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路也很为难,说上面给我的资料,我转给你,只有多没有少,我也尽量打听了。你是老兵,有些事不用我教你,不该问的时候再问也问不出。
我理解铁路,他何尝希望我潜入危险,而他跟我一样是命令的执行者,头天进a队他就告诉过我,有时我们要执行非常任务,艰难,危险,甚至会用很大的代价去换取我们不得知的结果。那时我跟吴哲差不多年纪,正时刻准备着为理想为了保卫祖国骄傲地牺牲。现在我身边的年轻人,吴哲,许三多,成才他们眼睛里也燃着同我一样的志愿,我却努力地打磨他们的骄傲,骄傲和理想在死亡面前是一次性的挥霍,活着的人才能做更多的事。
在一份模糊的指示下,我们慢慢向目的地挪进,兵分四路。这里的地形对我们来说很不利,沿路盛放着饱含着毒汁的美艳植物,永远不知道眼睛能看见的树丛后面隐藏着什么。跟吴哲分散时候,我提醒他小心点。吴哲点了头,他涂花的迷彩脸上,只看得清透亮的眼睛。他说,您能再跟我说些什么就好了。
我多想自己有能力告诉他具体点的行动,他将会面临的危险。我却只能半开玩笑地说,吴哲,如果你之前接受了我,我现在还能抱一下你。过去我跟张宪一起出有危险性的任务,他会在我身上抱一会儿,说也许以后就没机会了。那时候我都会想,他是真的很爱我,可到了现在我才真正能体会到他的心情。吴哲伸出手来,跟我击掌。我抓住他的手,重重地握了一下,又重复了遍,小心点。我们身旁的树高耸入天,我希望我们能像它们一样一起活到那个年岁还站在一起。
我们各自继续前进,小飞虫振翅在耳边嗡嗡响,一脚枯叶干脆断裂,一脚泥泞软绵。我们渐渐接近目标,也渐渐接近危险。任务的进程倒比我想得顺利,我以为我们要在这迷宫一样的树林里寻找很久,齐桓他们组首先发现了灌木后隐蔽的帐篷。
我叫他们按兵不动,几个分队一起包抄过去。我队离他最近,第一个到达。齐桓把自己埋进枯叶丛,几乎跟它们浑然一体。我在他不远的树后隐蔽,用对讲问他什么情况。齐桓说帐篷在我十一点方向五十米左右,一直没有动静。
我按照他所指看过去,果然找到那只隐藏得很好的帐篷。
齐桓问我,头儿,要不要再靠近点。
如果我们按兵不动,这个距离很难检测到对方的情况,但如果上前去便有可能暴露而导致行动失败。天还没有黑透,我觉得我们没有必要这么快犯险,于是叫他们暂时隐蔽,等全体队员包抄了这个帐篷,再行动。
周围其他小分队已经就位,吴哲所在队却迟迟不来,我正担心有变,正想喊他。频道突然传来他的声音,报告a1,我是e3,发现可疑人物,正在跟进,完毕。
可疑人物具体方位?完毕。
e区中心8点方向700米处。正朝8点方向继续转移。完毕。
照吴哲的描述,可疑人物朝着帐篷的反方向移动。我怀疑他们有另一个藏身处,于是让吴哲继续跟踪,时刻保持联系。
正当我们通话,前方帐篷突然动了下,我们马上终止对话,进入警备状态。帐篷里出来一个手持m16的彪形大汉,目测身高一米八左右,长得比较偏向东南亚地区。他让我想起过去遇见过的菲律宾来的雇佣兵,他们通常冷静而下手狠毒。
大汉朝着齐桓的方向走过去,顿时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从我这个角度看齐桓跟落叶很好地混为一体,但再靠近可能就看得出破绽。我的手指扣住的扳机,时刻准备着射击,然而我放倒了大汉,他倒地时必然发出声音,我们很有可能就此暴露。
我深吸口气,考虑要不要赌一把跟齐桓的默契,大汉越来越靠近齐桓,他看上去倒不像要出击的样子。耳机里吴哲又有情况,我是e3,目标进入一隐蔽帐篷,请求支援。
果然不出我所料,狡兔三窟,我们面前的吴哲那边的都未必是真正的目标,看来只能搏一搏捉住那大汉逼问之。那大汉已经走到齐桓旁边,解开裤子准备小解。我迅速地绕到他身后,乘他不备,反拧其左手,同时重击左手肘部,把m16打落在地上。
大汉也不是吃素,顺势一扭,就挣脱了我的反拧。他很自信地跟我过了几招,可能发现并没有他想得那么好对付,于是看着想喊救兵。就在千钧一发,齐桓出其不意地从落叶堆里站起来,捡起那把m16支在了大汉头上。一片叶子从树梢飘落,混在齐桓适才隐身的地方,好像消失,丛林又恢复了平静,没有打斗刚刚发生。
我跟齐桓把大汉拖到我们的包围外,处于一个相对安全的位置。我们对他轮番逼问,那厮起初装语言不通,听不懂我们的问话。我把耳机给他,让吴哲跟他谈。我跟齐桓在旁边继续给他施压。他死撑了一会,还是受不了压力,他其实也清楚我跟齐桓都是专业的,如果他坚持不说,我们会怎么对付他。
吴哲跟我翻译,说我们这里的帐篷是幌子,他那个才是真的。我叫他继续隐蔽,我们尽快赶过去。吴哲说来不及了,你们抓了这个大汉这么久,他们没有出来查看,应该已经发现了。如果不马上出击,惊动了我们要抓的人,会更麻烦。
他说的我早就想到了,但是下令让吴哲他们行动,还是有一定的危险性。吴哲说已经知道他们5个人,没有重机枪,我们在暗,他们在明,对我们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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