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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我有一个很深很深的感慨,真的不是我故意为之,很多时候都是因缘际会所产生的现象,请相信我,此时此刻的我并没有在讲废话,而是很认真的在陈述我那奇特的经验。
双双说我一定是这件事做太多次,最终上了瘾。不知悔改的性子,竟然连一点歉意都没有。
大家,千万不要听这满是问题的女人在那边乱说,现在就让我娓娓道来,我这疯狂的行径,只是过程或许有些无聊,但还是请大家耐着性子听到句点打上为止,我都会以感谢的心回礼的。
「妳这场毕业典礼,真的让所有人印象深刻呢!」站在病床一旁的嘉乐语带欢快地说。
我笑笑地别过头。尴尬尴尬。
「有没有什幺感言要说?现在给妳一个发表的机会。」
这家伙不带一丝抱歉之意,愈加得寸进尺,真的让人......好想跳起来揍下去。我现在可是病号,不是应该关心的问候吗?怎幺是这种满满的亏损呢?分明是拿我寻开心!
「没有要说的话啦,离我远一点!」我吃力地将她离我越来越近的头给推开,鼻子被她那头长髮给用得想要打喷嚏了。
经我这幺说,她这才无趣地离开,缓步的走到窗户旁的空椅坐下,只是她满脸灿笑的表情刺得让我感到很火大,分明看笑话。
「妳怎幺就这样赶她走呢?我也挺想听妳发表感想的。」我正觉得可以放鬆之际,谁料一旁一直没开口说话的双双,她那让人匪夷所思的话,让我紧张感又再度飙升的沸腾点。。
「难道要我说这里的床非常软,睡起来很舒服我想是可以一觉到天亮的那种。大家要不来试试看?」我鄙睨了她一眼,腾出一只手在身下的床垫拍了几下。
到底是要我说什幺,就不能好好把话说完整吗?非要这样打马虎眼?这年头流行这样是吧,看来我接收的知识在我不知不觉间悄悄的过期了,希望没有发出腐臭味,清理起来可以很麻烦的,就跟我家厨房的抽油烟机一样。
「病情都已经恶化了,妳为什幺还能这样笑嘻嘻的,都不担心妳自己吗?」双双语气急促地说,「妳只剩下大约1周的时间了!」
只是早与晚的差别,有必要这幺计较吗?反正都要死,在最后对自己好一点,又何尝不可呢?
「妳觉得,一个人快乐的走,和在一个悲伤的气氛下离开,妳觉得哪个好?」
见她没有要回答的迹象,我便继续说下去。
「在能开心的时候多笑,不好吗?」
再说这句话的同时我是笑着的,但是最后一个字一落下嘴角马上塌了下来。怎幺大家都一副伤心欲绝的表情?这时候不是应该鼓励我有这正向的想法,想想电视剧那些被宣告死期的病人,都因为失去了活着的动力而天天郁郁寡欢的,甚至一心寻死。现在,我如此的看开,大家不是应该与我一起製造欢乐的吗?作为嘉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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