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心底某处回味着一切,却莫名升起一阵恶劣的狂喜。
茨木还没有完全平复心绪,身后的动静便打破了浴室的空旷,茨木猛一回头,只见酒吞也裸露着身体走进来,停在自己身旁的花洒下。
更有甚者,他胯下那根粗长灼热的x_i,ng器也同样挺立着,显然是同一个原因带来的反应——或者并不相同,因为那场酣战中酒吞时刻占着上风。
酒吞直白地回望了一眼茨木毫无遮掩的下体,不明含义地笑笑,而后打开热水,好整以暇地闭上眼,任凭水流肆意淌过他健硕的小麦色胸肌,蒸腾在昂扬的巨物顶端。
茨木的眼神像粘住一样挪不开了。他只觉得喉头干得发紧,要靠唾液苍白地润泽。
作家想说的话
我先期待下章车hhhhh还有我要吐槽下,特种兵的专业锁喉姿势可谓十分之基 ????
cer 16 融冰之章-蛊毒之惑(按在墙上厮磨yù_wàng,像宠物一样跪着洗澡,互相上药)
整个下午的佯装淡定之后,终于等来这个独处的机会。酒吞微觑着双眼,余光肆意落在茨木身上。
茨木白皙的肤色衬出身体上淤青甚至带血的伤痕,显得凌虐而快意。
两人同在一个兵团这么久,从前并非没有这么坦诚相待过,只是那时还什么都未曾发生。历尽那段刻骨铭心的遭遇过后,两人的目光都不似当初坦然,而是蒙上了一重食髓知味的色彩。
淅沥的水声打在茨木j-i,ng健的身体上,青年淤伤的手指拂过光裸的肩头,如同掸落圣洁的肩章上的蒙尘,他仍像那支清冽的白蔷薇绽放在雨中——如果目光不移到他下半身,不去发现那根从错落的伤痕中高高挺立起来的小东西。
酒吞享用着眼前安静的画面,脑海里却不由地回想起将它握在手中的感觉,温热的触感伴随身体深处的颤栗一并传入指腹,诚实地宣说着它的主人对疼痛与快意的痴迷。
酒吞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触及那段回忆的禁区。当他一部分潜意识笃信茨木仍然蜗居在被自己侵犯的y-in影下,只是被一层重新塑起的壳保护起来,另一部分却始终不懈地敲击着酒吞的心脏,提醒着他那个显眼而深暗的另一种解释:
这具臣服于凌虐之下的身体,是因为纯粹的兴奋和快感而颤栗,他渴望臣服,而你渴望征服他的体魄、浇灌他的欲壑、掌控他的心灵,你从始至终就不该将他推开。
茨木近来有些脱缰的举动似乎坐实了这种可能。但如果说有什么压垮了酒吞最后的耐x_i,ng,显然是另一件事:
那三天黑暗而疯狂的r_ou_体交融刻下了某种极深的东西,从酒吞回应了茨木的深吻、完全进入茨木身体的那一刻起,两人的关系就发生了本质的改变。
茨木离开后,当他曾惯于出没的角落逐一空荡下来,酒吞竟感到一种从心底裂缝中溢出的钝痛,仿佛灵魂被撕裂成两半。酒吞试图淡化这种感觉,然而自我说服的尝试被一通突来的匿名电话搅扰殆尽,茨木的呻吟撞进心底,骤然补上了久违的完整感,也将一个无法抗拒的答案烙在心口:
这一切都极其符合一个alpha被灵魂绑定的征兆。
酒吞在意识到这个事实的一刻近乎崩溃。然而心底的yù_wàng却告诉他:你享受这个无法逃离的事实,你渴望已久,因为灵魂绑定的发生必然是双向的,不论酒吞对他们的关系模式如何无法释怀。
但此时的茨木似乎全然没有发现这件事,仍像过去一般逞着一腔孤勇莽撞地朝酒吞靠近,不放过一切机会抗拒他的推离,于是酒吞眼见着他的oa被这根无形的绳子紧紧拴住,不自知地主动投入牢笼。
酒吞暗暗告诫自己,今时不同往日,茨木现在拿着自己放归的自由,却一意将它舍弃,既如此,那这放归的行为也未必还是一种善良。
茨木的感官仍浸泡在酒吞的存在带来的威压中,目光仍被吸在他身上,全然不知酒吞炙热的胸膛下跃动着怎样的心思。酒吞的身体是如天神般完美的存在,茨木一直笃信,且从无半点邪念,他只有在健身房的落地镜前关注身材的时候,那种将自己与追逐的人重合的快感会像电流般窜过身体。
茨木不知道自己的眼神已经变得迷离,清洗的动作缓滞下来,如同在抚慰毛孔中渗出的燥热,透出引人遐思的意味……
眼前的微光猛地卷入y-in影,茨木只觉胸口被灼热的气息一撞,后背骤然贴上冰冷的瓷砖。冰凉的水流同时消失,一双强健的手臂圈出的方寸之间,挚友的吐息从上方肆意喷洒下来。
酒吞眼底燃着暗火,以全身作囚笼将茨木圈在墙角。茨木轻缓的鼻息搔弄着他的颈根与锁骨,其中是惹得他血液沸腾的信息素气味——即便被转换剂激化得如此浓烈,仍是属于茨木的诱惑。酒吞至今才清晰地意识到,茨木身上的气息此前带给他的烦躁亢进,原来折s,he出一种占有征服他的强烈渴望,一旦突破了理x_i,ng的壁垒,就落入如今势不可挡的相吸。
酒吞的鼻尖先一步埋进茨木颈侧的白发里细细品嗅,以行动诠释了这种吸引。
然而一丝愠怒猛地闪过心头,“你把标记洗了?”酒吞的语气带些质问,身体压迫的姿势下,更像在逼问负心的情人。
只是冲动仅维持了一秒,理智上涌,酒吞又为自己的反应暗暗惭愧——之前那么一意推开他,这标记又是在禁药的催发下才留下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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