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还欲盖弥彰的遮了遮裤子。
何修远把眼神定格在他身下。
但不管何修远怎么刺激他,翟东南都不上当。
最后这人气鼓鼓的去睡了觉,等着明天直飞a市。
翟东南见何修远不闹他了,睡的熟了,才坐起来到阳台去抽烟。
他是真的不敢碰何修远。
即使内心想碰他的欲|望已经强到要爆炸了。
以前,在赌场时。张哥的手下就会带他出去看场子,有时场子里的人,男男女女都有,混混最玩得开,裤子一脱扯个人过来躲进卫生间二话不说就干。
有一次,翟东南十七岁的时候上厕所,门后的喘息声听的他快反胃。
他厌恶这样的情感,那喘息声让他不舒服。
太难听,也太恶心了。
翟东南出门时,后来见到那手下,让他注意点。
他还不怀好意的跟翟东南开玩笑:“怕什么?阿南,男人都要经历这种事儿的。”
“你快乐过一次,就不会再拒绝快乐了。”
翟东南以为他不需要这样的快乐,但原来他也会有欲|望。
对何修远的欲|望,他自己都难以控制。
在夜里何修远缠上来的手脚,时不时故意的挑逗。他根本招架不住,脸都冷不下来去说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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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起床赶飞机,对何修远来说是十分痛苦的事情。翟东南把一切都收拾好了,才拉着这人起床洗漱吃饭。
一路上赶出租又赶飞机转车,何修远累个半死,想着出来度假,却第一天就躺在了酒店里,缠着翟东南陪他睡觉。
来a市的第一天,竟然在酒店里睡了一整天,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接近黄昏,屋子里的冷气打的太低,何修远刚醒过来还有些不清醒,翟东南正坐在一旁,他下午就没怎么睡,在旁边等着何修远。
翟东南见他醒了过来,把手机往桌上一放,走过去关了空调。何修远赤脚下来的时候被带着凉气的地板冷的一哆嗦,还没反应过来,翟东南已经把拖鞋递到他面前。
“鞋穿好。”
何修远穿上鞋后问他:“几点了?”
鼻音很重,又有些被空调吹感冒的征兆。
“快七点,饿不饿?”翟东南拿起床边的遥控器,关了空调。
何修远这时站在了窗边,他拉开窗帘,外面还是金晃晃的太阳,交错的街道与路口,形形色色的人在街上奔走,整个城市忙碌又充实。
“饿!”何修远望着窗外,指了指前面的那条路,“我们去那儿吃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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