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贩卖的马匹也是走私的?”韩冽挑挑眉问道,心中有些担心。
“没有,我们贩卖马匹走的都是正常途径,所以盈利不算多暴利。”池修捏了捏韩冽的手心,安抚道:“不用担心,七皇子他们会是最后的赢家,我们趁着现在搭他们的顺风车多赚点,等哪天他登上了那个位置,我们就不适合再做这样的事情了。”
“他很缺钱?”韩冽不懂政治,他不是很了解为什么争夺那个位置时,下面的皇子都要拼命的敛财。
“当然缺钱,打点官员需要钱、犒劳下属需要钱、收买人心还是离不开钱,想要争那个位置的人那个不缺钱?每个派系错综复杂,牵连甚广,花钱的地方多着呢。”池修简化的解释道。
韩冽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他知道前段时间池修和徐初言还暗中对青阳镇的金矿下手了,不过池修纯粹只是义务帮忙,并没有要金矿的好处,所以七皇子一派才让他参与贩卖马匹的吧。
他并不想考虑太多,这来源于池修给他的安全感,不管这人要做什么事情,自己都会支持他,信任他。
“恩,我们现在也算有钱人了啊!嘿嘿~”韩冽起身将钱庄的单据收好后,又重新爬上床,贼兮兮的笑道。
池修一把将人捞在怀里,眉眼间带着温暖的笑意,“以后我们还会更有钱的。”
“你说我们现在算什么?农民还是商人?”韩冽笑着用手捅了捅他的腰际。
“现在还不算商人吧,以后倒是可以做个皇商。”池修笑着说,他心中有些想法已经初步成形,就等着去实现了。
“皇商吗?也不错,听起来蛮高大尚的。”韩冽笑着去亲池修的脸,“你过几天又要出去?”
“恩,去京都一趟。”池修一边回答,一边吻着人。
“那……唔……你快点……唔,快点回来。”韩冽感觉他的身子已经被某只狼彻底的开发了出来,随便一点火,就受不住了。
三日后,韩冽不舍的送池修离开了韩家村,他心中有些奇怪,为什么池修这次没有主动告诉他是去京都做什么,以前那厮做什么都会告诉他的。但是他也没问,只因为信任。
这天家里的许多调料都用完了,韩冽就自己赶着马车去了县城,买完东西回村走到半路的时候,突然看到不远处的林中躺着一个人,他觉得身形有些熟悉。
想了想,韩冽还是下车走了过去,推了推人,没什么动静,他将人翻转身来一看,竟然是李瑾,他急忙探了探他的鼻息,接着松了口气,还好,是活着的。
李瑾的身上有多处刀伤,侧头顶处还有未干涸的血迹,他用力的将人搂着扶上车,直接驾车去了吴郎中家。
吴郎中的医术还不错,为人也很豁达亲和,韩冽到他家时,他正好从外面就诊回来,“韩家小子,你怎么来了?家里有人生病了吗?”
“吴郎中好,不是我家中有人生病了,而是我刚才在路边捡到一个人,他受了伤,想麻烦你给看看。”韩冽笑着老实的说道。
“这样啊,那我先看看。”吴郎中上马车为李瑾检查了一番,皱着眉道:“怎么伤得这般严重,他头上的伤要是在打歪一点,x_i,ng命就不保了。”
“那麻烦您老赶快帮他包扎伤口吧。”韩冽有些急切的说,他对李瑾这个中二小青年印象还是不错的。
吴郎中点点头,迅速的跑进家里拿药和纱布,现在李瑾并不适合搬动,马车比较宽敞,倒是可以包扎。
吴郎中帮李瑾处理好身上的伤口后,又抓了几副药让韩冽带回去给他服用,还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韩冽才重新架着马车回到了家中。
“冽儿,这是怎么了?”林氏见韩冽指挥着平川将一个昏迷的年轻男子送到客房,不解的问道。
韩冽喘了几口气,说:“娘,这人叫李瑾,是县太爷家的公子,上次我被韩家的人陷害打晕就是他救的我。今天我从县城买东西回来,就见他重伤昏迷倒在路上,就把他捡了回来。”
“我看他伤得好像很重,是谁这样狠心,下这样的重手啊!”林氏听说这人救过韩冽,心中也升起了一丝担心。
韩冽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只有等他醒过来看了。”想了想他对林氏问道:“娘,我想将他留在家里,等他醒过来把伤养好,再送他走行吗?”
“好,这是应该的。”林氏笑着同意道。
韩冽让下人煎药帮李瑾强行灌下后,又让平川的儿子平仟留下照顾他。
第二天吃过午饭,平仟跑来告诉韩冽说李瑾醒了。
“你好点了吗?”韩冽一走进房,就见一脸警惕之色的李瑾。
李瑾看到来人后松了一口气,虚弱的说:“怎么是你?”
“我昨天在回村的路上看你受伤昏迷,就将你捡了回来,你没事吧?”韩冽并不想打听李瑾受伤的原因,他愿意说的话自己会说,看着他脸色不太好才关心的问了一句。
李瑾眼中闪过一抹恨意,有些颓废的说:“谢谢你救了我,不然我可能真就被那个女人害死了。”
那个女人?韩冽想了想心中有了猜测,“是韩雯害的你?”
“恩,她前段时间突然怀孕了,接着就开始视我为眼中钉r_ou_中刺。”李瑾一脸哀色的靠在枕头上看着天花板,“我爹被他迷得团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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