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文化祭祀,并非鲜为人知,古代罗马就有很多与xìng_ài相关的节日,满城妓女倾巢而出,袒胸露乳,就地行淫,哪怕是现代的日本,也有一年一度的男根祭祀。尤重生想这个世界的放荡程度与古希腊与古罗马类似,大概就是所谓淫祀就是luǒ_tǐ游行和集体野合吧。
第二日,尤重生便闭门不出,拒绝参加淫祀,梅子毓和游士霖两人在门外苦苦哀求,他皆一概不闻。那两人闹了一阵见尤重生不答不理,终究怕误了时辰,磨磨蹭蹭地走了。
等二人一走,尤重生才终于清静下来。他脑子还回旋着昨夜梅子殊背上的梅,又慌忙打住。适时,门外响起仆从的声音,原是来给尤重生送吃食。尤重生开门接过托盘,就着茶水啖饮,还未吃上几口,突然头晕目眩,他暗道不好,却无能为力,两手一松,晕了过去。
过了片刻,有人推开尤重生的房门,来人原来是方才口口声声说已经走了的游士霖和梅子毓。两人吩咐仆从将晕倒的尤重生架起,上了轿,大摇大摆地朝淫祀集会地而去。
尤重生迷迷糊糊,如坠雾中,周遭一切都如梦似幻,变得不真实起来。
他经历了太多世界,记忆太多,情感太多,已超过他承受的范围。因此他的五感退化,变得迟钝,而过往的记忆也日渐模糊,好让他有限的大脑能够不因过多的负荷而停止运转。
但现在,久远的记忆好像正要不安分地挣脱这种桎梏,跳到他的眼前来。
他好像回到了远古以前,又仿佛时间静止,从来没有改变。他仍着今日一袭长衫,来到野城参加淫祀,亭台楼阁,流水假山皆如今日,而他走过人群,独自一人上了高高的祭拜台。
他站在高台上,见下方众人朝东俯首叩拜,而他站在猎猎风中,慢慢褪尽衣裳,赤身luǒ_tǐ,朝着与众人相反的方向趴跪,光裸的臀部朝着东方高高翘起。倏尔狂风大作,电闪雷鸣,恍惚中尤重生感到什幺一只长着厚茧的温热手掌覆在他的臀上。尤重生被那温度激得浑身一颤,而那手掌毫不留情地捏住他的臀肉,甚至力道不小地拍了几下。
要是今日的尤重生早就气得跳脚,但趴跪在地的那个人却忍气吞声,甚至凑近身后猥亵他的那只手掌,好让对方揉捏他臀肉的动作变得更方便一些。尤重生温顺的动作让后方那人变本加厉,粗糙的指腹滑进尤重生的臀缝间,qíng_sè地上下摩擦起来。
尤重生从来不知自己竟是如此敏感的体质,不过被人挑逗性地猥亵会阴,竟然觉得腰酸腿软,喉咙中要冒出压抑不住的呻吟。
这画面太过可怕,尤重生想逃,身后那人仿佛察出他的退意,一把压住他的臀,而那只频频作怪的手指,则毫不留情地插入他的后穴。
被插入的痛楚竟也无法抵消他被填满的愉悦,尤重生甚至不自觉地摇晃起屁股来,他还能感觉到那细嫩柔软的穴肉正不知羞地吮咬着那攻城略地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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