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七...
进那人口舌,“那天就这样把我爸绑上飞机你也不担心他老人家心脏病突发!幸亏没什么出事,要不然……”
“我这不是怕节外生枝吗,再说了,难道要我光明正大直接去你家绑人?你爸瞅见我不杀了我才怪,还说跟我走……”
“好,老在这里。”
“什么?”女人捂着湿漉漉的脑袋,灰色瞳孔褪去往年的锐利只剩点点温润的火光。
这样的她,便是足以相守到老的模样吧。长发女人揽住她的脖子,清雅香气的唇抵了上去,交融间细小的低吟从唇齿逸出,“我爱你。”
良久,两人才被门铃声分开,稍高些的短发女人放开怀抱拔起长腿怒气冲冲朝门外走去,“谁这么不识相……”
“你好,你门口的信箱坏了,这是你的信。”葡萄牙的邮递员制服很好看,阳光又亲切。
“不会又是那个无所不用其极的推销员吧?”长发女人端着沉香的咖啡走来。
“不是。”信封上隽秀的字体带着洋洋得意的气味。
深邃眼眶连忙微眯起,潮湿泛滥。女人转身,扬手笑,天地失色。“是潮汐,宋潮汐。”
被忘却,被记得,都是别人的事情。生离,或者死别,只是意味着一个人的消失。
生活就是这样直白,命格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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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后,仍待在祖国吃喝拉撒到处祸害的黎舜,牵着长高许多关瀚川,遇到了一个叫谢安的女孩。她是这么久,第一个说起宋潮汐的人。
那个已经烂在心底的名字。
“抱我,我想哭。”黎舜转头对大包小包的关烨虞说。瞬间红了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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