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玉没想到她会承认,原本想好的台词全部没地儿使了,愣了一下,才牙齿打颤地对朱华说::“既然她都认罪了,还想出府,倒不如就……”
不过,她的话并未得到回应,因此朱华这会儿正专注地解着披风,秦婉玉看着身边人的动作,心里一暖,想着阿渝哥哥还是喜欢自己的,于是甜甜地推说自己不冷,“披风还是留着哥哥自己——”穿字还未出口,就见披风被盖在了希盼南身上。
朱华一边将她严严实实地裹住,一边数落:“这么冷的天,出来也不多穿些衣服,万一着凉了怎么办。”
希盼南顾不得回答,忙抻着脖子去欣赏秦婉玉臭到不行的脸色,原本她还打算奉上对方一个气死人不偿命的得意笑容,可还未成功,就被朱华拥着往回走。
作者有话要说:朱:为什么秦姑娘的伎俩那么俗烂?我家娘子玩得好没意思。
苏:因为我怕她放大招希希接不住。
希:呵呵,明明是某人脑洞缝合,想不出新鲜情节来了。
苏:寨主你来,我教你四个字——人艰不拆。
希:相公,这是什么意思?
朱:她夸你漂亮。
☆、【29】互相吐真心
回去的路上,希盼南还和朱华打趣,说她狠心,把秦婉玉一个娇滴滴的小美人晾在一边。
可惜朱华直到进了房间,也未搭理她一句,只是遣退了下人,亲自将花瓣撒进袅袅白气的热水里。
到了这时候,希盼南再傻也晓得朱华不太对劲儿,于是也跟着不说话,只眨巴眨巴眼睛盯着她瞧。
两个人沉默着坐进大大的浴桶里,好半天,希盼南也没琢磨自己究竟哪里惹她不高兴了。
明明自己才是被隐瞒真相的受害者,反倒被主谋甩了脸色,希盼南越想越觉得莫名其妙,索性轻哼一声,站起来就要离开。
刚要跨出去的身子被后头的朱华用力拉回来,希盼南一个不稳,撞进她怀里。
因为动作幅度太大,小半桶的水混着红艳艳的花瓣飞到了地上,希盼南本来就有些生气,这下更恼了,她在水里想挣扎,却敌不过对方的力气,只能发狠地掐着横在她胸前的白嫩胳膊。
掐够了才愤愤地问她,“你到底发什么疯!”
其实希盼南也就随口一吼,并没太指望朱华会回答,所以,当听见对方闷闷埋怨她为什么看见自己被秦婉玉吃豆腐却没任何反应的时候,惊讶地张大嘴巴,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你怎么不说话,心虚了?”朱华的胳膊又收紧了几分,仿佛怕从希盼南口中听到肯定答案一样。
后者垂眼,看着自己刚刚在某人胳膊上留下的触目惊心的掐痕,慢慢拿手去抚摸。其实按照自己的性格,此刻应该嘲笑朱华颠倒是非、乱吃飞醋的,不过可能是出于对自己刚刚掐得太狠的愧疚,或是此刻气氛太美好,她决定做一次心口合一的小女子。
“其实我很生气啊,虽然秦婉玉脑子不大灵光,可是胸好大的,看着那样一对球在你身上蹭啊蹭的,我还真有点担心你和她好上呢。”
听到这话,朱华嘴角弯了又弯,止不住地笑开了,她将下巴抵在希盼南毛茸茸的脑袋上,解释说自己喜欢胸小的。
话一出口就遭到希盼南不满,她用拳头怕打水面,把一道道水柱砸到桶外,气哼哼地抗议,“喂喂,我还是很有料的!”
朱华笑着制止她的小拳头,然后手掌覆上她的柔软,慢慢揉捏,嘴里轻轻哄着,“是是是,娘子这里尺寸完美,谁也比不过,为夫甚至满意。”
希盼南嘴里轻哼了一声,倒是挺享受朱华魔抓的服侍,于是扭动着身子在她怀里寻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然后凶巴巴地命令朱华——
“快点把秦婉玉赶走。”
“恩。”
“以后除了我,不准别人喊你阿渝,喊哥哥也不行!”
“恩。”
“还有,你只能被我一个人摸。”
“恩。”
“其实,我有点不明白,你既然想看我吃醋,为什么不用秦婉玉刺激我一下?”
这下朱华并没有着急回答,而是慢慢低下头,在希盼南小巧的右耳垂上咬了一口,等对方闷哼出声方才嗔怪:“明知故问的小坏蛋!”
希盼南缩着脖子往另一侧躲,边躲边笑吟吟地说自己好冤枉,“我那么笨,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舍不得我伤心,怕我醋劲儿过头真的卷铺盖走……”
下巴忽然被抬高,余下的字被朱华尽数吸进嘴里,唇齿间的搅动慢慢让略微变凉的桶水升了温,好长好长时间过去了,二人才气喘吁吁地结束了这个吻。
朱华的手指从希盼南泛红的脸蛋一点点滑下,路过锁骨、抚上茱萸又隐没在花瓣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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