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恒瞪了江以闲一眼,便转过头找自家妈妈亲亲抱抱撒娇去了,一点都没有身为二十几岁青年的自觉,那甜腻的样子,看得江以闲牙疼。
在顾令的印象中,这样的家庭对待自己娇宠长大的小公主出柜一事应该是忌讳万千的,父母不说将她俩腿打断,也应该冷嘲热讽一番,然而还,没等顾令脑补出小白花大战霸王龙、哭唧唧对战冷漠脸,就被江妈妈的温和给惊呆了。
准确的说,江妈妈就像是根本不知道网上已经闹这么大了一样,就像是还没有村网通一样,对待顾令就像是普普通通的客人一般,没有冷嘲热讽,没有哭唧唧,没有小白花,只有客气的温和。
好吧,比想象中好得多,起码没有把自己给轰出去。
顾令这样想着,将手里的礼物放在了桌子上,吃着佣人送来的水果拼盘,百无聊赖的看着江以恒卖蠢。
江以闲握着顾令的手,轻轻的捏了捏,这里也没有外人,直接就打电话给了江家最高领导人
江老爷子。
“爷爷。”江以闲说。
话音刚落,客厅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江以闲的身上。
江妈妈年轻的时候是圈子里有名的名媛淑女,城府自然是少不了的,招呼着顾令,勾勾唇角,耳朵却留神着江以闲的话。
江以恒:我竟不知妹妹是如此神勇之人,这个时候竟敢主动找骂?
江以闲可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想的,直接用一通电话,将她的所有筹划都告诉了那头年过七十的老人。
没有丝毫的隐瞒,包括利用她和顾令的感情,直白的摊在了所有人的面前,摊在了顾令的面前。
这才是真正的江以闲。
比起在某方面十分单纯的顾令来说,江以闲才是满肚子的坏水,任何一件事的发生,她脑子一转就能想出一个法子来规划出最有利自己的方案,并且毫不犹豫的实施。
在那天晚上酒吧里,顾令出现的时候,江以闲完全可以和她只是聊聊天,数星星数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理想,可是她按捺不住心里的那股欲|念,再加上想要揪出幕后黑手,便顺水推舟去了蓝色二楼。
这是第一次,江以闲将她的心思摆在顾令的面前。
江以闲很紧张,她不知道顾令会不会怪自己,会不会厌恶这样的算计。
嘴上安抚着那头老爷子的情绪,这头江以闲握着顾令的手却丝毫不曾分开。
手心出了汗,也没有丝毫放松。
而听了江以闲的说的话,江妈妈看着顾令的眼神却逐渐温柔了起来,虽不至于彻底接受这个姑娘,但是却没有一开始进门的客气与疏离。
“既然你已经计划好了,闲闲,你有没有想过,这件事一出,你又该如何?”老爷子喘着粗气问,一旁的家庭医生帮他顺着气,就怕一不小心江老爷子气背过去。
江以闲不敢看身边姑娘的眼睛,感受到细微的挣扎,反而将手握得越发紧了,就怕一不小心就再也找不到了,喉咙有些干,故作轻松的笑着说,“当然是继续拍电影了,不过是将地点放在国外罢了,在去结个婚也不错。到时候爷爷要来当我的证婚人吗?”
去国外避一避风头是再好不过的决定了,等这件事过去,想弄死江家的人也揪出来了,江以闲再回来也不迟。
那头停顿了良久,久到江以闲都以为老爷子挂了线,才听见他说,“我当然要去当证婚人。”
声音带着沧桑,竟少了一开始的精神矍铄。
于是在所有知情人的意料之中,在所有吃瓜群众目瞪口呆之中,江以闲和顾令踏上了前往美利坚的飞机,拍(去)电(结)影(婚)惹。
然而让江以闲忐忑的是,自从那天的那通电话之后,顾令就再也没有和江以闲说过一句话,虽然不抗拒一起出国,但是也没有表现的十分欣喜,倒是江妈妈对顾令越渐熟络了。
如今,顾令待江妈妈都比待江以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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