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却是十分喜欢她,她把我当成亲生儿子一样,自然想要早点抱上孙子,这好说明吗?我跟
原非有过一腿,甚至和别的男人也有过!
怎么看都觉得我这样人是替他们拎拎鞋都不配的,搞不好还被人指骂花痴!冷森森打个抖,
我明白此地也待不住了,终于提出拿剩下的捐赠到北方去,算是实现全国连锁的报负吧,不
干成番事誓不回来。
素玉大概明白我的坚持,仍然说出等我回来这种话——我跟她讲不清,她不管不顾,现在做
了这种决定,反倒没耽误别人的紧迫压力。北方虽然寒冷,但该很开阔,我应该去开阔的地
方转转。
收拾着行李,门房喊我接个电话——又是那位大人,好巧不巧,我们总无意遇上,他落了什
么什么重要文件让我送到那天下雨我们碰面的地方,说完就挂电话。
我是走到那的,走路对一只眼最安全,走到的时候,太阳已经西斜了,原非开着辆超绚的红
敞篷,敞篷里还坐着大大的美女,我不跟随时尚已经太久,实在不知又是哪位明星还是淑媛
,到成家立业的时候了,闹闹漫天绯闻也正常。我慢腾腾把那份据说很重要的文件递给他,
又慢腾腾要回去了,我揣着手踩着田埂很标准的农民步走了两步,听到他在我背后慢腾腾说
:“我现在过得很好,生意也成了,不会再回来找你。”
我侧个脸给他,夕阳的余晖温柔地拂在脸上,不知道北方的这个时候会不会也有这样温柔的
余晖了,我神往地看着半边太阳,轻轻地一笑,在疤痕的脸上定显得扭曲,但我是真心笑
的。那很好啊。
他看着我的侧面,还是那副无坚不摧的骄傲潇洒模样,满不在乎说:“你也结了吧,不用记
着我了。”
挺,可笑的。也,可悲的。
虽然他说的话我知道都不是人话,反正他又不是第一次对我说这种难听话,再难看的事他都
做过,我也不愤怒,就是觉得算了,有什么好计较的,随他吧。
我掉过脸,继续慢腾腾回去,我揣着手踩着田埂很标准的农民步走啊走啊——已经隔得很远
了——就好象突然回过神来一样,我听见原非冲这边跑过来,那双只适合踩波斯地毯的名贵
鞋陷在泥巴地里,他直直跑着,挡在我面前,修长的个子,那样y-in沉地恼怒,非常直接地苛
责,他一贯魅力无限的眼里有一把冷冷的火,在烧着他的心,这让他的美貌都沐浴在一种仇
恨里,就好象是我刚刚狠狠刺到他了,我有吗?我无辜地缩着脑袋。
“你为什么不结婚?不是下半年就结吗?”他死死盯着我,就算在这种情况下,他仍旧夺
目。
我不知道发生什么,呆呆看着他,没明白他问这干嘛,看他好象我不结婚就对他有多么不利
!突然灵光乍现:“你是不是担心我还回头找你?”我莞尔,求求老天快喊他滚吧!“我够
倒霉了,你就让我过些安生日子吧。”
“你不喜欢那型?你不是想要这样扎两条辫子的?你到底要什么样的?”他说得好象任君选
取概不退货一样,要什么样的都有那是他,我没他好本事,但看来我现在不给他个明确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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