帏布在轻轻的抖动、隔板在“吱吱”的欢唱,隔板后面,沉浸在欢乐中的男女,男的是虎背熊腰,精神抖擞的站着隔板上,铁杵横矗,一枪直挑;女的则是香汗津津,琼汁肆意,本来就不大的丹凤眼睛,更是似闭似眯,长长的睫毛遮挡在那秋水怡人般的双眸上,让明眸中闪烁的妩媚,犹如遮上了一片黑纱,如迷雾一样,让人看见之后,就坠落其中难以自拔。《+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
莫向梅和林总镖头刚刚进入大殿,就被莫名其妙的点了道。在道刚刚别点的那一霎那,她的心里忍不住是一阵子的沮丧和担心,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落到了哪一高一胖两个坏人的手里。可是等了一会儿,始终没有人站出来。这院子里,大殿里一直是静悄悄的,是谁下的手?他下一步想做什么?莫向梅不停的思考这个问题,她眼睛四处的打量着大殿,这个大殿,年代一久,屋顶上的椽子已经被岁月画上了幽黄的痕迹。房顶上的红瓦应该也是残破不全,隐隐有数条光线照下来,在地上形成一个个圆形的光斑,在那残破的地方,有几个蜘蛛网迎风抖动着,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孤寂感觉。大殿的正前方是一个大肚弥勒佛,原本应是金装的佛祖,仿佛也脱去了金灿灿的袈裟,换上了土黄色的僧袍,唯有那笑容可掬的神采,在幽幽的岁月里,依然如故。这佛祖头上面,则是一个阁楼一样的空间,一个隔板,一帘帏布。
被敌人点了道,可敌人却始终不出来。莫向梅原以为敌人是有意戏弄,可时间拖长了之后,她又觉得不像,如果敌人真是有意的捉弄自己,又怎么会始终不出闲呢。正在她思索的时候,等然听到隔板“咯……吱吱……”
的声音。
隔板上有人?莫向梅心中想着,她扫了眼身旁的林震南,见林震南也看向自己,想必他也是这么想的。这声音只是短促的一下,大殿就再次归于一片静寂之中。莫非是自己听错了,或者,上面不过是一只老鼠?
又等了一会,“咯吱吱”的声音有一次响起,而伴随着隔板的欢唱,可以清楚的听到一个女子的呻吟声,这声音媚到骨髓里面,让莫向梅心中忍不住荡起一丝涟漪,原本悬在嗓子眼的心儿,也在这呻吟中重新落回到了肚子里面,“怦怦”的跳动起来。她不是什么涉世未深的黄毛丫头,她在听到声音的那一瞬间,就辨认出来,这声音不是什么重伤后的痛苦声,而是欢乐声,是在满足生理需要中的兴奋声。她的脸一下子红了,心中不禁的啐了一口:什么人,这么无赖,竟然在寺庙里面做这种丑事!她想把耳朵塞上,不去听着声浪语,可是,她被点着道,走又走不了,动又动不得,只能这样直愣愣的听着。渐渐的,她的呼吸也忍不住急促了起来,一动也不能动的身子,有些地方渐渐痒了起来,原本只要主意集中精力用心的去冲击道,这些瘙痒很容易就能被遗忘掉,可是,在这一声声浅浅的声中,她哪能那么专心的集中精力了,于是一个地方痒,传到了另一个地方,不一会儿,浑身上下就觉得热腾腾的,身子好像出了一层细汗一样,粘粘的,很不舒服。
她瞟了眼林总镖头,这林震南似乎在一口一口的吞咽着唾沫儿,她轻轻的暗骂了一句: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她心里想着,忽然就看到那帏布一晃,像被风吹一样。虽然她心里在暗骂这狗男女,就算急不可耐的要办事儿,可以回家、客栈里面啊,居然跑到这里来打野战,真是恬不知耻。可有一条,人都是好奇的,她心里虽然在暗骂,可是眼睛却是不是的朝着帏布瞟上几眼,想看看那里面到底是在做什么,这男人也太强了吧,好像,那个女人好像都叫了大半个时辰了吧。可惜那帏布只是微微的抖动,帏布后的景色,她是一样也看不到。
现在帏布好像被风吹开了,她赶紧去看,结果里面是黑咕隆咚的什么也没看到,她心中忍不住叹息了一声。“呼”的一下,她突然听到脖子后面一阵风声传来,跟着脖子一痛,眼睛一黑,接着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听到大殿里“噗通”、“噗通”两声,林夫人软绵绵的扶着悬挂帏布的麻绳,娇声叫道:“你……你把他们都杀了,我……我跟你拼了!”
“嘿嘿,姑姑,怎么会呢,他们都是我的长辈,我怎么会杀他们呢。不过,姑姑,嘿嘿嘿,你打算怎么和我拼啊,咱们是不是找个地方在大战一场啊。刚才那地方灰太多了,咱们只能玩一玩玉女飞仙,等下次到了床上,侄儿还有很多别的花样,保你满意。”
张勇霖口花花道。
“你……谁要和你再……”
林夫人羞涩的住了口,看了眼跌倒在地的老公林震南,心里是一阵的慌愧,可是,在慌愧中,她又忍不住的看了眼张勇霖,红玉般的俏脸,登时更是娇艳动人,她尖叫到:“你……你怎么不穿衣服啊。”
她羞愧的看了眼张勇霖频频点头的金刚杵,又是娇羞又是惊愕。
“嘿嘿,我的衣服不是在你手里拿着的嘛。你不递给我,我又从哪里找衣服穿呢,要不,我把莫婶娘的衣服,脱下来暂时借来用用。”
说着,光溜溜的张勇霖就要弓子,去脱莫向梅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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