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敲着电脑,看也不看他,问你还有事?
他犹豫了下,试探地问,队长,比赛的名单是不是已经定下来了?
我已经被许三多喋喋不休了一下午车轱辘话,再次听到这个话题,无名之火在蔓延。我没有好气地说,你这是替成才求情,还是替齐桓来打探风声?
吴哲的表情有了丝微妙的变化,我马上肯定他是为了后者。我已经没办法装作看文件,如果下午我对许三多的顶撞还感到好气又好笑,现在吴哲的越权行为真的激怒了我。我板着脸,说许三多没告诉你吗,他因为试图干涉指挥官决策而被记过了。或者你本来就知道,还是要来挑战下我的耐心?
吴哲有些惊讶,他没想到我会发火,但这个表情让我更加愤怒,我认为他未免有些有恃无恐,难道他以为平时我多看他两眼,就可以明目张胆地过问他不该涉及的话题吗?
我站起来,瞪着他说,不要以为你和许三多的名额已经铁定下来了,如果你们一再违反原则,
我会重新考虑你们出赛的资格。吴哲,我现在在想是不是平时对你们太宽容了,以至于你能这么肆无忌惮地越权?
吴哲马上嘀咕,靠,宽容?
我命令他,说什么呢,大声点!
大概吴哲脾气也上来了,立正,以汇报的姿势大声说我认为您是一个出色的教官,但宽容似乎与您也沾不上边。
现在我觉得说车轱辘话的许三多都比他可爱,我一把抓过他领子,几乎贴着他的脸,这是跟长官说话的口气吗,吴哲,你不是一直自诩什么理想,什么坚持原则,你的原则呢?这时候你过来干涉长官做决定,这就是你的原则?
我松开他的领子,他在惯性下后退了一步,站住后整了整军装,然后说队长,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影响您的决定,我们都没有这样想。我来就是想借着交作业的机会,跟您探探口风。
吴哲从口袋摸出一个子弹,我知道这个子弹,是齐桓的。齐桓跟我的第二年,有次出任务被击中了下腹,差点丢了命,这颗子弹是他平安符。吴哲摸着那颗有些变形的子弹,说齐桓借我的,他准备好接受候补的位置,已经准备很久了,就等您最后一刀。我们大家都在等您的宣布,快刀斩乱麻。
听他这么说,我的口气柔和了些,说你们现在都等着名单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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