难以置信的问她,“那你就打算放着不管了?”
赵嫤顿时语塞,回答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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