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小会儿那边的战斗平息了下来,已经隐约能够听见警笛的声音,看来不能久留了。我们往十代目那边跑去,想看看是什么状况,里包恩先生却说道:“以你们这种战斗能力只会碍手碍脚,还是快点回去吧。”
虽然和山本说的几乎一模一样,心里却有种异样的难受,也许是因为当着十代目和其他人的面的缘故,更加增强了这种懊恼和自责感。两人不约而同地停下了脚步,没有再靠近,沉默了好一会儿后山本开口了,表情甚至比刚才还要难看:“我们走吧,狱寺。”
攥紧了拳头,我稍微点了下头,咽下了所有其他的话,两人一起离开了混乱的广场,故意选择了一条绕道的路。路上没人说话,我相信我们的脸色一定黑得可以,尤其是山本,他这么恼火的表情我从来没有见过。
山本先到家,他甚至没有道别就推门消失在竹寿司里,和往常滔滔不绝地说废话的他比起来简直是另外一个人。不过我也没有心情理会道别的事情,现在脑子里充斥的就是刚才的惨败,而且还是迅雷不及掩耳的残败。
果然,这一年多来我实在是太放松警惕了,明知道会有这么一天,遇到强大的对手,却完全没有做好准备。来日本之后,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没有做好准备,完全是随波逐流,在这么下去,我会不会有一天连炸弹都不会使了呢?这样还怎么做十代目的左右手?
开门连鞋也没脱就进了客厅往沙发里一沉,点上一根烟,却又很快就把它掐灭了。脑袋有些发胀,之前被踢到的前额还在疼,稍微破了一块皮,我站起来去卫生间清理了一下伤口。
接下去的时间几乎是什么都没有干,坐在沙发上反省了很久,然后连晚饭都没吃就躺到了床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第二天起得很早,看了一眼闹钟,才刚刚七点多一点,我打了个呵欠走到客厅,瞥见玄关处有一封信。我抽出打火机点上烟,把信封拿起来看了看,确定没什么问题后撕开,一个奇怪形状的戒指掉了出来。我把它拿起来,在手里转了转,完全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越发觉得这件事情有些蹊跷。
信封里还用一张卡片,上面写着“十月十三日八点十五分在中山外科医院大厅。迪诺。”然后是加瓦罗涅的印章。我将信将疑地把戒指揣进了口袋里,又看了一眼那张卡片。
去一下应该也无妨。
☆、第十五章山本视角
这个戒指,好像是半个啊。
我坐在房间里端详着今早在信箱里找到的奇怪东西,边倒了下去,未拉上拉链所以书本被倒出来了一半。我没有去管,把同时在信箱里找到的密封得很好的信拿起来,小心地用手边的尺子撕开。抖了抖,一张卡片掉了出来,我读了一下:“十月十三日八点十五分在中山外科医院大厅。迪诺。”名字边上盖着一匹马的印章。迪诺叫我过去干什么?不过他既然没有写信首名字的话,就说明应该叫了其他人吧,像狱寺和阿纲。我看了眼表,这才发觉已经八点了,赶紧把东西往包里一塞,将戒指也揣进口袋里,跑下楼顺手抓了几个寿司跟老爸道了别就冲出了家门。
到达医院的时候,狱寺已经在那里等着了。“哟,狱寺!”我笑着跟他打了招呼,他看了我一眼,皱了下眉头,却还是应了一声。
“你也是被迪诺叫来的?”我问道,看他的眉毛抬了一下,立刻就证实了我的猜测。我注视着他点上一根烟,从口袋里摸出戒指举到他眼前,又问了一句:“那么你也有吧?”他的眉毛又抬了一下,也从兜里翻出戒指。
“长得差不多。”叼着烟的缘故狱寺的口齿有些不清楚,“跳马告诉你是干什么的了吗?”
我摇摇头,接过他的戒指试图把两只拼在一起,但是因为都是右边的一半根本行不通,于是把戒指还给了狱寺。“你说和昨天的事情会不会有关系?”狱寺把戒指放回兜里,转过头来眉头紧蹙地看着我。
听到“昨天”两个字,我立刻没再说话,眼睛撇向别处,感到自己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这时听见阿纲的声音传了过来:“迪诺先生在吗?”我赶紧换上一副高兴的表情,看见边上的狱寺也露出笑容:“十代目早!”“嗨,阿纲!”
“昨天真是抱歉!你们好心为了救我……”阿纲低下头去,手有些不安地抓着衣角。“没什么啦……”狱寺应付地说了一句,笑容变得异常僵硬,我沉默地看向墙角,刚才皱着的眉头又回来了。
“先不管这个了,我们遇上了奇怪的事情!”沉默了几秒,我赶紧岔开话题,拿出戒指,“信箱里摆了这个东西……”“原本想说会不会和昨天的那家伙有关,结果跳马告诉我们这个地方。”狱寺接道。
“那枚戒指,该不会是……”阿纲大叫起来,“完蛋了,带上它可是会倒霉的!为什么你们两个也有啊?!”
“因为他们是被选上的人!”迪诺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我们不约而同地转过身去,看见他还有阿纲家的小鬼都站在那里。
“彭格列的戒指一共七枚,而且要在你拥有七名成员后才有意义。”小鬼开口对阿纲说道,“除了你的之外的六枚戒指,将会交给负责保护彭格列十代首领泽田纲吉的那六个人手上。”他顿了顿,继续解释道,“彭格列戒指是第一代彭格列家族核心的七个人身为家族的证明流传给后世的,于是彭格列家族世代都要有七名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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