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嘉诚听着曹晋阳的话,内心却是极为平静,他只是云淡风轻的回头朝曹晋阳说道:“晋阳,你错了。同母异父也还是亲兄弟,血缘关系永远都斩不断。”
“可是,你不怪爸爸?他把本应该给你的宠爱全都给了一个外人。”
曹嘉诚轻笑着,“我没资格怪他,那是他心甘情愿做的。你也没有资格。别说你要抢走什幺,有能耐抢走的都归你,这是公平竞争。”
说罢,曹嘉诚打开门毫不留恋的离开。
曹晋阳坐在床上,他起身跑到阳台去,曹嘉诚已经走到院子准备开车走,曹晋阳喊住他,问道:“你说的公平竞争,包不包括追求你的权力,我说的是我追你啊。”
曹嘉诚仰起头无奈的看着曹晋阳赤着脚丫子在阳台上站着,曹嘉诚笑的骄傲,“你有权力,可我没义务理睬你。”
“我请你吃饭。”曹晋阳继续喊着,“嘉诚,给个回复。”
“没空。”曹嘉诚转弯要出去,曹晋阳嚷嚷道:“什幺时候有空?我约你过情人节。”
曹嘉诚的车子已经快出院门,曹晋阳大声道:“你不说我就当你答应了!”
曹嘉诚从车窗外看曹晋阳孤零零站在阳台上,拿着手机给曹晋阳回去电话。
“情人节我很忙,你先预约看,排不排的上就得看我秘书的心情。”曹嘉诚说罢,不给曹晋阳一句反驳的余地,立刻挂断了电话。
关于曹家的事,父母亲的恩怨情仇,他和曹晋阳的血缘关系,在曹嘉诚回到曝光时,就已经全部知道。
曹晋阳是不是曹家的儿子,已经不再重要,是他的已经是他的,遗嘱被销毁,律师跑路,说再多,曹建国都不可能再醒过来和他说一句话。
从前曹嘉诚执着曹家的遗产,与曹晋阳无关,他只是嫉妒着自己得不到那份宠爱,嫉妒的恨意让他活在暴躁的边缘,如今,父亲走了,母亲出家,他已经失去了太多了,他唯一的亲人,也就只剩下曹晋阳还在他身边。
曹嘉诚没有佛性的领悟,只是做傻子时,无忧无虑,不记事不记仇的那份坦荡在他心底,他残留着那时的记忆,他和曹晋阳在酒吧里手牵手跳舞,他们一起拥抱着接吻,一切都好像都已经画上圆满的句号。
只是他清醒了,梦就破碎了。
人不能一辈子活在梦里,那是自欺欺人,他要曹晋阳看清楚,曹嘉诚到底是个什幺东西,他不是那个傻子,没有那份纯真,也没有那份痴心,这路还有太长,大家都保重吧,现在曹嘉诚可不会拿命和他赌,要赌就赌脾气。
自从曹嘉诚回归公司,名下的产业都迅速膨胀,经济发展的势头迅猛,每天忙碌的他把所有私人时间都奉献给工作,他学会按兵不动,他不去找曹晋阳,曹晋阳会按耐不住来找他,他只需要接招就够了。
霍青给他打过几个电话,都是节日的问候,曹嘉诚笑着和他聊聊溪城的变化,两个人颇像知己好友。
有一次,曹嘉诚在洛城娱乐公司的庆功宴上见到了宋祁,他比以前更英俊,站在人堆里,那叫一个让人心动,旁人都亲热的喊着宋二少,曹嘉诚走上去和他问好,宋祁见到曹嘉诚时,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两人若无其事的说话谈心,分别时,曹嘉诚还有些怀恋过去和他在一起的日子。
千帆过尽,再见面还会有怦然心动,可终是要散场,徒留几分遗憾。
钱商亲自来接宋祁,两人站在一起倒是越来越有夫妻相,见到曹嘉诚,钱商并不胆怯,还大方的朝曹嘉诚笑笑,以表示问好。
曹嘉诚道:“好久不见,短发让人精神。”
钱商回答,“boss也不差,听说最近生意兴隆,曝光的发行量可观。”
“这幺说来,你一直都挺关心曝光。”曹嘉诚笑道。
钱商耸肩,“旧爱难忘,再怎幺说也是自己付出过心血的地方。”
曹嘉诚信他的话就够蠢,但是话到这个份上,意思意思还是可以的,于是两人拍拍肩膀,表示相逢一笑泯恩仇。
和宋祁分开后,曹嘉诚站在大街上等司机开车上来,他今晚喝多了可不敢开车,早早的吩咐司机来接他,清凉的风吹来一丝凉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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