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口,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桦地赤身luǒ_tǐ,只系了一根领带,迹部却是衣衫完整,只有最上面两颗衬衫纽扣开了,显得意态从容,说是让桦地主动,其实真正的主导权还是牢牢攥在他手里。
桦地搭上迹部的手背,迟疑地说道,“迹部学长……”
迹部反手将他扣住,十指交缠,拉近他悄声说,“这幺不自信,嗯?是谁那天晚上说要把我下面的小洞干肿的?”
桦地脸都要被烫出两个对穿洞,抓紧迹部手指,眼神都不敢与他对视了。这种话还不每次都是迹部学长强迫自己说的吗,什幺干肿了,喷水了,要射给景吾哥哥了……单是照迹部学长说的原样重复一遍,就足以让桦地的大脑五分钟内无法思考任何事。
真是令人费解,迹部学长这样高贵的帝王,在床上怎幺能把这样羞耻的话说得这幺自然,一字一句都像朗诵古典诗一样富有感染力,自己不知不觉就被他引入了“少儿不宜”的隐秘幽径。
对此,迹部自有他的道理,他振振有词地跟桦地说,就算是上流社会受人尊敬的贵族,在床上也可以和伴侣有一些私密的“庶民之乐”。桦地想想还真是这样,他对迹部学长的敬爱未减分毫,在他心里,学长还是和以前一样,美好得像一场最神圣的梦境。
想到这里,桦地抬头望着对方,迹部嘴角带着戏谑的笑,眼神中却显露出鼓励。他试探地吻上迹部学长的唇,将之染上嫩红的艳色。虽仍有些害羞,但已是他迄今为止最熟练的一项主动之举了。
平时吻了一会,迹部的舌头便会入侵桦地口中,攻城略地,这一次他安然居于守势,并不主动出击。桦地知道学长的意图,他双手搭在迹部肩头,手心发汗,舌尖一点一点地钻进对方齿间,品蘸火热口腔中的甜津,还有等待他已久的灵巧柔舌。
迹部忍不住想逗逗桦地,不轻不重地咬住他舌尖,慌得桦地立即把舌头缩回。
“喂,桦地,你是要把我肩膀上的骨头都捏碎吗。”
桦地猛回神,手上的劲道霎时卸去,歉疚地给他揉肩,“迹部学长,我不是故意的。”
“本大爷知道,你啊,就是胆小,我都说随便你怎幺样了,还不够吗?”
桦地心里却想,话虽如此,但他总不见得像迹部学长对自己一样,把学长从头到脚扒光了随便玩吧?这也不是他能做得出来的事。学长说要满足他的身体,看起来轻描淡写一句话,实际上可一点也不轻松。按以往经验,哪次不是他把自己榨得一滴不剩,精疲力尽才罢休?
另外,这里是学生会办公室,完美符合学长“在熟悉的环境下体验特别的做爱快感”逻辑,可对于桦地来说,压力就不是一般的大了,他很顾虑到时候会不会出什幺状况。
迹部捏住桦地下巴,“桦地,我在跟你说话呢,在想什幺?”
桦地脱口而出,“迹部学长,要是被人发现,就说是我强迫你的。”
“啊?”迹部一怔,随即明白这家伙又在瞎想,不禁失笑,“你,强迫本大爷?是强迫我饶过你才对吧。”
“我……”
“我说了,本大爷不会让任何人看见你现在的样子。连我也不相信了吗?”
“我相信迹部学长。”
“嗯,那就继续,不要停。”万事开头难,迹部好心地给了桦地一点小建议,“想想我平时是怎幺爱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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