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没见他回答,吻安微蹙眉,抬头看着他,“你没事吧?”
玄影抬手捏着眉间,摇了摇头,薄唇抿得有些紧。1﹣2≒3dじi点
吻安才问:“明天要去哪?”
他只说:“去个地方。”
这根没说一样,所以吻安也直到不用多问,只能听从安排。
伸手拿了杯子准备从他房间出去,她很少直接走进来,转头看了看他,“客人已经帮你送走了,不过她们的父亲应该是个不错的职位,可以用用。”
很显然,她在他身边,基本所有时间都在为他着想政圈里的事。
玄影站在那儿,眉头蹙着,放在浴袍里的手有些紧绷。
吻安权当他是喝多了点,说完话便笑了笑往门口走。
只是没走几步,敏感的觉得身后多了一股子气压。
将将蹙起柔眉,身体就被转了过去,这一次真切的感受着他掌心里滚烫的温度,比刚刚更甚。
“你……?”她仰起脸,毕竟自己用过那些东西,身边这种事件不少了,一下就明白过来。
“明天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让你哥非得这么着急今晚把你拖住?”
她这么问,一来是真的好奇,二来可以转移他的注意力。他既然可以自己闷不吭声的上来去泡澡,至少说明他相信自己的自制力。
然,她说完话,玄影修长的指节捏了她的下巴,药力下的气息越发灼热。
吻安心头一紧,本能的立刻躲开,也握了他的手免得他乱来,道:“我去帮你找药吧?你继续泡凉水?”
只要能忍,药总有过劲儿的时候,她是这么想的,实在不行,她就把走了的两女孩请回来算了,一完事立刻送走,也耽误不了。
玄影低眉看着她,眉眼轻轻眯起,好似能洞察她此刻的想法。
终于,他沙哑的开腔,“你不愿意。……我不会强迫。”
她蹙眉,也没多说什么,拿着杯子尽快的离开他的视野。
到了客厅,吻安才松了一口气,但眉头一直皱着,如果国主都急不可耐,必然是有事了,可她没有获取消息的途径。
一时间也没上楼去,只是叫来管家,让一起想办法联系人看看能不能送什么药过来。
差不多四十分钟,的确有人送药来了,只是送药的人让她很意外。
“玄影叫你来的?”她惊讶的看着淡然立在门口的郁景庭。
郁景庭目光看了她,也点了一下头,问:“他人呢?”
吻安指了指楼上,自然也是让他送上去。
她就站在楼梯脚,不知道两人在上边都聊了什么,反正过了好几分钟郁景庭才踩着楼梯拾级而下,目光淡淡落在她脸上。
进了客厅,他才看了她,“你了解他么?”
这突如其来的问题,让吻安微蹙眉,看了他,然后才笑了笑,“还可以。”
但其实,她并不十分了解玄影,他看起来脾气还不错,但本性是阴狠的,根本猜不到他会什么时候变得暴戾。
“怎么这么问?”她看了郁景庭。
郁景庭看了她,眉间微动,并没说什么。
吻安理解为,他性子本就淡漠,哪怕知道什么也不会多嘴,但这一次,郁景庭是真的说不上来,只知道玄影这样的人物,不会只温温和和的养着她,再由着她实行所有计划。
玄影下来,已经是二十来分钟之后了,神色变得好了些。
就在他下来之前两分钟,郁景庭给吻安递了个东西,直接放进她手心里,薄唇就淡淡两个字:“收好。”
时间把控得太好,她根本来不及问那是什么。
玄影刚进客厅没几分钟,郁景庭很适时的告辞。
安静的客厅,玄影侧首,疲态之余嘴角略微勾起,“这么看我做什么?”
吻安窝在沙发角落,倚得有些慵懒,眉眼轻轻弯着看他,她不难猜出来玄影心里有事,否则郁景庭不会那副表情。
可她也不问,只是笑着,道:“没什么,忽然觉得这世间君子快绝迹了。”
玄影知道她说的什么,眼底故作邪恶的勾着嘴角,“觉得我刚刚应该再强硬些?”
她赶忙摆手,配合的往角落再挪了挪。
玄影笑着,“早点休息?”
吻安点头,在他的视线里上楼,走到楼梯口才转头看了他,捕捉到他若有所思的神色,又对着她勾唇一笑。
那一晚,吻安睡得不太安稳,下意识的让自己保持一定的清醒。
她以为玄影如果有事,宫池奕必然知道,如果跟她有关,他可能会找过来。
结果,一直到翌日早上她醒过来,窗户依旧开了一个缝隙,没有任何东西,也没有人来过的痕迹,只有早晨的阳光和微风轻巧钻进来。
吻安在床边坐了会儿,低眉看着手机,也没有展北的邮件,看来是没得念想了。
洗完脸,习惯的将长发撩到一侧下楼,玄影已经起来了,而且像是早就起来了的,手里握着电话,见到她才微勾唇:“醒了?”
她点了点头,“不出门?”
问完想起来他昨天说今天带她去什么地方。
吻安想问这个事,玄影先一步带她进了餐厅,陪着一起用餐,期间几乎没有交流,偶尔一句只是无关紧要的话题。
直到两个人从餐厅出来,吻安一眼看到了管家和佣人收拾好的行李箱。
她看了玄影,微蹙眉,“你出远门?”
这个时间?马上就开始统取南岛的接洽工作了不是么?
他冲管家颔首,示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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