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田拍了拍身边的枕头,他就像个黄花大闺女般踌躇不安地过来,还保持了一点点距离。
冲田拿起一边的高脚杯塞进他手里,里面的液体摇曳生姿。
“干杯。”冲田自顾自碰了土方的杯,一饮而尽,一滴晶莹剔透的红酒从他唇边滑下,一直流连至他的脖子,锁骨,直到通往衣领里更隐秘的花园。
土方的喉咙动了动,把酒放到一边,拥住了他:“总悟……”
“嗯?”
土方抿了抿唇,还是说了出来:“我们睡觉吧。”
冲田惊讶地“你不看书了?”土方总喜欢睡很晚,不是在背语言就是在看书,有时候学起劲了还得靠酒精才能睡着。他说过以后要当刑警,但犯人有时候会利用近藤非本地人而变换暧昧不明的词汇给他增加办案的难度,他不会让语言不精误事。
刚刚进入酒店时,土方才发现他的包丢在他们迷路的车里了,本来想去买书的,但看到冲田憔悴的脸,他不舍得。
“没丢,只是有点累了……”土方环抱得更紧了,本比冲田高大半个头的他像是把他整个人揉成了一团好抱,下巴磕在他的肩上蹭了蹭,“总悟……”
他们现在的姿势不是很舒适,冲田挪了挪身子侧坐到土方腿上,眨了眨眼:“土方,你好像硬了埃,我还一直以为你哗冷淡呢?原来你不是变太啊,见到女人就硬成这样……”
“什么啊,我什么时候冷淡过!到了这种地步你还说什么傻话啊……”土方的脸腾地烧红了。
冲田拍了拍他的脸:“你好像很喜欢我这张脸。”
“我喜欢你整个人。”土方纠正道。
“如果我有个弟弟,长了和我一样的脸,你会喜欢他吗?”冲田的语气很认真。
“不会。”
“为什么?”
“他又不是你。”
“那如果有个姐姐,长得和我一样呢?”
“我想我会更喜欢你姐姐吧。”土方揉乱了他的软毛,笑道。
土方只感觉眼一黑,胸前立刻压了座山,冲田的动作太快了,只一秒,刚刚还温顺缩在自己怀里的人儿就把他死死扣住,赤红的珠子近在咫尺:“你再说一遍。”
“?”土方感受到冲田的刀刮一样的眼神,“总悟,你怎么了?”
“你一直都很怕我,你只喜欢以前的我。”冲田眸里的红不断加深,溶点将至的铁。
“……你以前是咳,咳咳咳,比较温柔,起码咳咳……不会像这样压着我。”土方老实地说。
“也就是不喜欢现在的我了?”拷问丈夫外遇的主妇语气。
土方的眉蹙了起来,他不明白冲田又在发什么病。
“你要是有以前四分之一的温柔我都谢天谢地了。”土方也冷声道。
冲田眼里最后一丝光熄灭了,狠狠咬了一口土方的锁骨,腥甜溢满喉尖,土方却哼也不哼一声,只是听起来很痛的呼吸,一副宁为玉碎的样子不知摆给谁看。冲田蓦地坐起,挣扎的脸。咬牙,撩起土方的浴衣就直接插了进去,土方疼得青筋一跳,冲田捉住他的腰,用那种打架时的表情,几乎把土方臀骨碾碎的力道。
土方还是没有哼一声,看着冲田,那张熟悉的脸此时陌生得可怕。
他不是他的总悟。
心底莫名冒出一句话,不做润滑硬是x进去的痛感随着他一点也不温柔的动作一波接一波,他用尽全力睁大眼,瞪着眼前的人。
——用被片片凌迟的鱼的眼神。
他不相信冲田不知道,因为冲田正用他嗜血刀尖一样的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脸上甚至带着恶毒的笑意。
这是什么么?昨日拼命保护他的冲田,温柔安慰他的冲田还在他的灵魂里微笑,眼前这个人又是谁?难道这才是真正的他么?惩罚?他做错了什么?土方脑子一片混沌,甚至忘了反抗,或者撒娇,他没有过这种情况,这也不在他二十年的经验所能理解的范畴。
他终于射了——土方痛得快昏死过去——墨蓝的眼睛里印出模糊的奶茶色,就要沉入黑暗的瞬间,土方扩散了瞳孔。
为什么要哭?
泪水从冲田眼里不住滚落,那双能烫伤人的眸子里此时盛满了绝望。
“总悟?”土方干哑无力的嗓音充满了震撼。
冲田默默退出他的身子,拿衣服盖住瘫软的他,然后三两步甩门出走。
独留土方呆涩的面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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