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阿诚同样动念,明楼再也忍受不了。他抽身,略微沙哑问道:「可以吗?在这。」
「嗯。」阿诚羞涩地点头,难怪人家总说小别胜新婚,竟只是接吻就已让两人按耐不住。
明楼伸手从坐椅底下捞出一个小盒,阿诚一看居然是蔷薇膏,羞得耳根都红了。
「大哥,为什么车上有这种东西!」
「以备不时之需,你瞧,现在就是不时。」明楼一脸正经说着,又道:「可惜空间有限,只能是这姿势,你得辛苦些。」明楼吐出暧昧的话语,嘴角似乎也扬起一抹期待的笑意。
「谁要你是当大爷的命。」阿诚脸色绯红,轻声回嘴。
他很认份地接受明楼在身上点火,两人渴求对方地拥吻着,情意缠绵悱恻。明楼指尖抹了蔷薇膏,开始在云雾里温柔地摩挲。
他一向不心急,也不想弄伤阿诚,一点一滴开拓,耐着性子等待合适的时刻到来。
直到感觉阿诚差不多准备好,这才放心在狭小空间里贴合彼此。
虽是比平时更难移动,然而阿诚掌握主导位置,却意外把控得很好。
寂静空间里缭绕着阿诚绝美呢喃,明楼低声应和,激起绿水涟漪,无边春色。
或轻或重的节奏交替上演,时而如若微风,轻柔拂面舒心;时而又似暴雨,热烈动荡狂潮。翻搅着无法自持的气息;也翻搅着注定交织的命运。
即使背负不平凡的使命,两人仍是平凡众生,摇摆于情感的执着;也在生命中了悟。从此坠入彼此的心,在撞击中刻出无解的爱,纵使百年之后化为尘土,仍不得毁其万一。
到最后,情至深处,流泻出一片激昂,终于陨星渐远;声色渐歇。
两情缱绻过后,明楼温柔地用帕子为阿诚清理浊污。虽然在车上诸多不便,但两人分隔多日,这一场临时的tōu_huān,总是稍稍弥平心中的渴望。
明楼和阿诚又满足地相依了会,见时间不早,他才送阿诚去杜家。
明楼回到明公馆已近午夜,一开门,就见到明镜坐在客厅等他。
他有些讶异,随即温顺的说:「大姐,我回来了。」
「你还知道回来?」明镜几天没主动跟明楼说话,这回开口,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但明楼知道,以大姐的个性,憋了几天不说话,终究是忍不住了。
他走到客厅沙发坐下,等待明镜的问话。
「早出晚归,饭也都不在家里吃了,你是不是准备一辈子这样?」明镜依旧淡淡地问。
明楼叹口气,没正面回答明镜的问题,只是说:「大姐,明晚我们都要去执行一个很重要的计划,抗日行动就在眼前,您难道不希望我们三兄弟一起去,也能一起回来?」
「早出晚归是不是只为了行动,你我心知肚明。」
「大姐,从小到大我什么都听您的,但是唯有阿诚这件事,我一定会坚持立场,我无法说服您,您也无法让我改变。可国难当前,为什么我们还要在家中彼此内耗?」
「家在哪?如今不过是一个空壳,你根本不在意我这个大姐,我留不住你的人,也留不下你的心。」明镜说着,眼泪不由自主落下,但她的表情依旧在平静中带有一丝倔强。
明楼听着,心中为之一紧。他并非不在乎大姐,就是因为在意,才要这般苦苦劝说。「您是我们深爱的家人,如果您能包容,我们还是像以前一样,一起回家陪伴着您,像往常那样说说笑笑的,不是很好吗?」
明镜直视着前方,不语。
明楼又说:「阿诚从小就命苦,他的自卑懦弱全隐藏在刚强的外表下,如果您曾用心看过他,就会发现他连说话都在绞尽脑汁的思考怎样才能回答得尽如人意。我花了很大的努力,才让他变得敢于伸手去抓住yù_wàng。如今,您不要他回这个家,他虽然嘴上不说难过,但我每天早上见他眼睛都是肿的,他也是您的弟弟,您怎么忍心这样?」
明镜静静听着,表情略有侧隐,但终是一闪而逝。
她深吸一口气,并没回应明楼的话,只是淡淡的说:「不管明天晚上任务有多危险,我知道我都无法阻止你们,但是,你得把明台给我带回来,否则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明镜说完,起身上了楼,留下明楼一个人在客厅。
壁上摆钟发出”咔哒”一声,午夜十二点,分针与时针完整贴合。
木兰计划,进入倒数计时。
========我是说废话的分隔线==========
握草~今天冷不防又来一台文艺小火车,开过水无痕呀!
主要是我完全没有备稿,每天过着现码现发、被更文追赶的日子(好爽!)
所以通常只知道下回主线大概要写什么,实际写文时还是会依照剧情节奏而变更
对支线完全是顺水推舟~
意思就是,楼诚突然铜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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