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冲势凶猛,这一撞,撞得他整个人都晕了。
摇摇欲坠倒下的时候,他被那人及时扶住了。
「你没事吧,迪迪?」
好熟悉的声音。迪伦晃了晃头,眯起眼看向对方。
这不是治疗师丁勒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治疗师丁勒扶着迪伦站稳了。与此同时,雷帕也奔到了门边,上去就搂住迪伦的腰,将毛糙的脑袋埋到了迪伦的背上,浑然不顾旁人的目光,「别生气,就当俺没讲过刚才那些混话。」
迪伦一阵激灵,回头想掰开雷帕,「放手!」
雷帕抬起头,委委屈屈地说,「可是放手的话,俺的宝贝不就跑了吗?」
「谁他妈是你的宝贝!」迪伦抬手又要掌掴,这次却被雷帕抓住。
雷帕紧握着那洁白的腕部,露出憨傻的笑,「好光滑喔。」
迪伦的脸一下子红了,纯粹是因为气的,「放开我!」
雷帕仗着自己力气大,一把将迪伦拽到自己的怀抱里。
「不放,俺疼你都来不及,怎么舍得让你跑了呢。」
人们都围了上来,亲眼见到这一幕,面面相觑,不可思议。
圣骑士雷帕这是在做什么?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跟男人拉拉扯扯……
更重要的是,如果他们听得没错,雷帕真的在用奇怪的言语s_ao扰这个使者。
迪伦努力推开面前的男人,结果却让他深感绝望。这跟比赛完全不一样,没有可以活动的空间。在近身战中,使者毫无疑问是处于劣势的那一方。他甚至连抽回自己的手都做不到。
「够了,雷帕。」
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前方。是…是圣骑士长。迪伦眯起眼眸,意识有些恍惚。
雷帕就已经够高了,但是圣骑士长居然比雷帕还要高,而且体格更加健壮。
犹如老鹰拎起小j-i仔,圣骑士长拎起了雷帕的衣领,将其拖离迪伦。
眼见自己离迪伦越来越遥远,雷帕不甘心地挣扎,「让俺下去啊,长官。」
「闭嘴!」
这一声呵斥不含丝毫温度,冷得雷帕全身都僵住,不敢再轻举妄动。
圣骑士长转过身,质问起治疗师,「这是怎么回事?他为何满口胡言乱语?」
「这…这大概要从头讲起。」治疗师丁勒说,「当时比赛结束了,雷帕被送进我的帐篷里,处于昏迷状态。我检查了他一遍,认为并无大碍,就让他先休息着。谁知雷帕醒来后,就开始嚷着要见迪伦。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就劝他如果不舒服,可以在帐篷里多躺一会,然后他摇摇头,说他不能让宝贝一个人孤单地待着,然后他就跑出去了。你也知道,我不可能有他体力那么好,所以我来晚了一点……」
顿了一下,治疗师丁勒叹了口气,「但愿这不是无可挽回的吧。」
「什么意思?」圣骑士长问道,「雷帕这是生病了吗?」
「我不太确定。」治疗师丁勒说,「但是唯一的可能x_i,ng就是……」
治疗师丁勒看了迪伦一眼,立马便为难地撇过头去,那含义不言自明。
迪伦不敢相信地开口,「你在暗示什么,难道这是我的责任吗?」
「只是一个猜测。」治疗师丁勒说,「你是我的朋友,迪伦,我不会指控你任何事。但是…现在的情况实在很奇怪。我相信所有人都看得出,雷帕现在对你表现得异常痴迷……」
闻言,围观的众人纷纷点头,「是啊,没想到雷帕是一个肮脏的扭曲者。」
雷帕闻言,在圣骑士长的背后给迪伦抛了个媚眼。迪伦一阵恶寒。
「问题是。」迪伦抚平了倒竖的寒毛,分析道,「雷帕并不是一个……肮脏的扭曲者。」这个形容词的存在令迪伦感觉有些不舒服,但他只能尽量忽略,「他都有未婚妻了。」
「没错。雷帕不是扭曲者。他现在脑子有点不清醒。」治疗师丁勒承认,「至于这件事的原因,只能用魔法来解释了。在赛场上较量时,你不是攻击过雷帕吗?也许那对他的神经造成了冲击。」
「不可能。」迪伦坚定道,「我有控制住力道,确保不弄伤他,更不会造成这种症状。」
治疗师丁勒犹豫地说,「我不是不相信你,但目前没有别的可能x_i,ng了,只会是——」
「——我受够了!」
围观群众里走出一个人,大踏步来到门边,猛然踹开了那可怜的遮挡物。他是芒罗的君主,但是此时此刻,他看起来像一只愤怒的公j-i,「整场仪式就是个闹剧!」这公j-i怒发冲冠,浑身的羽毛都竖得直直的,「从开头到结尾都是!丢人现眼的玩意!」
室内鸦雀无声。芒罗的君主哼哧喘着气,突然扭过头来,恶狠狠地盯着圣骑士长,「你最好知道怎么处理这件事。去他的,谁在乎你们怎么折腾?我现在就要离开这屎洞一样的鬼地方!」
君主怒气腾腾地走了。那些贵族名流也都跟着他离开。
不多时,会场里就变得空空荡荡,只剩下几个当事人了。
「等一下,这变成您来处理了?」领事反应过来,「圣骑士长阁下,您不会要把这种意外事件算作故意伤害,然后改判胜负吧?教廷对这种违反体育j-i,ng神的行为表示坚决抗议。」
圣骑士长看起来不太想搭理领事,但仍说了一句,「那已经不重要了。」
他抓起了雷帕,又像提着小j-i仔那样,把雷帕拖到了门外,「跟我来,治疗师,我们需要给雷帕做个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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