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娘吗?那你别折啊。”厉行不放过任何机会反击。
“闲得无聊。能睡着的话我才不陪你犯幼稚。”
厉行又被他反击回来,顿时更加不爽了,抢过对方的纸鹤,看了看说:“你这不对啊,你这不会飞。”
“什么不会飞?”
“你不知道纸鹤有两种吗?”他说着捏起自己那只,一揪尾巴纸鹤的翅膀便扇动,“看见没,我这会飞,你那不行。”
然而他太得意忘形,忘了锡纸柔软易裂,没揪两下就把纸鹤撕坏了。
信祁看他像在看一个神经病,摇了摇头:“算了吧。虽然不会飞,但是好看。而且至少不会撕坏。”
厉行听着这话,忽然觉得不太舒服,也没兴趣再折什么纸鹤,把包装纸全部丢进垃圾桶,巧克力放回冰箱,又拿了一个巧克力蛋糕回来。
信祁看着蛋糕上满满一层的巧克力碎屑就觉得喉咙发堵,实在想象不出来这么腻的东西他怎么能咽得下去,皱眉道:“你到底有多爱吃巧克力?”
厉行盘腿坐着,把那个小蛋糕切成几块,意思一下往信祁面前递了递,他自然不接,便自顾自吃了起来:“你不懂,巧克力这种东西会上瘾的。”
“你晚饭没吃饱吗?”
“开什么玩笑,你以为我的胃跟你一样小?一碗面不到俩小时就消化完了好吧。”
信祁又不说话了,躺在他身侧,闭着眼却睡不着。厉行搬了电脑过来:“看个电影吗?”
“随便。”
厉行自己找了个电影放,又拿了各种零食,全部堆在床边停着的轮椅上。信祁依然没什么兴致,也不起身,半枕在他腿上,耳朵里听着电影的音效和他的咀嚼声。
厉行吃着东西看电影,很快就忘了时间。电影放完时已是凌晨两点,他才发觉半天都没听见信祁说话,一低头见他竟睡着了,睡得还很熟。
不由笑了笑,把被子给他裹紧了些。正准备收拾东西睡觉,电脑忽然叮叮地响了两下,栗子发了消息过来:睡了吗?
他一怔,这么晚收到消息还以为是什么要紧事,忙回:还没。
视频请求跳出,他接起,插好耳机低声问:“出什么事了?”
“大事不好,秦修霖回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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