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二楼,我四处瞄了一眼,破是破了点,也脏了点。不过地方还是蛮大的嘛,可惜喽,住着这么一群娘娘腔。
老倌独自进房后,不一会儿手上拿着我的包包出来了,走到我面前,噘着嘴使劲往我怀里一塞说:“什么狗屁玩意儿,全斗西城的当铺都不要,哼~”
老倌说完脸迈向一边,好像给我撒娇似的。再噗~
我接过包包,走到一旁的桌子前,拉开拉链把包里的东西全倒出来,一一清点。发现还是我原来那些东西,一样不少。
我重新把那些东西装回包包里,拿着走到老倌面前,故意用包包戳了一下他的大肚腩说:“谢了,本帮主我是不会让你吃亏的。马大姐,赏他几个铜板吧。”我说完,吹着口哨甩着包包,自顾自地走下楼梯往出走。
快走到门口的时候,老倌突然从后面冲过来,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嬉皮笑脸地说:“这位女主,您这是故意让老倌为难呀,你赏这三个铜板,叫我怎么给小倌倌们分呀。”
我停下来在斜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那别为难了,把我的铜板给我,不识好歹的东西”。
说完我就去抢他的铜板,她吓的倒退几步,怕被我抢到。
其实,我只是吓吓他而已,见他那个样子,我便准备出门闪人。
谁知,死老倌又一吃扑过来,跪倒在地上,抱住我的一条腿,哭求着:“这位女菩萨,您可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呀,咱们这儿,几天没开都张了,您就行行好,一人赏一点吧,我跟您磕头了。”说完趴在地上一连几个响头,看的我浑身冒汗。
真郁闷,古代人怎么动不动就下跪磕头,搞得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更不知如何应付。
我只有傻站在那里,看着其他小倌可怜兮兮地跪在地上磕头,求我施舍一点铜板给他们。
看着这样的场面,我既无措又无语,更多的是别扭,但说不出哪别扭。
半天憨妞小步小步的挪到我身边,轻轻拽拽我的衣襟,一脸天真地看着我说:“老大,到底谁是乞丐?”
哇靠,憨妞真是一鸣惊人呐,一句话问到点子上了,我说怎么这么别扭呐。
老倌见我们不做声,又连忙站起来,随便在他身边儿拽过来一个小倌,对我们说:“女主,要不这样,俺们也不能白要您的钱。既然到伶人馆来了,就别带着遗憾走。我们这些小倌你随便挑,看着哪个顺眼,您随时都可以把他带到二楼。享受吹拉弹唱一条龙服务,床位费全免。还有,您身边这两位女主,也一人挑一个吧,二楼的床位都空着呐。”
马大姐闻言,急忙低下头,双手插在袖筒里,满脸通红的来回踱着步子,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只有憨妞眯着眼,一副耐人寻味的样子,她在想神马_。
喵了个咪的,原来“吹拉弹唱”这四项这服务,不是近代创新出来的新花样么?怎么这么远古的时代都有先例啦?
还床位免费……你就是“各项服务”全免费,姑奶奶我也不敢恭维呀!我擦,有没有艾滋呀~
想到艾滋,我不由的浑身打了个冷颤,对老倌甩甩手说:“去去去,姑奶奶我可没兴趣,你们还是留着相互爆菊花吧。”说完,我不耐烦地拍拍胳膊,准备闪人。
谁知又被那个老倌缠上了,这次他来硬的,双手叉腰往门口一挡,指着我说:“想走?没门儿!先把二十两银子损失费赔出来!”
“损失费?”我伸长了脖子吃惊地问。
“二十两?”我左右两边儿,马大姐和憨妞脖子比我伸的更长,同时伸出两只指头问道。
我们三个几乎是异口同声,但关注的问题却不一样。
“没错,损失费,上次你带着疯狗在我们这里发疯以后,我们这里是椅子腿也瘸了,梯子也断了两格,门也掉了,人的魂也吓跑了,二十两算是便宜你们了。”老倌伸长了脖子,气的浑身发抖一一说给我们听。
听完他的话,我往后面一跳,给他一个“做梦嫁妻主儿”的表情,出手两个指头对他说:“我x,二十两银子?你直接去抢银号好了啦。姑奶奶我拿二十两就直接把你这里买下来了,再废话,小心本帮主一掌排死你。”我说完闭起眼睛,模仿着郭女侠排山倒海前的架势,准备开排。
老倌闻言,马上扑过来抓住我的胳膊,老泪横面地说:“这位女主,您别说二十两,您就是现在拿十五两银子来,老倌我就马上把房子给您腾出来,随您怎么住都行。眼看这伶人馆一天天不开张,可怜的小倌们都快饿死了呀。求求您,行行好吧。”
听他这么一说,我和马大姐,快速的交换了下眼神,又相互点点头,表示意见一致。
十五两银子,就算买下来不能做茶楼,自己住住也行嘛。别说十五两了,就是五十两本帮主我也要哇。
一阵欣喜若狂之后,我冷静的看着老倌说:“要我买房也可以,你得先让我到处看看,万一刚一入住房顶就掉下来咋办?本帮主可不想风华正茂就丢了小命儿。”
老倌一听连忙答道:“是是是,女主您随便瞅,仔细看,咱这房子是旧了点儿,但地基绝对够硬实,您再住他十年八年百十来年都没问题。”
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说:“呵~想让我住百十年,也得问问法海秃驴同不同意。”
说完,我给马大姐使了个眼色,一起走到房子外面,到处看了看。
原来老倌这座破楼的后墙临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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