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三多一本正经说,怎么会是掺和呢,我们已经跟班长说了,他很欢迎你过去!
我说,你这是先斩后奏。
许三多连忙说,不是不是,我们在跟班长联系的时候,他说要是有队友没有回家的,也欢迎过去玩,现在就队长你没有回家,再说我们觉得你最近心情好像……
成才在一边干咳,一边说队长,一起去吧,难得放个假。
他们俩又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了大堆,我举手,说我看出来了,你们这是有备而来,我再不答应,你们就打算一直说下去,对吧?
他俩立志,齐声说,是!
我笑了,说向后转,目标寝室,收拾背包,出发。
他们俩马上欢乐地蹦起来,我承认我被他们感染了,在寒冷寂寞的假期,他们的笑容温暖地包围了我,我想如果一直相伴,也不错。况且我并非这么忙,这两天非要看资料不可,只是找个事打发下时间,爬山虽然听起来也没多少有趣,但我也没有其他更好选择。
我本来想问队里借辆车,但他们说坐火车也比较方便。于是我们坐了十个小时的火车,又转客车,再转小巴,一路颠簸过去。我得承认如果我开车过来,这路要走到底还真不那么容易。一路上,许三多和成才七嘴八舌地讲着他们过去在七连林林总总事,在这十几小时内我同他们又一次经历了钢七连的悲欢。我看着他们还是稚嫩的脸,当时初进a大队,沿路不停敬礼的呆呼呼的样子还历历在目,现在已经是跟了我两年的老队员,枪林弹雨里来回滚爬,今天我却头一回去倾听他们在我这里成长之前的成长。
车子开到山脚边,远远看见林子里一栋白墙的小屋,许三多兴奋地站起来,指着说看!就是那里了!班长,我看见班长了!还有伍班副!
我顺着他所指的方向,小屋边上两个小点慢慢变大,那两个人站得笔直,看见我们下车竟然整齐地对我们敬了个礼。我们几个都穿着便装,但那个动作勾起了浓浓的战友情。我心头一热,之前我从没想过如果不在部队干了,日子要怎么过,但看他们的样子,举手投足俨然还是军人的排场,有种说不出的感动,也有那么一点羡慕吧。
我们的计划是在度假屋过一夜,第二天早晨爬到山上去看日出。对其他游客来说,来此地的目的是为了爬山,而我们却是访友来的,所以相比第二天的机会,我们在意的反倒是晚上一起吃顿饭。
史今和伍六一很客气,准备了满满一桌子的菜,席间频频跟我敬酒,感谢我照顾许三多和成才。我说军队里也谈不上照顾,倒是你们慧眼发现了这两颗苗子,我捡了现成。
他们给我戴了很多高帽,许三多和成才也一个劲地夸我,我知道他们都是真心实意,只是多少有些见外。还是他们四个侃侃而谈当年的峥嵘岁月,那种根深蒂固的情谊,身为旁观者的我都几乎感同身受。
史今的儿子刚满月,他从钱包里拿出照片给大家看。许三多和成才抢着看,一会说像班长,一会又说像嫂子。伍六一说本来他俩就是夫妻相,一家就是大中小三个规矩,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史今微笑着说,这样多好,出去了别人就知道是一家。别光看我的,六一的钱包里有他媳妇的,他的更好看。
许三多惊呼,伍班副,你也找媳妇了啊!
伍六一大大方方把照片翻出来,嘴上却装着满不在乎,说什么媳妇,还在谈朋友。许三多一会儿看史今的儿子,一会儿看伍六一的女朋友,笑得合不拢嘴。我想也许两三年以后,吴哲也过来看望我们,把他的钱包打开,照片上他和他喜欢的女孩。当下气氛这么温馨,我真不该想起吴哲。
我们几个都喝了不少,最后伍六一跟我说,不能来a队是他这辈子的遗憾。我说也是我的遗憾,但你现在这样也很好。他咧嘴笑了,说是啊,跟着班长做事,就是踏实。
第二天,史今跟伍六一要带几个游客上山,凌晨三四点就得出发。我们也跟着一起上去。那山不比375高了多少,但开发商基本上维持了它的原始风貌,没有刻意为游客铺路,可以说整座山没有一条完整的路,就是要靠人带着,一路蜿蜒攀登而上。
前阵子下过雨,山路尤其难走,我们几个当兵的还能应付,那几个年轻游客就相当吃力了。走到半路,已经有人提出要返回。许三多走过去劝他们不要放弃,我们就在旁边等着,果然那个人没多久就妥协了,这是明智的,跟许三多拉锯战真没意义。小伙子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突然觉得他有些眼熟,就是忘记哪里见过,他好像也冲我多看了两眼,但最后我们都没想起来。
到了山顶,日出的胜景正好展开。小伙子们哇哇乱叫,大概是路上的艰难让他们感觉尤其可贵,他们左一张右一张地拍着照片。我就走到一边,找了块大岩石,靠在上面,掏出烟来抽。许三多默默走近我,站在旁边说,这里的日出真美。
我吐出长长的烟,点了下头。我猜他大概想跟我说什么,因为这个开场白算挺突兀。许三多一边留意我的表情,小心翼翼说那时候,队长过来招人,我,伍班副,成才,我们三是老乡,三个老乡,三个老a,我想着可美。
我说,可惜伍六一受了伤。他接着说,是啊,后来成才也走了,就剩我一个人了。那几天我可难过了,如果他们在的话,我后来可能也不会动摇。
我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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