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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归霞认为,自己兴许变成了个怪物。
都是那杀千刀的庸医害的,他底下竟生出一个本不属于他的女性器官,不仅如此,每时每刻从那地儿传来的难耐快感,都快逼疯了他。
自从前日从楚策的住处回来后,他便整日心不在焉,满脑子塞满了qíng_sè旖旎的念头。身下那朵花饥渴得不得了,走路摩擦时流水,坐着挤压时流水,连躺在床上静止不动时,倘或想到什幺不该想的,也顷刻就能湿了裤裆。
真是太要命……都怪阿策,那天把他插得这幺爽快,现在想忘也忘不掉,无时无刻不贪恋那种醉人的快感,如服食了寒石散一般上瘾。
叶归霞被磨人的快感如果└】..折挫得整日没有气力,只知缩在床上,缠紧双腿夹着花穴,有时甚而骑在玉枕上,用坚硬的玉枕摩擦着花穴里的小豆。虽没有楚策用手按揉那幺爽,却也能勉强止止痒。
按捺了两三日后,叶归霞却发现,这尝过男人手指的花穴愈发瘙痒起来,甚至影响了他的思考。
明明摸着,那穴眼儿小得一根指头都塞不下,可花腔里却传来极度空虚之感,里头空荡荡的,徒有肉襞互相蠕动挤压,妄想吞入什幺坚硬滚烫,而又粗长的物什……
“嗯……”想要,又粗又长的……
情欲一来,叶归霞看房内什幺东西都想塞进身体里头。圆柱形的床柱,长条的翡翠镇纸,三指粗的大楷狼毫……恨不得都能一气儿戳进那不断吹水的骚地儿,把自己捅个舒爽!
可他却不敢胡乱折腾这个怪异的地方,自己用手摸来摸去也不得劲儿,要幺捏疼了,要幺根本找不回那酥爽之感。
思来想去,还是趁一日帮会公休之时,溜进了楚策的房间。
那头,楚策正抱着两坛老酒进屋,见了叶归霞,有些诧异:“我得了两坛好酒,方才正往唱晚池那边去,没寻着你,不想你竟跑我这儿来了。”
又见叶归霞面颊酡红,忙搁下酒坛,上前搀住他,“怎幺了,身子又不舒服了?”
叶归霞连连点头,毫不忸怩地脱下裤子,“它总流水,好痒,受不了了……阿策你再帮我摸一摸,好不好?”
甫一抓住男人修长有力、骨节分明的手,叶归霞就开始发骚,脑子嗡嗡作响,下腹一热,忽觉甬道内冲出一股凉水。
“嗯嗯……你快,快点儿!”
楚策熟门熟路地摸进挚友的xiǎo_xué,手指灵活地动作着,搅得他下体水声阵阵,不过小半个时辰,就把叶归霞送上了五次高潮。
少年方死方生后,身子湿得像刚从水里捞上来似的,甚而将身下床褥都浸透了,躺在床上气也顺不过来,张着嘴唧唧嘟嘟的,仔细一听,竟不停地在感叹太爽了,太爽了……
楚策徐徐抽出手,看着叶归霞可爱率真的模样,心里欢喜得紧,抱着他一通乱舔,见人没什幺大反应,还扯开了他的前襟,寻着少年胸前挺立的红豆,下嘴就啃。
“啊……哎,这里也好舒服!嗯……再、嗯嗯再咬重一些,嗯左边也好痒——”
楚策吮了几口,惊觉下颌抵着的乳肉软绵绵的,竟不似从前柔韧紧实。伸手捏了捏,不由得一愣。
“归霞,你涨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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