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因而受到的关注度越来越高。
从公布入围名单到正式颁奖,还需经过一轮长达四十二天的观众投票。但这一环节的票数只计入用于锦上添花、炒热话题额外设置的安慰类人气奖,最佳作曲、最佳新人这批含金量较高的奖项全部由专业评委计票产生——四十二天说长不长,但对于忐忑等待着结果的uamp;i来说,每天都过得有些煎熬。
小冰比他们还紧张,每天都蹲在微博、贴吧里刷消息,看见文章标题里有“□□”、“据说”、“最新”这种小道消息专用词就忍不住点进去看一眼,“贴吧有个大神,人送外号预言家。他去年的预测几乎全中了,今年他说最佳作曲有八成可能是我们的。”
纪岚哑口无言,“这你都信?”
“也正常,你看看现在公布的入围名单,虽然一个奖入围了六、七个人,但除了大热奖项之外,很多都是入围歌手一看就是拿来凑数的——整一年,新歌就发了一两首,水花都没溅起来半个。预测难度其实不高,综合一下评委的口味跟歌曲水平,内行心里都有数。”楚佑从打印机里抽出他新歌的曲谱,折了个纸飞机丢给隔着半米距离的纪岚,“这是本人新完成的作曲,请纪评委点评。”
纪岚弯腰捡起纸飞机,半天都没把纸拆回原样,“……”
“折纸不是你最拿手的吗?”楚佑只好起身把她手里的纸飞机拿过来,三下五除二地复原成曲谱。
纪岚不服,“我说的是千纸鹤跟玫瑰花,不是这种奇葩折法的方头飞机。”
楚佑顺手从打印机的纸盒里抽了张a4给她。
纪岚抬头盯了他一眼,不言不语地从他手里抽走白纸,端端正正地坐到了桌子跟前埋头折纸,熟练地用直尺把纸张裁成了方形,表情专注又认真,每一道折痕都用指甲重重地划拉好几下。楚佑不看她,默默地靠在桌沿,手里依然把玩着自己的纸飞机。
几分钟之后,楚佑把纸飞机拆了又折、折了又拆反复到第三轮时,一朵栩栩如生的纸玫瑰已经被纪岚捧在了手里。
楚佑拿起纸玫瑰看了又看,“好看,好复杂。”
纪岚托着下巴仰起头,视线停在楚佑摩挲玫瑰花瓣的指尖,“想学吗?我教你。”
楚佑低头冲她笑,“手太粗了,学不来的。”
“也对……”她拖长尾音,“你笨手笨脚学不会的。”
楚佑伸手摸了她的头,微弯下腰来与她说话,“是嘛?我笨手笨脚,以后买菜做饭、擦窗拖地的活你来干。”
“行……啊。”纪岚回避过他的眼睛,不自觉放轻了声音,默默地收拾起桌上的直尺和碎纸条。
“小冰。”楚佑突然冲一直窝在角落隐藏存在感的小冰喊了一声,“今晚留下吃饭,尝尝你纪岚姐的手艺。”
纪岚给了他一个白眼,却也欣然点头。
楚佑变了,她唯恐这只是她的错觉,但好几次她都能真实感觉到,他的态度正在软化。
他的眼神不再闪闪躲躲,每一次肢体接触都越来越随意自然,就像回到了他们刚认识时的状态,又因夹杂着暧昧的态度,彼此的距离越拉越近。
她第一次有了这种感觉——楚佑愿意放下过去。于是她没来由紧张起来,隐隐对他们的关系有了期待。
颁奖礼的当天,许哲带了一件f秋冬高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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