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月色清冷,树枝投下扭曲诡谲的暗影,远处零星的狗吠,那种被人窥视的感觉却一路尾随。
一阵劲风,从暗中窜出的突袭者因为步履不稳而大打折扣,被袁容踢翻在地。
不过几秒钟,突袭者便又迅速弹跳起来,攻过来的招式比第一次更凶猛决绝,巷道逼仄,两个身量相仿的男人激烈颤抖,几次凶狠的碰撞后,容将人摁到墙上,手臂撑直在对方身侧。
视线从郑学腰侧浸血的绷带挪开,袁容平静开口:“这种身体状况应该识相点。”
郑学有些狼狈,声音带着中气不足的嘶哑。“不打算说点什幺?”
“暂时承认自己是个废物,不会让你太委屈。”他用膝盖顶了下郑学的胯部。
拜这个男人所赐,那出其不意的一拳,让郑学的下体至今胀痛难耐。
“你想试试?”郑学的眼神咄咄逼人“看我究竟能不能在这把你办了!”
拜这个人所赐,他的下体至今胀痛难耐。
被凶狠撞在墙上,袁容抬起手肘反击,郑学却丝毫不介意嘴角的血腥,警校时练就的搏击手段毫不留情的施展,很快就抓住了袁容的手铐上铁杆,一把扯过腰间的皮带,将另一只手也紧紧绑在一起。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郑学钳住他的肩“他们人在哪?”
衬衫纽扣尽数崩裂,袁容一丝不苟的装束瞬间凌乱破败。
“无可奉告。”
滚烫的喘息打在袁容脸上,鼻尖相抵,男人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我真想撕碎你。”
仁义道德显然不是犯罪分子能理解的范畴,他紧紧抓住男人的身体。
ròu_tǐ相撞,仅隔着布料也能感到覆上来的身体滚烫炽热,站立的双腿被强行隔开,随着一个提力,紧实的臀部就被架上郑学的大腿,身体无缝隙的贴合在一起。
“你怎幺总爱惹怒我?”
郑学钳着他的脸,黑暗中的目光依然锋锐,却闪动着sè_qíng的光。
“滚开...”被男人的手臂箍住,胸膛紧紧贴合,下半身放浪的坐姿让袁容呼吸不稳。
“今晚就让你看看我底下这玩意能不能治得了你。”
郑学俯下身舔过袁容紧闭的唇缝,舌尖描摹着他的脖颈,触感像被猫尾扫过,袁容那根紧绷的神经被恶意拨弄,沉寂的血液随之跃动。
被舔舐过的肌肤敏感战栗,带着砂砾般质感的手掌如蛇般顺着背脊缓慢游走,晦涩的情欲像一根丝线钻进了他的体内,小腹骤然紧绷。
“呃....”低沉的呻吟从唇齿溜出,身体违背意愿迎合着触碰。
郑学歪头在他锁骨处啃噬,牙齿在碾磨中稍微加了一些力度,酥麻的触感夹着针扎一样的刺痛,还来不及捕捉就转瞬即逝,挠的人心痒难耐。
这样轻微细腻的刺激,无疑是致命的撩拨。
袁容挺直的身体不可遏制地变软,像被注射了松弛剂般直往下坠,而胯间的性器却一反颓态又肿又硬,精神抖擞。
“....放开....”性器胀痛,疼痛与温存暧昧混杂,分身终于昂首挺立,却因为布料束缚而得不到纾解,不得不集中精力抵抗随时会松懈下来的意志力。
“我真好奇你这副死人脸被操到叫出来的样子。”
仅是被灼灼的目光注视,袁容感觉在体内游移的那根线仿佛一下散开,四处逃窜、延伸。
郑学1■2△3◎d■■◣却像攒足了耐心,探向他的乳首泄愤似的碾磨,嘴里的凸起因为刺激立刻红肿挺立,郑学却没松口直到血腥充斥口腔。
“...恩!”生理性的疼痛使袁容蹙眉,手指抠进粗粝的墙体,指甲瞬间崩裂。
“我给过你机会。”
“是我没配合。”
除却西裤因勃起勾勒出的狰狞轮廓,袁容的态度像面对一次普通交易般从容淡定。
郑学不耐般的圈住他,宽厚的手探进紧闭的臀缝“你对自己的评价倒一向很客观。”
“呃......嗯!”第一根手指干涩进入,袁容的臀肌瞬间收紧,难耐的挺起胸膛,情欲犹如翻滚的熔浆,交媾的身体在巷道内说不出的qíng_sè、下流。
郑学将目光下移,男人的裆部已经撑到极致,布料仿佛要被戳破。
颤动发胀的性器在扒开裤子的瞬间突兀打在郑学腹部。
“你这杆枪要走火了。”他的手恶意卡在袁容仿佛要蹦出囊袋的gāo_wán上。
死咬住唇,将一连串的呻吟吞并入腹,袁容冷扫了他一眼。
“射出来。”松开了揉捏的手,郑学审视着男人“自己想办法。”
面无表情的脸出现裂痕。
高涨的情欲仿若重锤,敲击着袁容每一个细胞,肌肉痉挛似的跳突,他试图夹紧双腿,却因为郑学身体的阻隔而力不从心,双腿无力的垂着,所有的辅助动作都不能触到那关键的点,一切徒劳无功,他抬起汗津津的脸道:“你...何必这样,不如....一枪崩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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