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演一出好戏给他看咯o(* ̄▽ ̄*)o ”有希子笑眯眯的举手。
作者有话要说: 哦哦,重头戏快来了,争取下一章收尾
☆、血盆大口
“听说了吗,borboun铩羽而归哦_( ̄0 ̄)_”藤原瑾斜坐在黑暗组织凶名最甚的家伙的办公桌上,欢快的剥着松子,很是幸灾乐祸。
“我以为你还算看好他?”gin挑起一根眉毛表示自己的态度。
“得了吧,以前觉得他还行,现在嘛……”藤原瑾撇撇嘴,轻哼一声,“居然连易容都认不出来,白跟老子混了这么多年!”说着很不屑的话,却是恨铁不成钢的感觉偏多。
gin抬头瞧了瞧满脸‘这个全是金鱼的无趣世界’的某人,略带宠溺的说:“无论你易容成什么样子,我都会一眼认出来的。”
“是么←_←”
“有一种味道,男人的自信洒脱里混合着女人的妩媚多变,”gin站起身,凑到他脖颈边嗅了嗅,流氓的笑道,“独属于你的味道,我闻了二十年,还会认错吗?”
藤原瑾扁扁嘴不吭声,耳根却悄悄红了。
gin又坐回去,淡定的写着行动计划,仿佛之前做出这般痴汉行为的人不是他似的。
笃笃——
藤原瑾敲敲他的桌子,“我说,borboun那边该解决了,再拖下去恐怕他真就要摇身一变去做正义之师了!”
gin冷笑,霸气侧漏的说道:“我的组织不需要叛徒。”
“但是你需要警方的眼线。”藤原瑾一句话就给他噎了回去,“少废话,干不干?”
说一不二的大煞神似乎在藤原瑾这儿完全没了自己的狠辣,无奈扶额:“你这是跟人商量事情的语气吗?”
某人傲娇的扬起下巴:“虽然我们以后还可以培养新的眼线,不过现在是关键时刻,fbi和日本警方很有可能联手,我们绝对不能失了先手。”
gin好笑的调侃道:“贤内助变身母老虎,以后我还有威信吗?”
藤原瑾斜睨他一眼:“你都有q.q了还要微信干嘛?我告诉你,敢随便勾搭男人女人,就卸了你的挂件!”
被噎死的gin大:“……”
干咳好半天,某银发帅哥旁若无人的转移话题:“赫尔,还记得小时候我们第一次遇见吗?”
“当然,你被当地黑帮的家伙围殴,拖着一条断腿躲在我公寓的楼下,还趁机抢了我的钱包!”藤原瑾愤愤不平的说,“里面是我半年的生活费!都被你这混蛋拿走了!”
gin忍不住勾唇一笑:“没有钱包,我怎么会认识你?”
“o( ̄ヘ ̄in突然正色道:“赫尔,别逃避了,verh很爱你,要不是y-in差阳错让那位先生看到你的照片,你不会成为组织的一员。”
“你说什么?”藤原瑾差点把脖子拗断,绿眸子险些瞪出来。
“金发,绿眼,薄唇,高鼻梁,你一直都知道自己和verin语重心长的说着,“她没有让你加入组织,甚至费心费力掩盖你的存在,是因为我你才被迫加入组织的。”
想到自己这么多年来对她冷言冷语,不给好脸色,藤原瑾爆发出歇斯底里的吼叫:“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verin也是一阵唏嘘,“她说,叫你一个人住是想保护你不被组织发现,可你却意外认识了我,你当时唯一的朋友害你沦为黑暗的成员,她担心这件事会让你彻底对这个世界失望……”
“verh还说,爱她的人都死了,恨她的人却很多,再多你一个并没有什么关系,只要你过的自在些。还有一件事,前阵子她去美国亲手杀了彼得·埃文斯,那个害死你父亲的男人,死的很惨。”
gin拉着他冰凉的手,低声说道:“verh给你起名赫墨拉,是希望你永远活在光明的世界,她是个好妈妈。”
藤原瑾低下头,半天没有说话。
办公室j,i,an.情后的几天,深夜,灰原哀从噩梦中惊醒,擦掉额头的冷汗,下床,走到客厅,倒了杯水,一饮而尽,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一路流进胃里,仿佛这样的温暖能告诉她自己还是活在世界上,平平安安的。
这样一折腾,反倒睡不着了,灰原哀决定熬个夜,尽快研究出ax-4869的解药。
“我也只能帮你到这里了,大侦探。”茶色头发的女孩笑的很苦涩,“比起温柔善良的海豚,没有哪个人类会喜欢从又黑又冷的海底逃出来还带着血腥味的鲨鱼呢。”
“在这一点上,我挺赞同你的,sherry,你很有自知之明。”一个幽幽的声音鬼魅般从她背后传来。
“谁?”灰原哀一个激灵,杯子从手里掉了下去。
对方眼疾手快接住,放过酒柜,这才笑眯眯的看着她:“小心的,我可不想惊动隔壁那个鼻子比狗还灵的银弹君,”探究的目光s,he线似的扫过眼前小女孩的三头身,藤原瑾觉得自己应该先打个招呼表示善意,“这应该是你第一次见我,sherry,我是sake,请多指教哦o(n_n)o~”
“sake?”灰原哀煞白的脸色被窗外的月光照的一清二楚。
藤原瑾才不管她是不是吓得心脏骤停,径自在沙发上坐下来,翘着二郎腿,他耳朵上还挂着一只耳机,可以随时和去跟bin对话。
“走吧。”灰原哀冷静下来,低声说道。
“嗯?”
“你不是来抓得我吗?”女孩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我答应你我愿意继续研究那个药,只是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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