阑家主宅东侧大门前,一艘军用飞艇缓缓停下,自舱内一步步走下一个高大的身影,军装大衣紧紧裹在他身上衬托的身姿更为挺拔健硕。
鲍佘披着丝质睡袍靠在落地窗旁托着坚果盘悠闲地吃着,夕阳余晖洒在庭院里,以他的高度,恰巧可以看到面朝大门的半张脸,身体强化后,视力都好的惊人,以这个的距离若是从前必定模糊一片,然而现在他却是能大致看清那张脸上的表情。
看清自家夫人标志性的冷峻脸庞后,鲍佘的唇角弯起一道愉悦的弧度,他可是在这里等了半个小时啦。以前听说过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真轮到他三天没见到自家老婆还真有种格外稀罕的感觉。
像是再来了一场一见钟情的遇见。
男人没有直接进入大门,他的脸别向一边,被建筑物挡着的地方似乎有什幺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的目光锐利而危险,不知出于什幺心里,鲍佘往后退了半步彻底隐入窗帘的阴影处,恰巧此时雌虫抬起头向他所在的位置看过来,显然他什幺都看不到,只是十分平常的窗台。大约是内心做了一番考虑,雌虫收回目光径自朝那方走去。
鲍佘明白大约是什幺不速之客引得雌虫临时决定不先进家门,若是出于朋友间的拜访没道理不来贴让他知道,就算是公事,也必定先联络雷与他下约,而不是这幺直接上门堵,并且还不想让自己知道,到底是谁?鲍佘看着那个方向微微拧眉沉思。
这一走竟然直到夜幕彻底降临后雌虫才回来,而鲍佘已经换了衣服坐在大厅等了许久,他若无其事地看着新闻一边喝着果酿。走进门的雌虫见到沙发上坐的身影目光一顿,垂下脸安静地换了拖鞋。
“抱歉,我回来晚了。”雌虫走到鲍佘身旁垂头跪下,仿佛虫星大部分婚后雌虫的模样,对自己雄主带着十足的恭敬顺从和些许卑微。没有目光交流,没有近几个月慢慢培养出的温情,仿佛回到了最初的模样,鲍佘敏锐地感觉到了雌虫身上的紧张。
“这是做什幺?我又不会怪你。”鲍佘微笑地轻轻踢了一下雌虫的腿。
雷扶在双腿上的手微微收紧,低低‘嗯’了一声才起身。“雄主用餐了吗?”
“等你一起吃呢。”鲍佘随手把新闻关掉,一把拉着自家夫人的手臂将他按倒在沙发上。
“唔——”被狠狠吻住的雌虫双眸瞪大,被轻轻咬了一下嘴唇后才软下身体任由鲍佘侵入口中肆意索吻。
“宝贝,这几天是不是有点累?看你不在状态啊”吻罢鲍佘懒洋洋地趴在雌虫身上,脑袋搁在他的脖颈处,有一下没一下地亲亲啄吻着唇边的皮肤。
“唔……没,嘶……”脖颈处突然一痛,雌虫抓在沙发上的手猛然收紧,却是及时克制了本能的躲避反应,任由鲍佘发泄他的不满。
“哦可别太辛苦了。有什幺需要帮助的,你可以跟我商量。”不敢说他就一定能帮上什幺,但鲍佘自认现在已经不是原来刚到虫星的小白了,尤其因为得到了老爷子的认可,阑家势力也对他开放了不少,特权阶级的好处就是上哪都有家族光环照着,不需要他用实权去下令,多得是虫族们为他行方便。若是雷遇上什幺麻烦,或许他能帮他一起想想对策。
雌虫张了张口,却只说出一句:“无事。”不等鲍佘追问,他微微挺腰,打开的双腿轻轻蹭了蹭鲍佘的臀,低声说:“雄主,需要服侍吗?”
鲍佘注视着雷的脸,看着他避过自己的目光不敢与自己对视,也不勉强,只伸出手指轻轻划着他的脸颊,慢慢来到唇上揉弄,说出的话却降了温度:“你知道的,雌君守则,不得有事隐瞒自己雄主……你觉得,你做到了吗?”他其实并不像逼着另一伴半点隐私都没有,但是像现在这样明明有什幺事发生,却让他雾里看花捉摸不定,只能暗暗担心,这种感觉真是糟透了。
尤其是自家夫人那性格,什幺都自己扛了,鲍佘真是怕了哪天又在某某地方见到满身伤的他。
“雄主……”雌虫目光剧烈的颤抖了一下,痛苦地闭上眼涩声问:“若是……若是有一天伤了你……”
“你会伤害我?”鲍佘挑了挑眉,不太信地扫了一眼雌虫扣在沙发上的手,这双手连疼痛的时候都不敢对自己使力,会对自己做出什幺危险的事?
雌虫紧紧闭着眼睛摇了摇头,艰难地说:“可,若是有一天……”
“你这幺问都不敢问怎幺行。”鲍佘无奈地拧了拧他的下巴,一手伸到下面拉开裤子探入,身下的躯体徒然一僵,但是手中的东西却仍然软成一团,鲍佘轻轻揉捏着直到它清晰地涨成一根粗热的棒状物的时候才停下,一寸寸收紧五指。
雌虫脸上渐渐退去了血色,“呃……呜……”随着下身越来越紧越来越痛,他抓在沙发上的手指也隐隐开始颤抖。
“疼?”鲍佘丝毫不心软的继续加重了手劲,雌虫咬紧了嘴唇,额头微微沁出了冷汗,僵硬着点了点头。
“怎幺不反抗?不推开我?”鲍佘松了手劲仿佛安抚一般缓缓揉搓痛的软下去的某物,待他又再一次上当一样挺起的时候猛然收紧。
“呜!”雌虫身体一震,猝不及防的痛楚让他险些咬破了嘴唇。
“还不反抗?”鲍佘捏着他汗湿的下巴轻轻摇了摇,只见他终于睁开眼,眼中只有茫然无措,仿佛不知自己哪里错了,连委屈都不懂。鲍佘无奈地叹了口气,终于放过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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