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呀,你这是关心我么,放心啦,会有人来把它开走的]
谨慎决定不再找轩渊源搭腔了……
一条深巷的走道,两边爬满了爬山虎,这是一个很老的小区了,谨慎知道何景生的儿子今天不在家,她正好单独和他聊聊,看着谨慎走走停停的看着,轩渊源觉得皮肤一阵浸凉,赶紧上前抓住了谨慎的胳臂,任凭谨慎怎么甩都不放开,最后弄得谨慎也只好依她了
[你这么怕还要跟来干什么]
[就是因为怕才要跟你来么,我一个人才不敢来呢]
谨慎又是无语,原来她和这轩大小姐思维不在同一条线上啊,难怪……
轩渊源突然见谨慎停在了那里,还用手捂着鼻子不断的眨着眼睛,一时被吓得就差没去抱她的腰了
[怎么……了,你……是不是看见了……什么]
[阿嚏!]
轩渊源话还没落音,谨慎一声响亮的喷嚏打了出来,打完了不好意思的看看轩渊源
[我,打喷嚏,你不要那么紧张,青天白日的,哪有你想的那么多事]
轩渊源白了她一眼,递了纸巾过去,两人同时看到了那个门牌号,407。谨慎扔了纸巾进旁边的垃圾筒后对这栋楼上面看了看,这上面的爬山虎比哪栋楼上的都爬得多,像是要彻底把阳光阻隔在外面一样,太阴了,按说搞建筑的,多多少少懂点风水什么的,他住这样的地方,还真有点让人意外
轩渊源一进楼道就打了个冷颤,她几乎是被谨慎拖着走的,谨慎不知不觉的就脸红了,只因为轩渊源把她的手臂抱得太紧,从没和人如此亲密接触过,一时也分了不少神,直到到了四楼才正了神色去按门铃,门铃响了好久也没人应,谨慎想了一会,闭上了眼睛。她听到了屋内有念经的声音,对轩渊源看了看,突然指了指楼上
[哎,轩渊源,你看上面是什么]
轩渊源转头向上的一瞬间,门开了。轩渊源根本不想问门是怎么开的,她已经开始全身心的害怕了
两人轻步走入屋内,身后传来巨大的门被风关上的声音,谨慎看了轩渊源一眼,门都不关,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被刚才那声声响差点吓得尖叫起来的轩渊源才想起来她是后进屋的人,赶忙用眼神给赔了个不是,看着前面那尊巨大的不知名的神像,还有神像下跪着聚精会神念经,连屋里进来人也不管的老人,轩渊源突然有点后悔跟过来了,只得又贴近了谨慎,但又不敢拉住她了,她知道她现在有事要做,怕自己妨碍她。等了好大一会也不见老人有站起来的意思,轩渊源缓缓的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
[何叔叔……]
跪在佛像前的老人猛的睁开眼睛,丢掉了手里的木鱼,一把抓住了轩渊源搭在他肩上的手,回眸间,轩渊源终于被吓得失声尖叫了,那是一张怎样的脸啊,枯朽无水般黑哑的皮肤,脸上一点肉也没有了,整张脸看上去就是一张皮贴在了一个骷髅上面,阴森冷白的牙齿稀落的裂开着,眼睛珠子都快凸出来了,如果不是谨慎毫无反应,轩渊源就要认为他是一个鬼了
谨慎走了过去拉过了轩渊源
[坐那边去,等会看到什么都不要叫了,要不把警察叫来了我们就麻烦了]
说罢对视着何景生的眼眸里深看去,良久,吸着气摇了摇头,三魂七魄,而眼前这人,仅剩一魂三魄散在身体里勉强活在人世间,也只能算个行尸走肉了,吸食生人魂魄的东西,真是不敢深想。念出了聚魂咒将其魂魄聚在了一起
[何景生,你生前也算是佛教弟子,为何落得如此下场?]
谨慎只能说生前了,因为现在真不能把他算做个人了,此时只有一魂三魄的何景生犹如一个痴呆的婴儿,也只能谨慎问什么,他答什么了,像是回想起了什么,他突然大声的叫了出来
[鬼!到处都是鬼!]
轩渊源不由自主的往谨慎身后靠去,扣搭在她肩上不松手了。谨慎下意识的伸出手去抚拍了两下轩渊源的手,才接着往下问
[你说的鬼是不是景山疗养院那栋旧楼里面的,它是什么东西?]
何景生浑浑噩噩的看向谨慎,突然眼里放出光茫
[弟子参见大士,弟子有罪,弟子不该听信妖人之言……军人……钱……死人……好黑……]
何景生这一通混乱的言语后突然晕厥了过去
轩渊源拔打了110,她说来看朋友,然后听见屋里有什么东西摔倒的声音,就报警了。何景生被诊断为中风昏迷,他儿子何丛从部队赶了回来,在医院看到是轩渊源时什么也没说,谨慎看到了那两杠两星的军衔,还有他对自己警惕的目光,喝掉手里的咖啡走了过去
[轩渊源,我还有事,先走了]
轩渊源一听说她要走,赶忙也要站起来,谨慎轻咳一声按下了她
[你陪你朋友聊聊么,他心情肯定不好,我等你回来吃饭啊]
轩渊源迟顿的懂了谨慎这番话,她是让她留下套何丛的话!真是……不知道怎么说她好,从始至终的面不改色,像一个对生死毫不在乎的无情无义之人,但又好像不是这样,唉算了,她说这样就这样吧,她自己也的确有好多事想从何丛这里知道
晚上八点,谨慎家的门铃响起,轩渊源气喘吁吁的跑进了门往沙发上一倒
[给我杯水,你不知道,太,太诡异了……]
谨慎悠悠的递给她一杯水
[来得很准时,我刚把饭做好,饿么?]
轩渊源这才嗅了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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