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钱聚在一起。
郑驰文着急起来,他急着用手覆盖住许细温的手背,嘴里着急地叫着,“钱我没说不挣,你别生气,我帮忙。”
“真的?”许细温松开手,把钱往他跟前推了推,“剩下的钱,下个月的今天,给你。”
郑驰文坐立不安起来,他手搓着腿,欲言又止。
许细温看着他想说什么又尴尬的模样,自言自语,“我们真的很像。”
“嗯?”
许细温又笑起来,“一样的穷,一样想让别人帮你,又一样的脸皮薄。”
她在请郝添颂帮忙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的表情和动作呢,想和别人一样,感恩戴德地鞠躬感谢“谢谢你的帮助,我一定会回报你的”,可到底是脸皮薄,做不出来,就是这么尴尬纠结的表情吧。
郑驰文说白天要去医院照顾母亲,晚上不再摆摊,帮林小雨分析案件。
可许细温等不及。
“给了你那么多钱,不是让你做兼职的,是让你全心全意去为我们做事的。”许细温说,“你妈,我去照顾,你不用去了。”
许细温没有照顾病人的经验,一天下来,常常累得腰酸背痛。
还好郑驰文分析出来点门道:比如,李先生有吸}毒、出轨、家庭暴力,如果能有其中一项证据,对林小雨来说都是有好处的。
林小雨听了后,说,“我引他来。”
许细温当然拒绝,“他会打你的!”
林小雨说,“如果你能掌握他吸|毒或者出轨的证据?”
“我们再想想。”
许细温好些天没有去欣荣报到过,工作不接,电话也常常找不到人,今天,公司方面又打了电话来,语气强硬,说她再不出现,就等着被解约。
林小雨的事情没有解决,她的工作又弄得一团糟,许细温愁眉苦脸的。
到了公司,当然是被训斥一顿,她一耳朵进另外一耳朵出,完全没记在心里面。
李先生,她连人在哪里都不知道,怎么去找他?
许细温从欣荣出来,她站在楼底下,仰头看着大厦。
郝添颂就是这时候从大厦里出来的。
许细温晒得时间有点长,以至于看到他的脸是黑乎乎的一片,分不清鼻子和眼睛。
看不清楚,就眯着眼睛努力看。
郝添颂出来,就看到许细温像是快要睡着一样,懒洋洋地歪着头看他。
他被她看得,心里,突然暖呼呼,痒痒的。
“你在看什么?”郝添颂心情不错地走过去,弯腰,挡住她头顶上的白日光。
许细温低头,笑着说,“原来不听声音,我就不能完整拼凑出来你的五官。”
沉浸在温暖阳光里的郝添颂,被泼了一盆冷水,冷得他牙齿咬得咯吱响。
“你从宿舍里搬出去了?”郝添颂问。
许细温点头,“公司要查勤吗?”
“和林小雨在一起?”
许细温没点头,她迷迷糊糊地看着地上的影子,这几天她真的是很累,没怎么睡好过。
“你为什么总是对别人的事情上心。”郝添颂很无语地下评论。
许细温摇头晃脑地点头,“那么请问,郝总等下准备去哪里?”
“豪笛。”
“哦。”许细温拱了拱腰,“那不耽误您的时间。”说着就要退场。
她的宿舍是郝添颂安排的,她有没有回去住,他根本不关心,可就是有人好事又自作主张,把许细温每天出入做成表格,呈现给他看。
从上学开始,许细温做事情就有股执拗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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