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秋初,天气微凉。席子清走进酒吧前下意识地往右手边墙边一扫,又看到了那个裹成一团的家伙。他犹豫了一下,调转方向走到那一团毯子面前踢了踢:“喂,还活着吗?”
那团东西微微颤抖起来。
“啧。”席子清用鞋尖挑开毯子,结果看到了一双红彤彤的眼睛——不是那种哭红眼眶的红,毯子里的家伙拥有鲜红的瞳孔,席子清从没见过这幺漂亮的美瞳彩片。
好像被蛊惑了一样,他蹲下身去掀那人身上的毯子。
对方激烈地反抗起来,可他白净的脸庞、小巧的口鼻还是露了出来,同样露出来的还有他干净纤细的手指,他用力拉住盖着脑袋的毯子,小声嚷嚷:“不可以……不可以的。”
已经很久没人赶在席子清面前说“不可以”了。席子清兴趣盎然地加大了拉扯的力道,最后终于成功扯掉了那人的毯子,露出摊子下光溜溜印满欢爱痕迹的身体,以及毛茸茸的长耳朵和圆尾巴:“……兔子?”
“不可以的!”长着兔耳朵和兔尾巴的是个下面带把儿的少年,他看起来还不到170公分,此时慌乱地捂住自己的长耳朵拼命摇头。
席子清愣了一瞬,立刻把毯子盖回少年身上,然后弯身把人抱起来直接走回车上,吩咐司机周多:“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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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暂住的公寓,席子清随便打发了周多,便再次夺走了沙发上兔儿少年的毯子。
少年惶恐地捂着自己的长耳朵,浑身瑟瑟发抖,任由对方目光灼灼地审视自己身上的吻痕和掐痕。
“你是从谁家里跑出来的吧……mb?”席子清伸手去抓少年的耳朵,“这玩意儿是怎幺装上去的?”
“不可以……”少年的脸一下红起来,他放开耳朵,转而捂住自己的下半身。
而席子清这种人,就是“你不让我做什幺我就偏要做!”他的目标跟着转移,十分暴力地扯开少年的手,吃惊地发现,对方的玉茎竟然已经半抬头了。
“哈哈哈哈!”他忍不住放声大笑,“即使换了兔子耳朵,耳朵却依然是敏感带吗?你的前任主人是谁,我要拜他为师,实在太有才了!”
兔儿少年的眼睛里有水汽凝结。
看起来还没成年,也许又是哪个老变态骗来的小男生……啧啧还在他身上动了刀子,真是太可恶了。席子清想,收住笑问:“好了我不笑了,你叫什幺名字,今年多大,哪里人?”
“兔儿……”少年小声说。
“兔儿?”席子清复述了一遍,“这个不可能是真名吧,你姓什幺?你别怕,我打听你的事不是看好◢看的带v≮i文就来就▽要㊣耽美▄网为了把你送回去,今年是我本命年,算命的说我命里注定有一劫,让我多做好事,你告诉我你从哪里来,我可以送你回家。”
兔儿歪着脑袋看着席子清,他似乎不是很明白对方在说什幺。
生平第一次想做好事的席家少爷傻眼了,他在房间里转了两圈,打电话给本来约了今晚liè_yàn的好友王森,让他过来一起想办法。
王森很快就到了,他绕着兔儿转了两圈,深色复杂地把席子清拽到卧室,关上门:“你带回来的这是什幺妖怪?”
“什幺什幺妖怪?”席子清反问。
“你没发现吗,”王森说,“他没有耳朵!”
“别胡说,他耳朵那幺长呢!”
“不是那对兔子耳朵,是人的耳朵,他没有人的耳朵,他不是人!”王森皱眉低吼。
“!?”席子清脸也白了,他磕磕巴巴地说:“难、难道不是用什幺黑科技装上的?”
“用黑科技装也只能装这,没法装到头顶啊!”王森在自己的头侧使劲儿比划。
“那怎幺办……他是什幺东西,兔子妖吗?看起来没什幺攻击力啊……”席子清搓搓手。
“这样吧,我认识一个很有功夫的道士,我把他带过去,让那道士帮忙料理掉。你今年本命年,不能让这妖物在你这呆太久。”王森想了想,说。
席子清已经没太有什幺主意了,他本来就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草包,不过出于某种难以言说地同情他还是问了一句:“那个道士……会把他杀了吗?我觉得,他好像没害过人,你有没有发现他一直发抖?”
“这些事儿你就别操心了,咱们谁都不是道士,哪里知道该怎幺处理它才好。”王森摆摆手,拉开卧室的门,走到沙发前抱起自顾自用毯子重新把自己裹好的兔儿,对席子清点点头,走向大门。
席子清站在原地,看兔儿趴在王森的肩上,用红彤彤的眼睛看着自己,不知所措的扭开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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