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梦,我想我飞起时,那天也让开路,我入海时,水也分成两边,众神诸仙,见我也称兄弟,无忧无虑,天下再无可拘我之物,再无可管我之人,再无我到不了之处,再无我做不成之事,再无....
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因为失去而忧伤,为什么为了时光短暂而忧虑。我要去找到那力量,让所有的生命都超越界限,让所有的花同时在大地上开放。让想飞的就能自由飞翔,让所有人和他们喜欢的永远地在一起。”
那些值得品酌的话语实在太多太多,当我再次重看一遍时,以下这段当日扫视而过,今日推重为经典中的经典,与情爱并无半点关系。
“什么东西天上地下,唯我独尊?”唐僧问。
“猴子!”孙悟空说。
“不!是猪!”猪八戒叫。
“都错了,是我。”唐僧说。“如来祖出生时,一手指天,一手指地,如此说的。”
“佛祖说:是你?”八戒说。
“不!佛祖说:是我。”
“那是佛祖啊?”
“不是佛祖,是我。”
天,以天之大,若能容,为何又空空如也
(四十九)
上海这几天突然下起了雪,虽然并不象北方那样鹅毛般,但是我也好久没看到过了。
我从小就渴望打一场正式的雪仗,滚一次厚实的雪球。可是在这里雪花都积不起来,听到的只是父亲口中,我尚在襁褓中,一次快要过膝的雪地。
中午我没叫外卖,拉着惠惠出去吃。这次路旁两侧已经小积了几堆雪花,如果继续下,估计下午地上就可以有那么薄薄的一层了。
2点半和子君一起来到车库,准备出发。可能是天气突然降温的原因,别克怎么也发动不起来。打电话给公司司机,他正在苏州返沪的高速上,应该来不及及时赶到这。
“要不,改个时间再去吧。”我提议道。
“这不太好,我们拜访他,临时再改不太礼貌。”
我想了一下,拿手机拨打订车的电话,一连拨了几个出租公司,全部忙音。
“直接出去打的。”说话间何子君已经拿包下车。
今天子君穿了一件黑色呢长裙,外面是件灰色翻帽羊绒大衣。这样的搭配或许在别人感觉会是相当的繁琐,但在她的好身材和气质映衬下,显得亭亭玉立,婀娜多姿。
如我所料,因为一直下雪,出租车根本看不到空车。我和子君在外面等了15分钟,一无所获。
“要不坐公车过去吧,也就几站路,下车过马路就是。”我看着说话飘出的热气,觉得很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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