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梦素来不爱把苦痛说给我听,委实太过疼人,故而她越是这般说,我便越是着急。姿势难不难还在其次,只乾达婆抽的那两下可是真真切切的,我怎么能不担心在自己这细皮嫩肉的徒儿身上留下痕迹来?
“好了好了,”一边敷衍着她,一边将她的鞋袜脱下,“让师傅瞧瞧,没事也能放心。”
怀梦个子小小便哪里都玲珑可爱,一双白玉一般的小脚盈然在握。我只觉得手中的柔嫩缩了一缩,抬头一看,她已经将头垂得比我还低了,让人看不清神情,只小巧的耳朵已然红得不能再红。
将她的脚握紧,本君这心中还是颇为惆怅的。
我这个做师傅的如此洒脱,偏偏这徒儿害羞内向的要命,就是露个小臂也能红几遍脸。我自然晓得这是她本身的性子所致,实在难以勉强,只能叹息一声,去捋她的裤管。
“啊?”她小小的轻呼一声,倏然抬头望向我,却在我还未看清表情的时候偏了头,手中的脚掌竟开始略微的挣扎着抽离。
我心里暗道一声不好,想来是那该死的乾达婆果然在她腿上留下伤痕了,怀梦不欲我心疼才不让我看的。
“怀梦!”这个时候,本君不拿出做师傅的威严却是要更待何时?“不要动,让师傅看看。”
不得不说,这个徒儿还是有些怕我的,被我这一唬,已然停了脚上的动作,只偏着的头几乎贴在自己的肩膀上了。
“乖了,师傅看看又没什么,”教育这种事就得打一棍再给个甜枣吃,本君自然是下不了手打她,却也自觉深谙其道,“乾达婆那家伙要是欺负你,尽管和师傅说,师傅帮你讨回来。”
她急忙摇了摇头,我也不去管她,只低了头仔细检查她的小腿,“你呀,什么事都藏心里,师傅又不怕她,挨欺负了就告诉我。”
怀梦从小长在我身边,小时候帮她洗澡,只觉得刚出生的孩子皮肤实在水嫩得能掐出汁来了,却不晓得她是个特例,即便长到这般大,皮肤还是好得惊人。
将她纤细修长的小腿架在腿上仔细摸索着反复检查即便,那白皙的皮肤上倒真的连一个红印都没有,自然也没有什么伤痕,不禁狠狠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乾达婆那家伙还算有些分寸,幸好没事。”
她听得我的话,连忙俯身伸手拉了已经被褪到膝盖上的裤脚去盖小腿,声音略有些慌张,“嗯,师傅你放心,乾达婆师傅待我极好。”
她一句一个乾达婆师傅不禁让我有些吃味儿,只卸开她的小手,一边帮她拉裤腿,一边埋怨道:“她待你极好,她待你有师傅好么,哼!”
耳边竟响起她略有些压抑的笑声。
我一时觉得越发委屈,只抬头去望她,哼哼唧唧的问道:“徒儿,你竟然笑师傅,你说,你是不是比起师傅更喜欢乾达婆那家伙。”
怀梦原本看着我,却在我去望她的时候复又低了头,乖乖收了的手抓着裙摆,声音嗫嚅又含糊,我却听得分明。
她说,“不一样的。”
嗷,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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