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番话,林哥便昂然走了出去。
房间里的肖宇简直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林哥的态度发生了三百六十度的变化,明明刚才还是在激情缠绵,下一刻便这样决绝冷酷,真的一时半会儿无法接受,弄不清他究竟是怎么样的想法。
他当然弄不清楚——
林哥走出病房,满腔的失落,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了谁倍感惆怅,从手包里掏出一棵香烟点燃后深深吸了口,任那甘劣的气体游走于全身的各个腑赃器官,一转脸看见鬼头鬼脑站在楼梯口的黑仔,登时便气不打一处来,大声叫着后者的名字,待黑仔低头哈腰地走到面前,突然林哥抬腿一脚将他踢了个趔趄,吓得黑仔远远躲到一旁,说什么也不敢再靠近一米之内。
“你来干什么?”林哥的语气冷得像冰。
“姐夫”
林哥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怒道:“你还敢叫我‘姐夫’?带着你手下那几个小b崽子拿刀拿枪地闯进医院行凶,不但掳走正在治疗中的病人,还将彪子打成了重伤,胆子可真是不小啊!明明知道他们都是我的人,是凭借着什么,你胆敢这么肆无忌惮?啊?你以为现在混的很开了吧?谁都不敢对你怎么样,是不是?呸要不是我一直压着,你小子就算有十个脑袋也不够人家砍的,看你不顺眼的人多了去了,为什么谁也没有动手?你不会还以为因为自己手黑,打架不要命,别人都怕了你吧?”
黑仔额头上布满了汗水,一脸焦急的表情,似乎有什么事情要说,但是看到林哥情绪激动,滔滔不绝的斥责,到底还是不敢c-h-a话,搓着双手,茫茫然,不知所措。
总算等到林哥稍微停下来喘口气,黑仔匆匆忙忙的说:“姐夫,丧狗来平川了。”
“恩?”林哥不禁一楞,问道:“丧狗?他怎么来了?难道是省里混不下去了吗?”
“他带了一帮人,清了咱们在南门的一家迪吧的客人,”黑仔偷偷瞧了眼表情开始变的凝重的林哥,说:“负责看场子的阿龙他们认得丧狗,知道他发起疯来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便没有c-h-a手现在,他还在那里赖着不走,说要是你不去,他就天天派人到咱们的店里清场”
“一帮废物!”林哥呸了一声,当先朝楼下走去。
黑仔见林哥如此愤怒,欲言又止,跟在他的身后尾随而去——
☆、(7)丧 狗
“雅典娜迪吧”内,各式霓虹灯依旧闪个不停,原本热辣的音乐和喧嚣的蹦迪者却早已没了痕迹,诺大的场地中央摆放了一张靠背椅,翘着二郎腿的男人看上去不过二十左右,体格敦实,优栽悠栽地喝着售价高昂的啤酒,神情懒散,一副目中无人的狂妄与自大。
他的身后笔挺地站着六名青年汉子,统一的黑色西服,留着短短的板寸,皮鞋擦的锃明瓦亮,在迪吧这样暗寂的环境里,他们的大墨镜仍是戴着,一个个挺直了腰杆儿,没有丝毫的表情,眼中流露出的冷酷令所有的人都望而却步。
那种冷酷,是经历过死亡的淡漠。
“雅典娜迪吧”的经理硬着头皮凑了上去,献媚地说:“狗哥,您已经在这里坐了很久,也应该累了,要不然这样,我已经叫人准备了一间最大的包厢,隔着玻璃也能看到舞池的情况,您先去那里休息一下,如果林哥到了,我马上通知你”
“丧狗”一脚将他踹倒在地,骂骂咧咧的喊道:“你他妈的算什么东西,老子就喜欢在这里坐着,怎么?你不满意啊?那就快把你们的大哥叫出来,你爷我可没什么耐x_i,ng,等的烦了,我就砸了你这间破店”
那经理哪里敢吐出半个“不”字,连声应是,匆匆的退了下去。
“林哥怎么还没来啊?”在后台,这个经理焦急的问着负责保安的黑大汉阿龙。
“我怎么知道,黑仔亲自去的,这都过了一个小时了,他也没回来啊!”阿龙也是满腔的无奈。
经理压低了声音,问道:“这个丧狗究竟是什么人啊?敢在林哥的场子捣乱,他的背景得多么硬实啊?”
阿龙悄声说:“这个家伙倒没什么,但是他老爸却是省城的一霸,贩卖毒品和**,关系网遍布全省,可以说是黑白两道都能翻云覆雨的主儿,就算是林哥见了他,那也得恭敬的叫声‘海爷’的。”
“我看丧狗身后的那几个人可不一般。”
阿龙神神秘秘的趴在经理的耳边说:“这几个是去年刚退伍的军人,原来给‘海爷’当保镖的,听说每个人都足以顶上十个彪形大汉,现在能跟随丧狗来到平川,想来是因为毒品的事情。”
“哦?”
“在平川市,从没有听说过有谁吸毒和贩毒,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这,我还真不知道。”
“因为咱们大哥根本不允许!”
“啊?那是为什么呢?”
阿龙提到林哥,满脸的崇拜表情:“几年前林哥就曾经当着平川所有大哥的面说过——不论是谁,只要敢在平川市捣动毒品,那就是正面和林哥作对,林哥会不惜一切代价对付他,有毒品就无林哥,有林哥就无毒品”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
“那是!”
丧狗仍在自顾自的喝着啤酒,嘴上不停的谩骂着,忽然听到脚步声响,一个体形健壮的男人叼着香烟慢悠悠的踱到场中,也斜着他,傲慢地问道:“你就是丧狗?”
那样不屑的语气令他无比气愤,猛地一拍大腿跳了起来,指着对方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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